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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還得被家長管啊。 時雨青唇角揚起一點弧度,說:“確實催得多,不然我為什麼搬出來。” 林鳶頓時覺得感同身受,果然大家到了這個年紀都會這樣,老同學也不能避免。 她說:“我之前去相親也是這個原因,逼得太緊了,只得聽家裡的。” 時雨青:“原來如此。” 林鳶斂著眉,沉浸在過去被痛苦催促的記憶中,感慨道:“不過你應該好點,感覺老周這麼開明,盡卷自己了,每天在醫院幫你物色物件。” 時雨青停了下來,林鳶沒注意,便輕輕撞到了他的肩膀,隔著衣物,傳來微熱的觸感。 “……”林鳶連忙拉開距離,心裡譴責自己走路不看路,面上則是若無其事的樣子,不為風動。 時雨青笑著,回道:“你真的不考慮一下我麼?” --- 晚上回到家,林鳶脫了鞋,腳倒是好得差不多,除了一點點紅腫,看不出別的痕跡。 她打包了晚餐帶回來吃。 這會兒拎到餐桌上,她去廚房洗手,然後拆開塑膠袋。 一邊提筷子吃,一邊想到白天時雨青的建議,她陷入一點失神。 當時,她確實認真考慮了幾秒。 如果找不到合適的物件,跟老同學搭夥過日子,似乎比相親的陌生人,更能讓她接受。 但林鳶也明白,時雨青的條件不是一般好,是非常好。 年輕有為,外表出眾,得虧她是個臉盲,否認根本經受不得住他的考驗。 不過話說回來,她這臉盲症對他無效。 林鳶覺得這一點有些不同尋常的曖昧,所以在時雨青面前,儘量淡化這一點,減少存在感。 她能靠髮型辨認熟人,其實跟尋常人沒什麼區別。 高中的時候,她倒是失誤過一次,沒能在球場上認出自己班的男生。 那場球場還挺聲勢浩大的,是高一五班對高二一班。 林鳶坐在人山人海的觀眾席,每進一次球,周圍的人便高聲吶喊。 旁邊的孔雅靜輕輕撞了下她的肩膀,好奇道:“有沒有你喜歡的球衣男生,幾號呢?” 林鳶選了一個自己班的,卻被告之那不是他們班的,而是時雨青班的。 “……”林鳶便道,“我還是老老實實看比賽吧。” 不知何時起,她身後的同學開始聊到八卦。 “時雨青好他媽帥,好想跟他交往一次!” “小聲點兒,今天級花也來了啊。” “哇哇,但是人家說過有喜歡的人了。” “級花才不管呢,覺得時校草婉拒人的理由罷了。” 林鳶聽著,有些感慨地低頭,時雨青果然是個禍害,無心招惹女生,但女生們總是為他折腰。 他們級的級花,她有印象,平時非常高傲,家境優渥,剛入學便一心撲在時雨青身上了。 不過級花至今沒有成功過。因為時雨青確實像心裡住了個人,而不是口頭說說而已。 這點旁人都看得清楚,只有級花不明白。 但追人這方面,都說女追男隔層紗,所以大家也沒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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