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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次小徒因何落敗的,是以尚想求證一下。”
杜英豪嘆了口氣道:“道長的意思,無非是要杜某濺血劍下而已。”
凌雲臉上微紅,以他的身份,被人如此譏。諷“確是件難堪的事,但是個也沒辦法,因為自己的目的是如此,只有老起臉皮道:”施主要如此想也末嘗不可,小徒在武當三代弟子中,也算是名列前茅的,但在施主手下一招受創,貧道若不弄個明白,殊難對門戶交待。“
杜英豪道:“那天道長也在場,當知杜某隻是被動地應戰,那可怪不得在下。”
凌雲怒道:“沒人怪你,是非屈直姑且不談,小徒受傷身死卻是事實。”
“道長那天也看見在下出手的經過了。”
凌雲紅看臉沉聲道:“看見了。施主赤手空拳,一招叫人躺下,威風得緊,故而貧道想領教一下。”
杜英豪笑道:“道長心中念末除,再說也是枉然,杜某少不得拿性命巴結罷了。”
凌雲知道再說下去,自己萬萬不是敵手,這小子的口舌之利,此他的劍更為難以應付,遂凝神聚氣,集中功力,準備作雷霆的一擊。
就在這個時候,杜英豪動了。
他動的時候也很從容,只把手中的劍朝前一探,刺向凌雲的門面。凌雲凝足動勢的一劍正要發出,卻已來不及了,只有移為解式,一劍削出,把杜英豪的劍磕開,由於這一劍的勁力絕倫,杜英豪手中的最劇飛咄。
凌雲心中一喜,正想回轉劍來給他個橫腰一斬,那知劍勢才擺好,寒光一掠,腕間一涼那隻握劍的手連同長劍掉落地上,杜英豪的手中,居然又有了一枝劍。
這像是在變戲法,凌雲簡直難以相信;可是杜英豪手持長劍,直挺挺的站在他面前,那校長劍柄上拖看鮮紅的絲繩流蘇,繫了一塊晶瑩的龍形玉佩,分明就是他抱在手中的那枝,那麼被凌雲擊飛的那一枝呢?正落在幾丈外的地下,而且已由水青青替他拾了起來,恭敬地捧在手中。
那只是一枝劍鞘,杜英豪始終沒拔劍,他只把劍上的卡簧按住,使劍隨時都可以脫鞘而已。
凌雲終於明白了。自己一劍削出去,只削在杜英豪的劍鞘上,把劍鞘從劍上震了出去,劍身及時出鞘,所以才能比自己快牛步,軌斷了自己的一隻手。
這自然是輸了,輸得很慘,也很不值,因為這並不是杜英豪的真本事,但也不能不算是木事,要拿穩分寸,搶在自己的前面,勢必要對自己的劍法十分了解,甚至於連自己的動作都在對方的預料控制中。
假如真是如此,則對方比自己高出太多了。
凌雲是難以接受這事實的,他只張大了嘴,想說什麼,卻一直說不出半個字來。
倒是這一心神激動,他用內勁逼住的血氣再也無法控制了,斷蜿處血如泉湧,整個身形搖搖欲倒。
杜英豪勝了,是真正的以劍對劍,勝了武當掌門以下的第一位高手;而且只用了一招,在幾百人的目擊之下,堂而皇之的打了漂亮的一架。
杜英豪砍斷對方一隻手,不能說是他太狠毒,因為他如不砍這隻手,自己勢必為凌雲所腰斬,若待凌雲那一劍削出,擋都擋不住的。
支援他的人自是興奮欲狂,即使是心中對他不滿而希望他落敗的人也沒話說。
杜英豪在決中也許用了點巧,但是以他先前的表現,這隻能說是藝高人膽大,沒人說他取巧。劍鞘連在劍上,屬於劍的一部份,也可以作為武器使用的,武當的人卻付之默然;凌雲在一招之下斷腕,無論如何,這不是光采的事。
但是名列第二位的高手都難是人家一招之敵,又有誰能出來呢?除非是掌門人紫雲道長親出,但是紫雲能勝過杜英豪嗎?
沒有人敢對此持樂觀;而紫雲若是輸了,則今後武當的聲譽,勢將一落千丈。
這一注太大,武當賭不起也輸不起,他們只有付之默然了。
當然,還有一個方法,就是付之群毆,以門戶中的高手集中攻擊,鬥殺杜英豪。
可是在目前這個狀況下卻又做不到,因為杜英豪的朋友太多了,而且全是好手,其中更有少林的俗家長老盧大方在,群毆之下討不了好不說。,武當的勢力也壓不下少林,看來今天只有吞聲忍氣了。
傲雲召來兩名弟子,正待將凌雲扶走,杜英豪卻不肯放鬆了,上前一步道:
“道長請慢走一步。”
凌雲怨聲道:“你還想怎樣?”
杜英豪道:“剛才那一斗,道長是以私人的身份出戰的,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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