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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洗好了牌後,焦雄見天門沒減注,反而增加了不少,除了杜英豪約六千四,還有其他人的,加上總有一萬兩上下。
他當然輸得起,可是心裡那股蹩扭勁兒可大了,忍不住問道:“朋友,你不減注兒了。
杜英豪笑笑道:“不!我的本錢只得一百兩,其餘全是你的,我輸了只輸一百兩,贏了就是一萬兩千八,這太上算了,我幹玻要減呢?”
“你已經連勝八手了,你有把握再勝第九次嗎?”
“這可難說,運氣來了,連山都擋不住;我曾連勝十六付,現在還只到一半呢?”
焦雄對骰子吹了口氣,擲出了骰子。
杜英豪這次更乾脆,伸手就把兩張牌翻了開來;斧頭配梅花,一片黑麻麻,但只得一點。
四周一陣嘆息。這下子輸的可能已是九成九,除非莊家拿蹩十,??道莊家真那麼倒黴?
焦雄翻開第一張牌,是張三五八。那幾乎是吃定了,八點只有配兩點才是蹩十,但牌九中只有地牌是兩點,天牌十二點算兩點,天地配八為罡,比九點還大呢!除了一張麼丁三之外,他拿任何牌都可以吃天門。
啪的一聲,焦雄翻了第二張牌。邪門事出現了,偏偏就是那張丁三。
杜英豪自忖必輸,見狀一笑道:“哈哈!薛丁三偏逢樊梨花,梅花一克死麼丁一;老哥,你的手氣太背,還是歇歇吧!換個人來推兩把。”
焦雄已經氣得黃了臉,一拍梟子吼道:“放屁!焦二太爺會叫你給吃住了,圓一把。”
莊家在通賠的時候,可以提這個要求;輸了加倍賠,贏了兩走,免得算注碼,吃付麻煩。
其他人自然沒問題,但杜英豪卻反對道:“不行,我的注子一向都是暴加的,從我下注到現在沒有減過,你要圓一付。豈不是壞了我的手氣。”
這倒也是,圓莊是各注不動,但杜英豪卻不在此限,因為他的勝注一直是往上暴加的。
焦雄瞪眼道:“你的暴注照加,我是算別人的。”
杜英豪笑道:“你算誰的都行,但是我這邊的注子還沒賠,至少要賠了再說。”
這對焦雄可太沒面子了。他一橫眼冷笑道:“朋友,你大概是第一次來吧!”
杜英豪道:“我第幾次來跟你都沒關係,你輸了就該賠錢,注面未清前,你就不能推出下一付牌。”
“我焦二太爺還會少你這幾兩銀子?”
杜英豪也冷笑道:“我家大街上有個守更的許二太爺,輸了就耍賴,連兩個小錢也賴著不給;戲臺上的洪羊洞裡有位焦二太爺,也不見得怎麼樣,二太爺三個字可當不了銀子。”
這番話說得很多人變了顏色,焦雄身邊約兩名刀客已經沉看臉走了過來,旁邊的人看看兩頭不對,已經紛紛地躲開了。
杜英豪卻毫不在乎的坐看說:“呂大娘拉我進來入局時說,這兒的場子最規矩;她還寫下了包票。怎麼?難道你們想要耍賴?”
焦雄氣得全身發抖,但他忍住了,一揮手道:“好!朋友,你有種,我焦雄活了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人對我這麼說話。”
杜英豪冷笑道:“你算什麼?在這徐州地面上,只有霸王莊的焦莊主才能算得起字號,算是個人物,你這個焦比那個焦差遠了。”
焦雄聽到這兒才笑了道:“朋友,你認識焦莊主?”
“不認識,只是聽過他的大名。”
旁邊有人討好地道:“朋友,這位就是焦莊主。”
杜英豪斜著眼睛瞧了一眼:“他會是霸王莊上的焦莊主,別叫我笑掉大牙了。
我聽人說焦莊主是位大英雄、大豪傑,曾經一輪幾十萬兩銀子也面不改色,那有這麼小家子氣,為了幾千兩銀子就耍賴!”
這真比在焦雄臉上打一巴掌還要令他難過,他只有乾笑道:“焦某什麼時候賴過你的。”
杜英豪敲著桌子道:“你輸的錢可還沒賠呢!”
焦雄沉聲道:“賠。立刻把銀子付給他,然後我就要他把那句話吞下去。”
一名侍女數了六千四百兩銀票過去,杜英豪數了一下,揣進了兜兒裡,又把桌上的票子收了起來道:“老哥,你把銀子賠了,自然不算耍賴了,再見。”
兩名刀客一閃身,堵住了他的去路。
杜英豪道:“你看看,又想耍賴了是不是,手面上是拿了出來,然後又找幾個打手來逞強搶回丟,這是那些賭場混混常玩的一套,我見過多了。”
焦雄瞪大了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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