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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也是個投手呢!
第三章
星期天,一個原本美好的假日。
宋依月百般不情願地按停了鬧鐘,心情鬱悶得簡直想大叫了。
鬧鐘?
看看隔壁的床,惠伶睡得正熟,她幾乎嫉妒得想再躺回床上去。
費盡了好大的意志力,依月用了十分鐘刷牙、洗臉、換衣服,捉起包包準備出門時,電話鈴響了。
誰會在星期天早上八點十分打電話來?
依月心裡早有答案。
不曉得為什麼,那傢伙從不放過每個星期天。有時她剛好有空,心情也不錯,會和他去看看電影,打打羽毛球,逛逛街。不過今天她沒時間,也沒興致。
“喂!”她不耐地拿起筒。
“喂!依月嗎?是我。”
“我知道是你。張松年!幹嘛?”她沒什麼耐心。
“我……星期天嘛!要不要上哪裡去玩?我陪你去。”他小心翼翼地說,似乎由她的口氣知道她心情欠佳。
“不去。我有事。”
“能不能告訴我是……是什麼事?也許我可以幫忙。”
“你是我爸爸啊?我有什麼事還得向你報告?告訴你,誰都幫不上忙,你省省吧!”
“是不是……你另外有約會?”他問。
“對啦!對啦!我快來不及了,不跟你扯,你找別人陪你吧!再見!”
“依月……我……”
“什麼啦?”
“回來……打電話給我,好不好?”張松年非常無奈。
“有事啊?”
“嗯……晚上請你吃飯。”
“哎呀!晚上再說啦!我真的要掛電話了。”說完,連“再見”也懶得再說就把電話掛了。
走在路上,她反省了一下,好象不該對無辜的張松年這麼兇,是她自己心情不佳,難道他就該倒黴?
其實全是謝教授的錯,他根本就是個陰謀者,隨便栽個罪名給她,就要她當免費勞工。
改考卷?多無聊的工作啊!比得上在家睡大頭覺嗎?全班沒燒香的人一定不少,為什麼偏偏找上她?
謝教授家說近不近,說遠不遠,上回曾全班一起去包餃子。可以搭車的,不過依月選擇用走的,因為她忽然不想那麼準時了,反正她很無辜,是老師像秦檜一樣奸詐地陷害她、利用她,難道她還得義無反顧?
九點整,她按了謝文清家的門鈴。
開門的正是謝教授本人,他臉上堆滿了笑:“咦?遲到了喔!”
“肯來就不錯了!我說過我沒打瞌睡,連筆記都拿給你看了。老師!你不公平。”
她沒笑容地說,明顯是在抗議。
“是嗎?好!就算老師看錯了,已經當著同學們的面說要處罰你,總要說到做到,維持一下老師的尊嚴嘛!你就當是自願幫我,不行嗎?”謝文清笑著說。
依月還能怎麼說?教授都這麼低聲下氣了,而她反正都到了這裡,就這麼離去也說不過去。
“行。”她也露出笑容:“只要老師下回別再冤枉我就行了。那考卷呢?要在哪兒改?”
“哦!……書房。”謝文清指指一扇門:“就是那兒,你先進去,我讓你師母倒兩杯飲料。”
“不用太麻煩了。”
“不會!應該的嘛!”其實阿秀買菜去了,這件事他打算先瞞著她,等阿澈真追上了依月她姐姐,老婆會多感激他呀!謝文清笑著想。不過他這樣鬼鬼祟祟的還真像別有用心的變態教授呢!他吐吐舌頭。
依月皺眉看著教授。不明白他那多變的表情是怎麼一回事。管他呢!做事吧!
早改完就可以早些走。
她聳聳肩推開書房的門。
三十分鐘的等待對林澈來說竟有如一輩子。
他手中的筆無意識地在稿紙上塗著、寫著,而當他發現紙上除了慕雲的名字凌亂地四處散佈,還有許許多多依月的字樣;這令他嚇了一跳,筆險些由指尖滑落。
什麼時候開始,見依月一面變得那麼重要?
他只是為了問清慕雲的事啊!心底另一個聲音說。
是嗎?那第一次學校演講時見到依月,心中的喜悅全為了可以得到慕雲的訊息嗎?
這……應該是吧!那個聲音減弱。
好吧!可是她恨你啊!這不是比得不到慕雲的訊息更令你傷心嗎?
我……我不希望她恨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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