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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丐與聖僧,乃當代武林中第一流內的一等高手,雖說適才互相對答數言難免分神,但這女子相距自己僅有丈餘,憑自己兩個人的功力,竟然不知對方什麼時候來的,真真難堪煞人。
這時天鵬三鳥已經插聲向左方喝道:
“林中的朋友聽了,不管你是哪個,我們本來卻是井河水互不相犯,適才是首先喚止我等,有話要說……”
天鵬三鳥話尚未完,在他們背後突然有人介面道:
“你們別弄錯了,最早宣告有話要說的是我!”
她這聲音雖然是比黃鶯兒的歌唱還好聽些,但卻嚇了三鳥及聶承天等人一跳,他們不禁霍地轉過身來。
一位天仙般的少女,站在他們對面,樹林和徑路的邊沿正中,不言不笑,靜若奇嶽,亭亭玉立。
三鳥暗中皺了皺眉頭,他等久經江湖,熟知避忌,別看對方僅是一位十七八歲的姑娘,但是僅是人家來去無聲的這份輕巧,就夠辣手,何況適才杯中明明還有一個男子的聲音,說不定……。
他等正疑慮之間,姑娘已開口說道:
“我有話要說,你們願意聽嗎?”
天鵬三鳥初為姑娘先聲所奪,再為對方的清麗所懾,聞言突失常態,變為和頗悅色地含笑答道:
“姑娘說吧,我等洗耳恭聽。”
姑娘淡淡地點了點頭,卻回首向異丐聖僧兩位道:
“你們兩位呢?”
聖僧和異丐也立即答道:
“願聞其詳。”
這位姑娘又點了點頭,但她卻嬌籲一聲接著說道:
“我很累了,裡面坐著談吧。”
說著她不管別人願不願意,一直向林中走去!
站在她背後的異丐和聖僧,並不遲疑!立即相隨,天鵬三鳥本來有所疑慮,但目睹聖僧和異丐已經動身,卻也不再猶豫,並且迅捷地立即相隨在姑娘的身後,他等本來立於林中,因此近了許多,聖僧和異丐竟然變作壓陣的末尾,他倆相對一笑,反而放慢腳步悠然相隨。
哪知就在天鵬三鳥和聶承天師兄弟等走過一株古本之後,異丐與聖僧相距彼等丈遠,此時尚未踱過那株古木,詎料適當此時,自古術旁從容走閃出一位英挺的少年,對著異丐和聖僧一拱手,並向古木之後揮手相讓,意思似乎是要請異丐和聖僧,移駕古木之後一談。
聖僧和異丐互望一眼對少年點了點頭,轉移腳步走向古木,少年立處是這株古木之前,異丐和聖僧是站在古木之後,中間相隔丈二的樣子,恰是那株古木的幹圍尺寸,因此雙方仍然是一走樹前,一走樹後。
異丐和聖僧的心中認為,反正這少年是請自己到樹後相談,自己立處未過樹幹當然是走近路,因此並未深思。
不想當他們走到古木巨幹後面的時候,卻不見少年來到,彼此再望一眼,方始瞭然被少年所欺,不禁大怒。
這只不過是眨個眼兒的工夫,他們自信少年尚未去遠,立即飄身分由前後抄過古木,追索少年的蹤影。
誰知非但少年的蹤跡已渺,就是那本來直行向前,相隨少女身後的天鵬三鳥等人,此時業已不見行蹤!
異丐至此不禁恨聲對聖僧說道:
“俗話說得不錯,‘君子欺以其方’,這個乳臭的小子,竟在我們面前搗鬼,除非他一輩子不再和我們碰頭,哼!”
聖僧聞言一笑,冷靜地說道:
“世事難測,你怎知道人家不是善意呢?”
“善意?天下有這種妙事?有你和尚這種妙人?”
聖僧尚未回答,在他倆身後卻突然有人介面道:
“晚輩敢以性命為證,那娃兒是善心善意!”
異丐和聖僧聞言轉身,背後這人,竟然是那分手已有半日的怪客,異丐不由慚羞得長長嘆吁了一聲,
那頭戴竹簍的怪客,恭敬地對他倆一禮,含笑說道:
“米老前輩應該想想,那位姑娘為什麼一定要到林中坐談,又為了什麼,臨行之時回問前輩去否。”
“誰知道她們是為了些什麼。”
米天成沒有好氣地這樣說,怪客卻平靜地接說道:
“兩位若是不進此林,聶承天及三鳥等人,自然生疑,姑娘聰慧而有知人之明,深信前輩必然無疑,故而有心相詢,所為不過是堅定三鳥等人之信心而已,但此行極端危險,她們又不願前輩無故陷身其中,方始分出那個男娃兒來,阻攔兩位,因此晚輩敢以性命保證,她們是善意的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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