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4/4 頁)
看著他,像是不知道他在問誰。
“我在問你。”他將公事包及長大衣交到阿彩手中,轉身朝著餐廳的方向走去。
未希趕忙跟上他的腳步,“我在幫忙。”
“幫忙?”他回頭瞥了她一記,繼續往前走著,“你不需要那麼做,我並沒付你薪水。”
“可是你讓我待在這裡,給我吃給我住,所以……”
“你應該沒忘記我說的是『幾天』。”他說。
她一頓,秀眉一蹙。“我知道,可是……我不想白吃白住。”
聽見她這麼說,他突然停下腳步。
他遇過許多隻想佔他便宜、沾他名氣的女人,但從來沒有誰覺得白拿他好處是件罪過的事。
他睇著她,忍不住又想起“那個女人”,那個佔了伊瓦諾夫家便宜、沾了伊瓦諾夫家名氣,卻無情離去的女人。
美麗是最佳的保護色,美麗的東西總讓人忘了它的多刺及劇毒,女人也一樣,越是美麗的女人就越是危險冷酷。她是嗎?她是那種女人嗎?
其實她是或不是,對他又有何重要?他不會對她有任何的念頭,因為她是日本女人,而且有著一張與“那個女人”相似的臉。
回過神,他繼續往前走,卻再也不說話了。
未希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後,不時偷覷著他偶爾側轉的臉。
他活脫脫就像是故事裡才會出現的人物,她從來沒想過在日本看得到這樣的人。
他身上有著一種冷酷嚴峻的氣息,給人一種難以接近的感覺。但他的眼底、他的背影及他偶爾蹙起的眉心,卻又讓人感受到濃烈的寂寥及孤獨。
他就像頭會張牙舞爪面對世人,卻又會偷偷躲起來舔舐傷口的野獸般。
進到餐廳,廚子已將滿桌佳餚準備好,而傭人也在一旁等著服侍他。
“先生……”等候著他的傭人恭敬地一欠。
他輕點了頭,在他的位置上坐下,以眼睛掃視著餐桌一眼。
須臾,他點了幾道菜,然後道:“其他的都拿走吧。”
“是。”傭人將他點的幾道菜擺放在他面前,然後將其他的菜餚收走。
不一會兒,大家都走光了,只剩下未希傻傻的、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
“先生……”站了一會兒,她開始有點不安,“我該做些什麼嗎?”
他抬眼睇了她一記,“我說過你不是我的傭人。”
“可是我……”
“你為什麼想留下來?”他打斷了她,直截了當地問。
她一怔,支吾了一下。“我……”
“這裡對你來說是個全然陌生的環境,不是嗎?”他只專注著眼前的食物,並沒有將目光停留在她身上。
但即使他並沒看著她,卻還是讓她感受到那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你什麼都不記得了,難道不覺得害怕?”忽地,他抬起臉來盯著她。
她心頭一震,卻強自鎮定地迎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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