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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長,別聽林妹子的,她是個現充學霸!跟我們不一樣!” 時雨青笑了笑,倒沒說什麼。 最後,林鳶坐在禮堂裡,發現時雨青最後竟然採納了她的建議。 他在臺上唱了一首歌,腔調溫柔,令觀眾無比動容。 那一晚,即便他沒有特意搶風頭,仍然如社員說的,全校女生都在打聽他的聯絡方式。 --- 週末,果不其然,家裡打電話來催促。 林鳶剛把冰鎮的西瓜抱到餐桌上,抽紙巾擦完手,按了接聽鍵。 這次倒是稀奇,是林建宏先開口的:“女兒啊……” 林鳶嗯了聲,回應道:“爸,你說,我在聽呢。” 林建宏似是有點不相信:“今天真的不打算回來了嗎?” 林鳶:“是啊。” 林建宏:“……” 作者有話說: 林爸爸操碎了心(。 什麼時候能結婚 時雨青:來了爸。 十四點欲 ◎有自知之明◎ 今天這通電話,林鳶知道爸媽的最終目的是,讓她回去相親。 眼下處於一種你不明說、我也不坦白的狀態。 林建宏開了個頭,不知道該怎麼聊了,陷入沉默。 電話那頭的朱萍沉不住氣了,喊話道:“你就一直拖著吧,拖到七老八十,還是隻有你一個人過!” 林鳶構想了下那場景,說:“聽上去不錯呢。” 朱萍:“……” 兩老便又開始絮絮叨叨,念她道,不是他們步步緊逼,而是擔心將來萬一有個什麼情況,家裡真只剩她一個人了怎麼辦?總得找個伴,增加抗壓的優勢。 說得挺有道理的,林鳶也不是那種不知好歹的人,也真心回了幾句。 ——不急。 結果這話簡直像捅了火藥包一樣,噌地把朱萍的火給點著了。 要不是朱萍和她隔著電話,估計恨不得揪著她的耳朵猛罵。 被唸了半小時。 林鳶盯著眼前的大西瓜,微不可聞地嘆氣。 電話終於結束通話,她也沒心思吃西瓜了。 林鳶坐在餐桌前,終究還是把西瓜塞回冰箱。 她走到廚房裡,打算做點別的填飽肚子。廚房門這兒有個略高的門檻臺階,她被絆過很多次,這時又被絆到了,落腳不小心踩空。 而這回,是最倒黴的一次。 她崴到腳了。 “嘶。”林鳶倒吸一口氣,腳下傳來的痛感劇烈,像硬生生掰斷了她的腿一樣。 這時門鈴響起來。 林鳶愣了愣,已經沒力氣去開門了。 緩了幾秒,她還是極力拖著右腳,抬高懸空,像個單腳瘸子,一跳一跳地挪到門前。 開啟門,竟然是時雨青。 “……”林鳶下意識將受傷的右腳藏起來,低聲念,“你怎麼來了?” 時雨青懶散靠在門沿,說:“家裡買了西瓜,過來請你去吃。” 她才剛放回去一個西瓜呢。林鳶抿唇,腳下的痛覺實在餘威未消,她疼得做不出表情,好一會兒沒能回答。 時雨青看出了她的不對勁,拉近了一點距離,“你怎麼了?” 林鳶瞞不住,只好低道:“腳不小心崴傷了。” 話音落下,男人一舉將她打橫抱起。 林鳶心底悚然一驚。 “不是,你動作真……”特麼快。 林鳶是個做什麼都慢悠悠的性子,做了醫生也是這樣,在她印象中,時雨青也跟她大差不差,行事一直不緊不慢的。 眼下他卻從未有過的急,把她抱到沙發上,半蹲下仔細瞧她的腳踝。 天氣炎熱,室內冷氣飄散。 林鳶感覺時雨青似乎靠得太近了,滾燙的呼吸打在她的面板上。 她沒應對過這種情景,緩了一會兒說:“我正準備找醫藥箱,你就來了。” 這種崴傷,倒不必去醫院。 時雨青抬眸看她,“我替你找醫藥箱。” 林鳶點點頭,給他指方向:“在電視機的櫃子下面那兒。” “好。” 時雨青起身,走到電視櫃,開啟櫃子門,找到白色的醫藥箱。 他拎出一個藥霧噴劑,回到沙發前,抬手正要碰她的腳踝,頓了一下。 林鳶也有所意識,不想麻煩他,伸手打算接過藥劑,說:“我自己來吧。” 平常她在家都是這樣過來的,自己照顧自己。 像時雨青來她家的情況,反而純屬意外。 好幾年了,她也習慣了獨立。 時雨青沒給她藥劑,而是說:“你不止受過一次傷吧?” 林鳶:“差不多,不過我是醫生,小傷基本能應付。” 時雨青徑直幫她上藥,聲線低沉:“醫生同樣也是人,也需要關懷。” 林鳶感覺他情緒似有一點變化,倒不像他了,回道,“都是這樣過來的,其實還好。” 說實話,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