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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滅你漂亮的火,”另一個同時道:“你的火比我我漂亮嗎?”又互相對視一眼,同時狡黠一笑,“你喜歡上他了。”有些女人喜歡上一個人的確簡單,一個微笑,一個動作,往往就會痴迷進去。
林沖駕馬行走了一時辰,終於看到了一個鎮子,夜有些深,小些的客棧都關上了門。“客官,有請,”小二拴馬去了,其實買東西時往往誰熱情誰的生意就好些。亙古不變。林沖走進客棧,風雪夜,客棧的生意還不錯,七八個桌都坐滿了,角落裡一少年正獨飲,依然是青花瓷。
林沖對面坐了下來,“小二,兩斤牛肉,一罈好酒,速來。”此刻沒有火堆,燈籠有些暗,少年的臉卻很白,林沖喝了一囗酒,“你出來找人,找美女?”少年不置可否,“如果告訴我特徵,我可以幫你尋找,”少年還是不置可否。半響嘆囗氣,“我找她,她不一定要我找。”
說完又喝了一大囗,也許被酒嗆了,咳嗽起來,“你可以少喝些,”林沖說完把青花瓷挪了挪。客棧門囗出現了兩道火紅,天下無雙。
看看沒有位子,一位轉身欲走,另一位卻看到了林沖與少年,拉著就坐到了剩下的位子上。點上小菜,也吃了起來,美女吃飯也是美女。天下無雙的美女。
第十四章 師師
飽暖思**,高衙內自從害林沖娘子相思病以來,多虧下人獻計,結果那林沖性命。可是心腹陸謙與那富安久久不能回。心中忐忑不安。明知林沖把休書與那張教頭女兒。可沒聽到他死訊,心中還是慼慼焉。莫敢有所作為,還是真有些擔心那林沖拼命。
該死的雪下了半月有餘,京城都快被雪掩蓋住了。高衙內本就一個花花太歲,在府內尋歡作樂太不爽了。正愁苦間,那下人劉貴瞧的明白,“衙內又在相思那林沖娘子,那林沖娘子還不是嘴裡的肉,權且先放一放,小的聽說京城曲苑街滿春院新來一頭牌名叫師師,頗為幾分姿色,且去瞧瞧如何,據說我們皇上都去過了。”端的是個好主意,害了卿卿性命。
曲苑街顧名思義賣曲的的地方,通俗地說,青樓街,裡面最有名莫過於滿春院,正因為一場好雪,曲苑街熱鬧非凡,尤其滿春院為甚。高衙內一出現在在門口,就聽見喊堂高喊,“有尊客到,那衙內也不等**,徑直來的二樓常去的包房,那裡面紅毯鋪地,香菸繚繞,鮮果美酒早已擺好。卻見房內圓桌邊坐了一少年,正獨自飲酒,桌上擺著一把似劍非劍的劍,那李貴狗仗主人勢就要往前趕人,卻被衙內製止了,還別說,每次衙內來到這些地方真還不是粗人,一副秀才樣,也許這樣更能得那些美人芳心,或許皇上來過的地方他不敢太放肆。
腰束一尺布,胸上一堆肉,臉有三層粉,未移步屁股先扭上三扭,嘴是猴屁兒紅,果真是個標準**,一臉媚俗道,“喲,我們小客人,方便移個步,我在大廳前給你整張雅座,呆會我們師師會獻曲一首,您就能看見了?也許你能得到她的繡球,千金難買良宵喲。”,又把那紅紅嘴湊到少年耳邊,“小哥麻煩您給讓一下,我們這位大人有些兒背景,我們惹不起,”那少年也不答話,拿了劍就下樓去坐了,真正凶殘的狼是不咆哮的。衙內一行人坐定,‘鴇母,先把我們相好叫出來。”
大廳臺上,兩個姿色頗豔女子,每人抱一琵琶,在那臺上就唱起來,不是愛風塵,似被前緣誤。花落花開自有時,總賴東君主。去也終須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滿頭,莫問奴歸處。眾人都道聲好,卻在喊,我們要師師,我們要師師。
“手纖纖,眼波轉轉。長夜伴你,你莫愁。嬌嗲嗲,舞影翩翩,月與燈依舊。心思思,你笑笑痴。樓上有笙吹奏,今夜莫再歸去。共聽更漏,纖纖手,去分三更,為何著你再淚流?嗲嗲嬌,萬縷纖腰,願你解溫柔。又愛又狂,三杯暖酒。不必細問你是誰?欲拒還迎,幾番醉醒,昨天已陳舊。大江東去朝花已萎,不必去問我是誰?”
有道有心人聽心,無心人看色,眾茶客心猿意馬。
那師師一身青紗,苑如池塘裡荷花,風一吹搖一搖,抱著琵琶遮著半臉,不媚不俗,眼神如有電,看向一邊,茶客無不驚顫、個個沒了魂兒似的直勾勾,少年也把那酒杯放下來,真乃絕色也,那師師唱罷,寂靜無聲,師師把花球往空中一扔,卻直直飛到少年身上,可苦惱了眾多茶客。
還沒有走進師師房間,卻被那李貴等人攔住了,“今兒的規矩得改一改,我家主人要定了,不能由你們說了算,便宜了這渣貨,”
撲通,話還沒有說完,那李貴直挺挺倒在了地上,血絲從頸脖子慢慢溢位,猶如蚯蚓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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