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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原來當日那場鴻門宴,他是這個用意,難怪她一直兄法想通。此時不得不佩服風離御慎密周全的安排,真真假假,迷感了所有的人。當時即便是日月盟真的得逞,截下那此銀車物資,也不過是空忙一場,因為真正的物資早就從官道之上大搖大擺的運送抵達至靈州了,甚至不費吹灰之力。腦中只覺得思緒有些亂,略一思忖,岔開了思路,低聲問道:“我懷疑司天監莫尋是日月盟的人,你覺著呢?”
他眸中問過驚訝,盯了她一眼,問:“你憑何判斷?”
“感覺。”她唇角揚起寧靜如秋水般的涼意;其實她也有沒有幾分把握,只是一種油然天生的感覺驅使著她這麼去揣測,她總覺著莫尋好似見過她一般,也頗為了解她與七皇乎的淵源,以及莫尋無意間曾透露出來的岐山上罕見的茶葉“雪頂”,種種蛛絲馬跡令她懷疑。
“我也曾經這麼想過;苦於沒有破綻。”風離御軒眉一檸;冷聲道;修長的手指依舊纏繞著如柔軟的髮絲,湊近鼻息之間,嗅取著那一絲銷魂的芳香。
“那枚丟失的玉佩;亦是被他所盜取。”她凝聲道。
他神色一凜;猛一握拳;只聽得關節亦是“咯咯”作響,由於他正把玩著煙落的長髮,突如其來的握緊,亦是扯動了她的長髮。
煙落只覺得頭皮一陣痛麻;驚呼;“痛!”
風離御先是歉然一笑,忽的臉色陰沉,唇角揚起冷冽的弧度,揉了揉她的後腦勺,寒聲問:“可恨!竟然是他!為何不曾聽你說起?”
她不答;只徐徐道來:“我有一層想不明白,如果莫尋與日月盟有牽連,那麼二皇子與莫尋有關聯,豈非矛盾?我記得,那日宴席之中日月盟月宮之人可是先行刺的二皇子。”
“可以假設為他在做戲,如果二皇兄與日月盟有關聯,那日月盟之人極有可能是他自己尋來假意行刺他自己的。”言至此;他冷冷一笑;突然似想明白了一層;含著無比怒氣道:“好一�個反利用之計!”
“何解?”她蹙眉;腦中已是愈來愈亂,只覺得萬千線頭雜亂無章,卻尋不到最初的那一根。
“些許個日月盟的反賊,想要行刺他,無疑是妼蜉撼樹,不自量力,必會失敗。只是,如果日後我靈州一行遭遇日月盟襲擊,如此一來,還會有誰會懷疑是他。”風離御若有所思;緩緩剖析道。
如此似乎能解釋得通,只不過她心中還是有幾許不明,又問:“日月盟是反天晉皇朝組織,如果二皇子與日月盟有來往.與狼共謀,那又置江山社稷於何地?以他孤傲的性子,可能麼?”
他一時愣住,良久才道:“日月盟雖是反天晉皇朝組織,但多活動於涼州,靈州偏遠一帶,甚少在中原起事。我一直揣測,以他們的實力,顛覆天晉皇朝只是痴人說夢,但是趁亂奪取涼州、靈州還是有些可能,這兩處山勢險要,易守難攻,昔日父皇自夏北國手中奪取此二城亦是攻打了數十年之久。如果司以固居於此,自封為王,倒也是十分愜意。”
“所以,你覺著,二皇子有可能是想以二城換取自己的皇位?”她心驟然一緊,脫口道。這麼做,有可能麼?
“也未必,許是他想利用日月盟;事後再做打算;亦有司能。”他略略遲疑道;畢竟同是風離宗室一脈血親,他總覺著風離澈背後的目的,沒那麼簡單。
煙落陷入恍惚中,記憶蒼涼的碎片間,她想起了傲哥哥的身影,以及那蒙面人墜崖之時那抹無限眷戀的眼神,漸漸地合二為一,那深不見底的懸崖,底下是無盡的陰寒,心中空洞得似蠶食過一般,只餘些許零星的殘片,茫然中,她喃喃輕語道:“如果是這樣,想必傲哥哥與日月盟也有聯絡……”如果沒有風離澈的野心;傲哥哥也不會落得眼下的境遇罷,思至此,她眸色暗了幾分,掠過陰冷。
“你說什麼?”風離御似沒有聽請劃的低吟,柔聲詢問道。
自覺失言,她面上浮起一個蒼涼而瞭然的頹敗笑容,垂眉低首道:“如是,害我之人,是二皇子無疑了。”
他只輕蔑的嘲道:“除了他,我想不出還會有誰在這樣一場陰謀之中獲益最大。畢竟,他終究是當上了太子。”
“當上太子又如何?只要沒有坐上皇位;一切頂還是未知數!”她冷冷哼道,唇邊卻含著一縷明豔笑意,只閒閒撥弄著耳垂之上的海蘭珠,微微一動,似能折射數道清冷的月光,那明媚瀲灩的風情直教風漓御一陣錯愕。
“你有何良策;願聞高見。”他益發摟緊了她,因著夜冷,微涼的唇輕輕湊至她光潔的額頭,印上一吻,眸中含了幾許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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