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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大方氣得全身直抖,但是卻被人抓了理,無可奈何地道:“那閣下的意思如何呢?”
“我沒什麼意思,你請來的人,我都十分相信,但我也可以請幾個人吧?”
“可以。閣下請誰,盧某立刻送上帖子。”杜英豪笑道:“我一個也不認識,也不知道他們的高姓大名,因此最好把他們一起請來盧大方一徵道:”一起請?對不起,杜大俠,老朽蝸居太窄,無法一下子招待這麼多人。
“沒關係,這院子裡寬敞得很,今大的天氣很好,絕不會下雨,就在露天好了。”
盧大方道:“閣下事先沒招呼,老朽沒作準備,一時難以籌措這麼多人的吃喝。”
杜英豪道:“這倒也是,這麼多的人,少說也要開個十來上十桌吧!就算是三兩銀子一桌,也要五、六百兩銀子,莊主要核計一下也是應該的。”
盧大方叫道:“不是銀子問題,寒家雖不富有,這幾百兩銀子還付得起。
老朽是說臨時籌措不及,這一、兩百人的吃喝,那裡是倉促可致的。“他說的也是實情,別說是酒菜準備得來不及,就是桌椅地無法臨時籌借到這麼多。“
杜英豪卻像是故意要出他的醜,笑笑道:“盧莊主,你不必心疼銀子,事情是我們雙方的,我負擔,一半好了,要不全由我付都行。”
“老夫說過了,不是銀子的問題。”
盧大方已大聲吼了起來。杜英豪笑道:“盧莊主只要不怕出銀於,還有什麼不能辦的。俗話說有錢使得鬼推磨,那有行不通的事。”
盧大方忍不住怒道:“閣下分明是存心刁難,但老夫卻不會叫你給難住了,老夫今天一共準備了五席,大約可以款待五、六十位朋友,老夫一共發了四十張帖子,因此閣下可以邀請二十位客人。”
杜英豪道:“我一個客人也邀不到,只是我覺得這些未受邀請的朋友們一片熱情,看得起我們才來捧場,可不能冷落了他們。這麼一、兩百位,要我只招待二十位我地做不出來,那可不是交了二十個朋友,結了一百多個仇家,這種傻事我不幹;沒關係,你不招待我招待,這點小錢我還花得起。”
盧大方氣得直吹鬍子厲聲道:“杜朋友,你欺人太甚,但你遠來是客,老朽至少是個地主,不能叫你挑了錯去;你要請多少客人,老朽理應負責,只是時間上要延遲一下。”
杜英豪道:“那不行,我還有事,你也知道我在黃鶴樓有場約會,耽誤不得。”
“杜朋友,你不敢直赴老夫的約會就明說一聲,用不看搬出這種理由來。”杜英豪哈哈大笑道:“盧莊主,我在黃鶴樓約下的是武當派,我此刻正是單身上道赴約,難道少林比武當高明一點,我竟怕了你們少林不成。”
盧大方一怔道:“老朽沒有這個意思。”
“可是不久之前,你那樣說的。”
盧大方覺得這個年輕人實在可恨,他最近創下的名氣不小,做的事也大快人心,但他行事的手段卻實在教人不敢領教。
但是話卻不能再說下去了,否則傳到武當,的確容易引起誤會;因此,他只有忍住了心頭的氣怒道:“杜朋友,你與武當約會在先,自然該以黃鶴樓之約為主,老朽不便耽誤,你若是怕,就儘管請便,待黃鶴樓之會後,老朽自當再行請教。”
杜英豪一笑道:“我可沒這麼多的閒功夫,只不過前天代你教訓了一下令郎而已,你要護短,一定要找我的麻煩,我也沒辦法:這種事越拖得久越難弄清楚,還是早點解泱的好。
盧大方一聽更為光火了,對杜英豪更是咬牙癢癢的,但他老謀深算,不會再在言語上叫人拿住了短處,冷笑道:“杜朋友,盧某本來想準備一杯水酒請武林朋友小聚,把我們之間的是非爭個明白,那知閣下立意刁難,盧某拼看落個失禮之罪,把酒席的事壓一壓,先把我們的間題解決了。”
杜英豪笑道:“別急,這會兒可是中午了,就是要打架也得吃飽了肚子,那有叫客人空著肚子來辦事的。”
盧大方聽他竟是存心在耍賴了,因此冷笑道:“盧某自認不是,無法在片刻招待這麼多的朋友,杜朋友究竟要如何,敬請示下,盧某無不遵辦。”
他決心不放過這狡猾的年輕人,存心要撐到底了。杜英豪的答覆卻大出他的意外,他一笑道:“盧莊主,請了這麼多的客人是我臨時起意,因此不能怪你沒準備;沒關係,我們各招待各的,你的客人你招待,我的客人我招待,只借你的地方一用總行吧”“說完,他從懷中取出一個小銅鈴,叮噹叮噹地搖了幾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