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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員們聽說巫盼竟然讓自家姐妹下嫁給七品芝麻官,頓時一片譁然,私下裡都說巫盼大人平易近人,眼中沒有貴賤之分。因為澹臺媛的父親是妾生,她父親又攪得澹臺家不安寧,朝廷大員們沒當作一會兒事,注意力全放在澹臺家六房的小姐將嫁給巫羅家三公子的事情上。
裴斯妍聽見有人說她是因為能力太弱,在巴結巫羅,求生存求權利。
對此,她感到很高興,越被人低估,今後的勝算越大。
“巫盼大人。”一個聽著很怪異的聲音猛然在身後響起,裴斯妍回頭一看,是伺候在皇上身邊的內侍副總管錢公公。
他氣喘吁吁的跑過來,低聲說道:“大人,奴才有幾句話想與您說。”
“錢公公請說。”
錢公公左右看看,雖然除了侍衛沒有其他人了,但是他還是感覺不妥,帶著裴斯妍拐進一座空無一人的小院落,警惕的看看周圍,“嘭”的將門關上,鎖起。
裴斯妍好奇的瞅著錢公公的舉動,不明白有什麼話這麼神秘要躲開其他人說。
一關上門,錢公公用袖子擦掉額頭上的汗水,出人意料的“撲通”跪在裴斯妍面前,“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
“您這是做什麼?”裴斯妍驚訝萬分的後退兩步。
錢公公眼裡泛起淚光,哽咽道:“巫盼大人救命之恩,奴才感激不盡!奴才願意誓死報答巫盼大人,以報答此大恩大德!”
裴斯妍糊塗了,滕出手想扶他起來,“錢公公,我何時救過您呀?您是不是弄錯了?”
“大人,”錢公公抓住裴斯妍的手,哭得跟淚人兒似的,“您還記得三天前在城外搭救的一對母子嗎?”
“記得,怎麼了?”
錢公公抹了一把鼻涕眼淚,說“那對母子正是奴才的內人和犬子。”
“犬……犬子?!”裴斯妍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盯著錢公公光溜溜的下巴,難道這傢伙是假內侍,沒有被那什麼,所以有孩子?
“那孩子不是奴才親生的。”錢公公見巫盼大人露出驚愕的表情,連忙解釋道,“大人請不要誤會。”
“原來如此……”裴斯妍釋然一笑,回想起三天前的事情——
那天,她難得空閒,於是和其蘊一道出城遊玩。路經一條偏僻的山間小道時,遇上一夥攔路搶劫的盜匪在恐嚇一對母子模樣的百姓。
母子兩人被嚇得面如土色,抱作一團跪坐在地上,哀求盜匪不要將值錢的東西全部搶走。
盜匪見女人姿色不錯,輕佻的戲弄著,大聲嚷嚷要拖回山寨去。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裴斯妍眼裡哪兒能容得下青天白日膽敢在天子腳下犯案的盜匪,立刻讓離輕染過去收拾。
離輕染兩三下就將盜匪制服,盜匪們見倒黴的碰上了高手,連連求饒。
為了防止回去的路上再出什麼意外,裴斯妍帶著母子倆一同回帝都,幾名盜匪由侍衛押到官衙去了。
誰能想到,那對母子竟然是錢公公的妻兒。
錢公公仍然跪在地上,激動的說:“巫盼大人有所不知,奴才家貧困交加且人丁單薄,晉兒原是奴才哥哥的孩子,錢家唯一的子嗣。奴才哥哥嫂子前年去世,便過繼給奴才照顧。如果晉兒有個三長連短,奴才不僅死後無顏面見錢家列祖列宗,錢家更是斷子絕孫,後繼無人了!”
裴斯妍輕聲嘆息,子嗣繁衍在古代是重中之中,誰家都不願意斷子絕孫。
“錢公公快起來吧,”裴斯妍扶起內侍副總管,說:“舉手之勞而已。”
“巫盼大人,”錢公公抹乾淨眼淚,“大人的大恩大德奴才銘記在心,願意誓死報答。”
裴斯妍正想客氣的說“不用報答”之類的話,突然眼睛一亮,唇角微微上揚,“錢公公,你在皇上身邊伺候不少年了吧?”
錢公公答道:“是,奴才伺候皇上有十年了。”
“最近朝堂紛爭不斷,讓皇上憂心忡忡,作為臣下,我實在擔心皇上龍體,”裴妍搖頭嘆氣,“若是皇上有個什麼不適,錢公公一定要及時告訴我,行嗎?”
錢公公小雞啄米似的點頭:“一定一定。巫盼大人關心皇上,讓奴才感動不已。”
“不過此事不要告訴別人,省得惹出什麼麻煩來。你也知道,宮裡別有用心者太多了,到時候好事都會變成壞事。”
“巫盼大人請放心吧。”
“我看皇上這幾天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在為什麼事煩憂?”
錢公公滿是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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