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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忘記林澈的姐姐竟那麼說姐姐。
回去吧!今天真是累。
她是該好好睡個覺,至於張松年說請她吃晚飯……還是算了吧!惠伶說他在追她,追得好可憐,依月本身卻沒有多大感覺。
她是個怪人,從以前就是。
既然她沒那個心,也許不該再答應他的約會、和他出去,惠伶是這麼勸她的。
其實她更想一個人靜一靜呢!
林澈的影像竟又浮現了。她雙手一陣揮舞,試圖將他揮走,甚至——打散。
夜深了。
林秀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謝文清從洗手間出來,見妻子又嘆氣了,便上床將她摟進懷中。
“怎麼了?睡不著啊?”他輕吻她的頭髮。
“想起阿澈我就難過,他……唉!這孩子好象都不會替自己想一想。”林秀的頭倚在丈夫胸前,感嘆地說。
謝文清稍早已經由妻子這兒知道林澈取消婚約的事;他覺得林澈有他自己一套處理事情的態度。雖然不見得大家都能接受他的做法,可是他實在是現代人中少數會替別人想的人。
“阿澈應該不會後悔他當年的決定。我看他本性如此,不會太積極去追求不屬於他的東西。”他對妻子說。
“那也不該靜靜地任人冤枉啊!”林秀嘆口氣:“我想他還愛著那個女孩子,從她之後,我沒見過阿澈和別的女孩交往。”
“緣分沒到嘛!”
“我說是他死心眼!”林秀說:“我們家可只有他一個男孩子,要是他就這麼下去,不是完了嗎?”
“不會啦!阿澈自己會處理他的感情問題。這種事我們也不好插手的嘛!”
“也不見得。喂!老公!你替他留意留意嘛!有什麼好條件的女學生就介紹給阿澈認識。好歹他現在也是個有名氣的作家,要找個女朋友應該不是難事。”
“是不錯,可是……我想他不會肯的。”
“試試嘛!也許剛好就有『來電』的感覺呀!”她說,抬頭看看丈夫。
他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老婆!他是你弟弟,你還不瞭解嗎?如果我們太乾涉,阿澈也許會生氣。”
“我就沒見他生過什麼氣。”她沒好氣地說:“人家那麼侮辱他他都不當一回事,有時我看了就一肚子火。”
“是阿澈修養夠,這種人很少見了。”他讓妻子睡好:“好了!你該睡了,待會兒兒子又要喝牛奶,你還得忙呢!別想那麼多了,阿澈的事他自己會處理。”
“處理?當年就是他自己胡搞才會弄成這樣,如果跟我商量一下……”林秀抱怨著。
“男人的心你不懂嘛!”他笑著說。
“不懂?”她斜眼瞧他:“你在想什麼我還不全都知道?”
“哦?那說說看啊!我現在在想什麼?”他微笑著。
“哼!你想我快點睡,別再囉哩囉嗦的吵你,對不對?”她嘟起嘴。
謝文清慎重地搖頭:“真可惜,猜錯了。”他抱住她:“我是希望你別睡,我們……”他在她耳邊說了說。
林秀臉紅了:“不正經。”她嗲道。
“太正經了平平怎麼會有弟弟妹妹呢?”說完他深情地吻住老婆。
“月!你——你是不是戀愛了?”
依月口中剛喝的水噴了一半,她瞪著惠伶,彷彿她剛說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你瘋啦?胡說些什麼?”
“我看你整天悶悶不樂,不是發呆就是嘆氣,如芬每回失戀都是這麼開始的嘛!”
惠伶委屈地拿面紙擦臉上的水。
“喂!別拿我跟那個花痴比。”她叫。
“你這麼說如芬太不厚道了吧!經常戀愛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壞事。”
“反正別拿我和她相提並論。”依月往床上一坐:“我只是有些心煩,和戀愛全然無關。”
“那你究竟在煩什麼?期末考就到了耶!”
“我也說不上來。”依月聳聳肩:“如芬呢?我撕了她的書,她還生我的氣嗎?”
“不會啦!恐怕她最近根本沒空理我們。她在那什麼文藝社四處打聽何思雲的訊息。我說她真是迷他迷瘋了,只見過一次面就……哎呀!她總是這樣說。”
依月閉閉眼。天!又是他!
“結果呢?有沒有進展?”
惠伶點頭:“好象說何思雲就住在謝教授家。月!他不是你的導師嗎?你有沒有聽他提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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