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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神馭刃’發出的,威力當不亞於我的‘接引神刀’。”
稍作考慮後,她又叮囑道:“那人可怕至極,等他衝上來時,你們千萬莫要與之動手,否則等於白給。我會全力一拼,能殺的了他,就當祭奠標槍下死去兄弟們,若是不成,即使我死於他手,你們也別做無謂的拼鬥。”
已經止了血,也被包紮好傷口的姬連城聞言,心神激動不已,只說聲:“蘭芝!”便哽噎住,再也說不下去了。
他知道能令姚蘭芝說出這樣絕望的言辭,足見敵手武功之高強,已遠遠超出了他們的預期,接下來的險惡,想必不堪設想。
其實,這是姚蘭芝情緒有些失控的表現,她眼見著‘威武行’眾兄弟損失慘重,被場上慘烈的搏殺所震撼,失去了應有的對大局的判斷,才會只想拼得一死,能多殺傷幾個敵人就多殺傷幾個,也算給死去的兄弟一個交代。
比起這二人,孫有度明顯老辣了許多。他想了想,低聲道:“不管怎樣,咱們‘威武行’這次是栽定了,即便一起拼掉性命,也不過多幾個躺倒的。你們別再想了,目下最緊要的,是要逃出去!如有機會,日後再替兄弟們討回公道也不遲。”
姬連城、姚蘭芝細細一想,他的話的確沒錯,今日‘威武行’幾乎死傷殆盡,就算他們三人,加上還有兩三個僥倖沒死的兄弟拼死在此,不過是多添上幾條性命,反不如逃出生天,日後或許還有報仇的機會。
也許,只有到了這等危急時刻,才能顯示出孫有度那幾十年江湖經驗的可貴。姚蘭芝雖然武藝超凡,畢竟經驗不足,不象孫有度在這等時候,還能權衡利弊,做出最有利的決斷。
姚蘭芝點頭道:“孫爺說的不錯,可這些對頭厲害,怕不容易從他們手底走脫。還是再瞧瞧看吧。”
三人緊張地觀望著。
黃芩的那聲“看打”,旁人不曾聽見,他前面不遠處的韓若壁卻是聽見的。
不過,韓若壁並沒感到意外,甚至連扭頭看一下的興趣都沒有。
畢竟,他原本就知道‘三針’之一的‘秋毫針’是死在黃芩的飛刀下,從而推知不論黃芩身份如何,在暗器方面的功夫,都絕對堪稱高絕。加之,剛才他已瞧見黃芩那一刀‘以神馭刀’,明顯比沈瓊樓強過不止一籌,再加上一手出神入化的暗器功夫,這一仗,基本上勝負已定,毫無懸念。是以,對於黃芩,此刻韓若壁只覺完全沒有關注的必要。
此刻,韓若壁關注的人,是柴恆。
他的劍,已對上了柴恆的刀。
就見柴恆抖擻起精神,施展開渾身解數,以掌中的繡眉雕花刀和韓若壁有聲有色地纏鬥在了一起。
一時間,居然難分高下。
按說,柴恆的武功比起沈瓊樓還頗有不如,此番與韓若壁搏殺,該是不堪一擊才對。畢竟,黃芩只用了兩個照面,就把沈瓊樓給廢了。
莫非是韓若壁的武功不及黃芩?
當然不是。雖然黃芩幾乎兩個照面,就解決掉了比柴恆高明至少一倍的沈瓊樓,但那是由於他急於調息,恢復真元,儘量避免同沈瓊樓纏鬥,所以才不惜冒了點風險,甚至盡數施展了‘以神馭刀’和暗器功夫這兩樣壓箱絕學,只求儘快格殺敵手。要知道,在敵手並非弱手的情況下,想在一兩招之間就解決掉敵手,若非運起神功絕學,發出致命一擊,就要行險招,強攻取勝。對江湖中人而言,壓箱的神功絕學是生死關頭的制勝法寶,切不可輕易拿出來使用的。而面對必勝之局的韓若壁,則完全沒有冒險的必要,所以任由柴恆全力施展,他只是穩紮穩打,妥善應對。
勝券已然穩操在手,只要瞅準機會,一次反擊就可要了對方的性命,韓若壁又何必急於一時呢?
單看這一點,此時韓若壁的戰術,倒和不久前柴恆對付姬連城的很是相似。
其實,從開始和韓若壁對上,柴恆暗裡就已叫苦不迭了。現在,雖然表面上二人刀來劍往,呈膠著之勢,但柴恆每一刀攻出,韓若壁立刻就能出劍輕鬆化解,且攻守間不留一點破綻,而韓若壁一劍還來時,總能尋到柴恆刀法中的弱點,令他手忙腳亂,拙於防守。另外,韓若壁劍上的力道雖說是蓄而不發,但每次二人刀劍相交,柴恆都能感到對方劍上的力道沉重如山,令他的刀勢下沉,手腕發軟,幾乎難以招架。
如此這般,幾招下來,韓若壁愈發輕鬆自如,勝似閒庭信步;而柴恆則是左擋右架,疲於奔命,滿頭大汗。
突然,只聽韓若壁輕笑一聲,邊揮劍邊道:“這是第九劍,你的刀法也算不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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