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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毅意識到自己有些越界了,不敢再多問,說了聲“遵命”便告退了。
吳鎮上,一個少女,身穿白色衣裙,衣袂飄飄,雅麗如仙,也不知是從哪裡來的!
那少女向著陽光微笑,甜極了,突然只見一人拔劍向她衝來,路人紛紛散開,但還是有不少人被刺傷了,此人便是天養。
少女這才反應過來,立即一躍而起,她身輕如燕,一個起伏,已到半空,人未落地,暗器先發。三枚【雪花蝴蝶鏢】分別打在天養的上、中、下三路,只見他用劍一擋,三枚飛鏢全部都被彈回了,少女立即拔劍但卻只擋住兩枚,結果被第三枚劃傷了手臂,突然天養的劍向少女緊逼過來,但她全無反擊之力,只感到自己的生命將要到盡頭了;天養也在猶豫該不該向她刺去,因為她實在不忍心傷害這一個無辜的少女。
就在她等待死亡來臨的時刻,就在他左右為難的時刻,突然一個翩翩少年從天而降來到少女面前一把便將她緊緊的摟在了懷裡,少女一下子就呆住了,二人面面相覷,好像沉浸在他們的世界裡,就在這時天養按照指令殺了過來,少年只好放開少女來對抗,只見他運劍如風,刷刷兩劍,直刺到天養面前,他自知不敵,飛身一躍便逃走了,臨走前只留下一句話:“跟血月神教作對的人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過了會兒,少女才從驚慫中醒了過來,此時她才想到剛才是有人救了她,可當她回頭時,少年早已不見了身影,雖然他的出現只是一瞬間,但卻給少女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情竇初開般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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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七章 不明之信]
天羅宮
蕭廷高坐在大殿內,嘴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心裡不知盤算著什麼。
此時在他眼前出現了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她手執玉簫,一頭黑色秀髮長及腰間,天真的臉上嵌著一雙深遂的藍眼睛“師父,信來了”。此人正是憶廷,因為蕭廷覺得她骨骼奇特,是個練武奇才,所以將她收為唯一的入室弟子。
蕭廷從她手中接過印有鷹的標誌的信,開啟看了裡面的內容後,心理暗喜。憶廷猜想一定是好訊息,便大膽的問道:“是否是捷報?”
蕭廷笑了一下後,說道:“他已成功接近目標人物。”蕭廷不知為什麼,就是對憶廷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如果換了另一個人,敢對他提出這個問題,他一定會氣憤如雷,所以,血月神教的人常說憶廷比天養還像教主的親生孩子,便常拿她當擋箭牌,因為,自從憶廷來到血月神教,阿卑羅王從未對她發過任何脾氣,在他們眼中,阿卑羅王只有在憶廷面前才是溫柔的。
“爹,我已經完成任務了。”只見天養從門外揚揚得意的走了進來。
蕭廷看到天養走進來後,立刻收起對憶廷時的微笑,而露出一副嚴肅的臉龐,並冷酷的說道:“只不過完成一個小小的任務有什麼可驕傲的。”
天養一聽這話,立刻收起喜悅的笑容,平淡的說道:“是的,爹,孩兒明白了。”他在說這話時,還偷偷的瞄著憶廷,心理憤憤不悅,為什麼爹對一個外人尚且那麼溫柔,而對我卻如此冷淡。而這一切都被蕭廷看在眼裡,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稟教主,我們已經成功襲擊了古悅。”這時,藍毅也從門外走了進來。
“很好,我已經知道了。”
“爹,救古悅的是什麼人啊,為什麼我瞅著那麼面熟呢?”天養忍不住疑問,大膽的問道。
憶廷明白蕭廷的心意,替他回道:“據線報,此人名叫沈天笑,無父無母,被師父養大,師父死後,便出來獨闖江湖,不到兩年時間,就已小有名氣。”
天養更加不悅,憑什麼她知道的這麼多,一定又是爹偏心告訴她的。
“沈天笑此人不可不防,如放縱任其發展,他日必成大患。”蕭廷似乎話中有話似的說道。
藍毅領悟到了他的意思,問道:“不知屬下應如何做?”
蕭廷似乎滿開心藍毅理解了自己的意思,這也許就是心腹與其他手下的差別:“沈天笑出現在杭州,你們趕去殺了他。”
“是”
“這次由你們二人出手,千萬不可大意。”阿卑羅王命令道。
天養一聽急了,說道:“爹,我一人出手足矣,殺雞焉用宰牛刀,何必再勞煩藍愁刑官呢。”
“武功不高,口氣倒不小,你以為沈天笑當真如此好對付,即使他一人你也打不贏他,何況這次又多了個吳堵。”蕭廷教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