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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酷熱齷齪令人窒息的排水溝裡潛伏兩夜,需要的不僅是勇氣,更需要超人的膽略和堅韌的耐性,就是日本最擅長吃苦的忍者也不見得經受得住,更何況在常人眼裡金枝玉葉的公主了,想到這,李天郎對公主的敬重不禁又加了一層。
“公主帶我到這裡幹什麼?”阿米麗雅伸手在浴池裡劃劃水,似乎勾起了什麼回憶,突然又火灼似的縮回手,厭惡地在衣服上擦拭,聽到李天郎問話,公主挺身答道:“大人聽說過小勃律寶藏的故事嗎?哼,阿悉蘭達幹那只老烏鴉一定在你們面前炫耀過……”確實聽阿悉蘭達幹吹噓過,說當小勃律王室因不堪吐蕃侵掠由大勃律遷至此地時就帶來了無數金銀珠寶,加上歷代國王積累,不知道有多少價值連城的財寶藏在王宮的密室裡,作為鎮國之寶,不到危機時刻,斷不可動用,隱秘的藏寶地點只有國王本人知道。但是後來據說幾經戰亂,密室地點早已失傳,從沒謹忙大王開始王室就曾尋找過這個寶藏,可惜始終沒有半點蛛絲馬跡,只留下膾炙人口的傳說流傳於整個小勃律……
難道公主……?
第十一章 天魔舞姬
有關知識:1、史載高仙芝之徵小勃律:“小勃律國王為吐蕃所招,妻以公主,西北二十餘國皆為吐蕃所制,貢獻不通。後節度使田仁琬、蓋嘉運並靈察累討之,不捷,玄宗特敕仙芝以馬步萬人為行營節度使往討之。約七月十三日辰時會於吐蕃連雲堡……登山挑擊,從辰至巳,大破之。至夜奔逐,殺五千人,生擒千人,餘並走散。得馬千餘匹,軍資器械不可勝數……仙芝留令誠等以羸病傷弱三千餘人守其城,仙芝遂進。三日,至坦駒嶺,直下峭峻四十餘裡……至阿弩越城……以千騎破孽多城,王及公主走入石窟,取不可得。仙芝至,斬其為吐蕃者五六人。急令元慶斫藤橋,去勃律猶六十里,及暮,才斫了,吐蕃兵馬大至,已無及矣。藤橋闊一箭道,修之一年方成。勃律先為吐蕃所詐借路,遂成此橋。至是,仙芝徐自招諭勃律及公主出降,並平其國。”本小說基本照史實,略有加工。
2、番漢通婚在盛唐時期並不鮮見,突厥、回鶻、吐蕃等唐周邊國家之主皆以娶唐宗室女為榮,波斯、回鶻等胡族商人娶漢人妻也很常見。但唐人輕視其為“蠻夷”的觀念依舊存在。所謂崑崙奴、胡姬只能被達官貴人視為下人或玩偶,上不得廳堂。即使是胡族貴族被劃為另類。如被玄宗皇帝御封為“交河公主”,下嫁於突騎施可汗蘇祿的突厥貴族阿史那懷真之女,在開元十四年遣牙官以馬千匹,詣安西瓦市,使者宣公主教。當時的安西都護杜暹怒曰:“阿史那女,何得宣教於我!”杖其使者留不遣……引發蘇祿反唐,僅安西得存,直到天寶元年才逐漸平息。加上西域掠人為奴的風氣,所以高仙芝將阿米麗雅這個番邦公主做為舞姬賞給李天郎並不希奇,也不是什麼特別的“殊榮”,即使是高仙芝知道公主的真實身份,也不過如此。
3、當時的各國,吐火羅人自稱“馬種”,中國人自稱“龍種”,而突厥人自稱“狼種”,因而崇拜狼,以後的契丹人等北部胡族皆以狼種自稱。
4、關於天魔舞:公元前一世紀,隨著佛教的傳入,犍陀羅藝術(據說由亞歷山大東征大軍帶來)和希臘化佛教藝術也傳入當今中國西北地區。伴隨著希臘化藝術的影響,裸體和半裸體風俗在整個西域,包括敦煌和吐魯番地區發展起來。這種風俗和性愛是結合在一起的,在古龜茲國和敦煌壁畫中皆可找到相應痕跡。 除此之外,在克孜爾千佛洞、新疆拜城的溫巴什、臺臺爾、庫車的庫木吐拉、克孜爾朵哈、森姆散姆、瑪扎伯赫等地的500多個洞窟中的壁畫上都有生動、形象的反映,包括:奉乳給丈夫吸吮、親暱、喚醒的酣睡、露乳與臍、供水、獻茶、吹笛、承歡、浴後獻羅帛、半裸體舞、全裸體舞、裸女謝幕、裸體少女分腿倒立等。此外,裸體不僅表現在性愛上,還是當地女子的一種時髦裝束,裸體舞也十分流行。不光西域,其實盛唐的漢人女性裝束的開放程度即使在今天也令人咋舌:盛唐以後, 流行過一種袒領服飾,裡面不穿內衣,袒胸脯於外,唐詩中的";粉胸半掩疑暗雪";,";長留白雪佔胸前";的句子形容的就是這種裝束。另外,還有一種更加開放的服裝,";綺羅絲縷見肌膚";,裡面不著內衣,僅以輕紗蔽體,在中晚唐代時十分流行,並且一直延續到五代。所以並非作者搞噱頭,而是當時保守禮教還未成為主流,西域確有類似本小說描述的“天魔舞”一類的舞蹈,相信當時西域女性對性愛的開放程度應該較唐地之漢女有過之而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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