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第2/4 頁)
大人以前那是坐在高高的位子上的,除了四大輔臣和皇上,大家都對他都是低三下四,恭恭敬敬的呀!更不用說我們這些小輩了。要不是因為遇上亂世早早的退隱了,現在也是呼風喚雨的一大人物!
“你說說,如今被還沒摸到王位的小世子來了個要挾,叫這種大人物咽得下這口氣?這個仇啊怨的已經結下了,就該想方設法的趕緊的給結開才是。若再是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的,人易老大人心裡怎麼想?這不是火上澆油,雪上加霜的,瞎添亂嘛?”
杭友春就是看著他不說話。
看杭友春不說話,“許子煥”搖搖頭,嘆道:“你放心,我自有分寸的……畢竟是在許世子身邊觀察這麼多時日了。哪些人該友好謙和的對待,以促成大事,哪些人該像許世子的態度去相處,我分的一清二楚。”
杭友春又是沉默了片刻,答道:“那就好。”
“許子煥”有些憂愁,他這個好友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果然許世子是個不上道的主子,跟著真沒什麼好下場。
這一次,他憑著一手高超的易容之術,喬裝易容成許子煥,代替他留在帝都之內,是踩在刀尖上的買賣,搞不好他自個兒就要成了姓許的替死鬼。
可是,偏偏有那麼一句話“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就是這麼一個掉進錢眼兒裡的俗人。再說了,不豁出性命去冒個險,哪那麼容易賺到大把的銀子。
“許子煥”長長的嘆聲氣,總算引來杭友春的關心,“你怎麼了?”
“沒什麼。”“許子煥”搖搖頭,“看你發呆,讓你回個神。對了,許世子怎麼樣了?該是順利去了隱蔽的地方縮起來了吧?”
“出了城之後,就沒了訊息。”杭友春從懷裡掏出一封信,“剛託人捎了信兒來,叫我們萬事小心一些。他已經在深山之中尋覓到隱秘之處,暫且安頓下來。一來現今回封地去也不太安全,二來傳遞訊息也方便一些。”
“哎喲,還挺關心的人嘛。”“許子煥”譏嘲的笑道,“你可別感動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人家可是為了自個兒的大業。”
“我懂。”杭友春目光深邃。
“許子煥”決定不再搭理精神恍惚的好友,望向窗外,聽著隱隱傳來的喧鬧之聲,感受到帝都之繁華,閉上眼睛,緩緩說道:“明天又有好戲看了。帝都果真是個有趣兒的地方啊。”
第二日,歷經四朝的原太傅易之章老大人上書朝廷,表示自己知道如何辨別出誰是前廢帝的兒子。易老大人曾是前廢帝與先皇的老師,位高權重,受人敬仰,後因為無法容忍前廢帝的荒誕昏庸,毅然辭去官職帶著家眷遠遷南方居住,後來先帝登基曾請易老大人重新出山,老大人欣然應允,又舉家搬回帝都,無奈當時身體狀況不大好,沒幾年又回家歇著了,在城外某個青山綠水的地方建了別院,過著悠閒的生活。
皇上聽聞,急忙召易老大人進宮。
易老大人在殿上,當眾指出廢帝之子的左手臂,靠近肩胛骨的地方有一個小拇指指甲蓋大小的淡紅色胎記。
許子煥立馬跳出來,表示自己在與裴帝師的貼身侍衛冉理比武切磋的時候,曾小心劃破了冉理得衣服,清楚的瞧見過他的身上正好有這麼一個胎記!
巫羅大人檢視了名單,發現被帶回的謀士當眾,並無冉理。
看來是在得到風聲的時候,就已經悄悄的逃走了。
想著流言已經傳了幾日,恐怕人早就不知跑到何處去了,想要找到此人是難上加難。
皇上當即下令全國搜捕。
確鑿的證據再一次的對裴帝師不利,幾乎要坐實了他意圖不軌的野心,朝野上下對他的態度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奸臣小人”幾個字再次的落在裴斯妍的頭上。
當訊息傳到宮中某個偏僻冷清的角落時,裴斯妍正坐在庭院中悠然的喝茶看書,面對種種表現的不甚在意,一笑了之。
“裴大人,您不害怕嗎?”小小的宮女站在桌面,睜著一雙充滿了好奇的大眼睛。
裴斯妍摸摸她的頭髮,淡然的說道:“問心無愧,有何好怕的。”
小宮女不解的低下頭,目光無意中落到裴斯妍的腳上,不禁縮起肩膀,流露出愧疚和不安的情緒,當日便是她一個不小心燙傷了裴帝師的腳,若不是後來裴帝師傳來的命令,說不定她早就被管事的姑姑打死了。
“別害怕,不會有事的。”溫柔的話語在耳邊響起,讓小宮女一個恍惚,茫然的抬起頭望著面前溫潤秀氣的男子,似是感覺自己剛才一定是產生了幻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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