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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杜英豪他們倒是不敢輕視,因為他們聽過了大師兄呼魯圖被殺的經過,硬是在決鬥時被拳頭擊倒的,心中雖然不服氣,卻也知道今天很難討得了好去,正想找個機會攪攪局,引起混戰來結束今天的擂臺,最是理想不過。
因此他仍然抱著一付鬧事的樣子冷笑道:“咱家就是出來看看你能如何制裁本師。”
王老夫子退後一步,氣為之阻,低聲道:“老夫要趕你下去,取消你打擂的資格。”
嗒爾巴哈哈又是一陣大笑道:“笑話!誰敢把本師的資格取消,上來試試看?
倒是本師看你這老山羊很不順眼,早就想把你扔下去了。”
大步跨丟,邁向王老夫子,而且開大手,同王老夫子抓去。
四周的人大驚失色,王老夫子也裝出一寸惶恐的樣子叫道:“你……你要幹什麼,再敢如此無禮,老夫就要不客氣了。”
“哈……老傢伙,本師正在等著呢,你要如何不客氣,儘管使出來好了,本師也要對你不客氣了。”
他存心要把王老夫子攔下故而大步追上去,王老夫子無奈繞臺逃躲,咯爾巴要捉到他是太容易了,但他卻是存心戲弄,故意慢慢地追著,手指卻不離前後半尺,如是繞了兩圈。
臺下紛紛怒吼,臺上的人也都憤然起立,譴責喀爾巴,嗒爾巴毫不在意,他知道自己已犯眾怒,但仍不放在心上,但是加快了步伐,他明白若不抓住王老夫子,就沒有機會了。
手指快要粘上王老夫子的衣服時,王老夫子居然一急一跌,絆倒在地上,恰好又躲過了一抓。
喀爾巴更為得意地大笑道:“老狗,本師這下子可抓住了你吧,看你逃到那兒去。”
他上前彎腰。正待抓起王老夫子,忽然擂臺的地板上伸出兩截黑色的鐵管,一左一右比住了咯爾巴,那居然又是兩交火槍。
火槍本是躲在臺下面的,所以那兒事先挖好了兩個洞,看去如同木板上兩個節孔,誰也不會十分注意,而王老夫子卻是有意跌向那兒的,他剛好倒在兩個孔的中間,一左一右兩支火槍口伸出了半尺許,離喀爾巴的腦袋身子也將近半尺。
這兩臺火槍手也是好手,時間拿捏得恰好,喀爾巴一驚之下,還來不及有所行動,火槍口就噴火了,轟轟兩聲,兩聲硝煙中來著喀爾巴的一聲痛吼,高大的身子飛了起來,直向臺下落去。
叭達一聲落地,卻已是具血人,腦袋被削去了半邊,留下一個此湯碗遠大的深洞,心肺五臟從洞裡擠了出來,死狀慘不忍睹。
這種西夷傳人的火器又一次的證實了它的威力,那是血肉之軀無法抗拒的。
眾人一時都驚呆了,倒是王老夫子狼狽不堪地爬了起來,臉色雪白,看看臺下的殘才喃喃地搖頭道:“這真是從何說起,唉!自作孽不可活。”
老先生擺出一付悲天憫人之色,對左手座上的烏圖拉道:“大和尚,你看得清楚,老夫雖已有了準備,卻並沒有好心用以暗算人的,若不是他存心要殺老朽,下面的人也不會發槍的。”
杜英豪在座上起立道:“是的!那個和尚太無禮了,對仲裁人桀傲無禮,不聽勸告,甚至還要出手殺害一個不會武功的老先生,這種行為死有餘辜,老夫子請回座吧,這種人死不足惜……”
烏圖拉變得十分冷靜,連那幾個在鼓譟中的喇嘛弟子都被他喝止住了。
然後他離座而出,走向了杜英豪一拱手道:“僧家有幸請杜大人一會。”
杜英豪站了出去也一拱手道:“大和尚,不敢當,今日之會純為武林之聚,我們把別的身份都收起來,我不是大人,你也不是什麼國師。”
烏圖拉道:“僧家遵命,杜大俠,今天我們原是為大師兄報仇來的。”
“杜某十分抱歉,與貴師兄之爭是出於誤會,再者也是他的行為太過份了。”
烏圖拉道:“人死不論其過。”
杜英豪卻道:“不!這一定要談的,因為這是”是“、”非“之爭,杜某從出道江湖以來,從沒打過無理取鬧的架,都是為了正義而戰。”
烏圖拉道:“僧家承認敝師兄們不對在先,但他們是僧家的師兄,站在同門之誼,僧家也不能置身事外,請大俠諒鑑。”
他這麼一客氣,杜英豪倒是沒主意了,只有喃喃地道:“那麼今日之會?”
烏圖拉道:“當然繼續下去,敝方雖已折損三人,但真正落敗的只得一場而已。”
杜英豪道:“那當然,大師可以補進兩位。”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