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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別問這麼多了,把她們弄上來再說。”古漢陽還是比較冷靜,其實黃湘並不是沒有想到,但自從經過了他們的兒子古樂天失蹤的事情之後,她就一直在心裡暗暗自責,總是以為都是因為自己的疏忽才使兒子失蹤的,所以,有了女兒後,就變得有些神經緊張,生怕女兒出一點事,如果女兒有什麼大的危險,恐怕自己也活不長了。
古漢陽從憶廷的手上將古悅抱了過來,並走進了靈智先哲病逝的山洞中,將她輕輕的放到了床上,血鳳凰將手伸了過去,把憶廷拉了上來,眼中卻透露著質疑的神情,好像覺得古悅溺水與憶廷有關。
因為,憶廷雖然是自己的義女,但自從將她帶回血月神教,蕭廷收她為徒後,她的心就一心向著自己的師傅了,無論對錯,只要是蕭廷讓她做的,她就會義無反顧,她知道,在臨出發之前,蕭廷告知憶廷黃湘曾是四大護法之一的黃孔翎,後來因為愛上古漢陽叛離本教。
在天水崖一役上,要不是古漢陽的多加阻攔,血月神教也不會敗的如此傷重,所以,要她見機殺了黃湘和古漢陽他們一家,血鳳凰有此懷疑並不為過。憶廷看出了她的懷疑,但並沒有解釋什麼,上來後,徑直走進山洞。
血鳳凰見狀也無可奈何,雖然她與憶廷名義上為母女,但實際上憶廷為血月神教新任的使者,替代劍奴的位置,也就是說,她是阿卑羅王的心腹,血鳳凰有時也不得不聽她的命令,所以,她無法責怪憶廷所做的事,事實上在她的心中早已認定古悅溺水就是憶廷做的,可是她無法說些什麼,無奈,只好跟了進去,看看古悅的情況如何。
山洞
只見,古悅安穩的躺在床上,大家圍在她的身邊,黃湘為她號著脈,過了一柱香的功夫,黃湘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對大家說道:“悅兒沒事,多喝了幾口水,被嗆著了,幸虧救出來得及時,否則就危險了。”
一聽這話大家終於把提在嗓子眼兒的心又放了回去,其中自然也包括血鳳凰和憶廷,血鳳凰是怕古悅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怎麼和她的好姐妹黃湘交代,黃湘知道真相後一定不會原諒自己的,她到不是怕這個,而是怕黃湘激動之下去找阿卑羅王拼命,以教主現在的實力,哎,她肯定會白白送命的。
而又該怎麼面對憶廷與蕭廷,自己一手培育的女兒怎麼會如此殘忍,濫殺無辜,牽連弱者,她到現在還在誤解憶廷,不過已經不要緊了。
因為,古悅沒有生命危險,憶廷也放下心來,如果因為自己的延遲救援而使她喪命的話,自己這一輩子也不會安心的,臉上不自覺露出了笑容,血鳳凰看到她的變化卻倍感疑惑,按理說,古悅未死,她理應氣憤啊,怎麼會……有機會一定要問清到底是怎麼回事。
“噗……噗……噗……”古悅將積壓在體內的水全部吐了出來,然後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眨了兩下她那迷人的大眼睛說道:“怎麼了,你們,怎麼全都圍著我呢?”
黃湘見到她醒來,心情不免有些激動,好像要流淚,幾滴淚珠不停的在眼中打轉,說道:“傻孩子,你知道剛才有多危險麼,你溺水了,差點,差點就……”說著說著,眼淚終於掉了出來,她靠在古漢陽的肩膀上啜泣著,古漢陽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不要再哭了,悅兒不是已經醒了麼,就說明她沒事了,我們不是應該開心麼。”
古悅看到如此情況,腦中回想剛才所發生的事情,說道:“對啊,剛剛在水底我的腳不小心被水草纏上了,我想把腳抽出來,可是越動就越緊,最後就昏了過去,什麼也不知道了,可是我想我昏迷的時候一定跟睡覺的姿勢一樣,呼呼,就跟一頭小豬似的。”
黃湘一聽古悅的話後,立刻轉憂為喜,止住了淚不再哭,反而笑了起來:“你啊,剛剛才死裡逃生,現在卻變得有說有笑,真不知你傻,還是真的天塌下來當被子蓋。”
“誒,我們小悅兒那是天生的樂觀,命中註定總有福星相助,再大的難關也能度過,就像十年前那樣……”吳堵剛要講卻被黃湘打斷了:“不要再提以前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往事了,提起來就讓人傷心。”
“是啊,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倒是我們應該好好感謝一下悅兒的救命恩人,憶廷,真是多虧了你,要是沒有你在,恐怕悅兒這條小命就要完了。”古漢陽轉過頭,向憶廷作揖感謝。
憶廷上前說道:“古伯伯客氣了,那種情況之下換了任何一個人都會出手相助的,倒是怪我沒有照顧好悅兒妹妹,害得她溺水昏迷,希望你們不要怪我。”
“傻瓜,我們怎麼會怪你呢,感謝你還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