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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不高。隨著市場經濟體制的逐步建立和發展,第二、三產業發展對勞動力的需求越來越大,農村勞動力的過剩、城市化的加速等一系列因素,推動了二十世紀八十年代人口流動規模的迅速擴大。1989年,中國大地第一次出現洶湧的民工潮。2000年第五次人口普查的統計數,離開戶籍所在地半年以上的人口為億,其中進入城鎮第二、三產業企業打工的農民工約為8000萬人。據農業部、勞動社會保障部等有關部門估計,2002年離土離鄉的農民工約為9640萬人。黨的十六大報告提出,要用城鄉統籌的眼光來解決中國的農業、農村和農民問題;黨的十七大報告又在促進國民經濟又好又快發展中明確指出:“統籌城鄉發展”,“建立以工促農、以城帶鄉長效機制,形成城鄉經濟發展一體化新格局”。這就意味著在近期內仍然還會有大量農村剩餘勞動力要進入城市。至目前,農民工人數已逾億之眾。
而大量的農民工湧入城市之後,他們所從事的職業,基本上都是城鎮居民所從事職業的一種補充。可以說,農民工幾乎承擔了所有城市居民不願乾的髒活累活。而二十多年過去,來到城市的農民工卻仍然處於城市邊緣狀態,無法融入城市居民之中。筆者調查所到之處,農民工居住、工作條件十分惡劣,法定休息時間基本沒有保證,失業、醫療、養老等社會保障基本上把他們排除在外。在大部分建設專案施工現場,工地、宿舍昏暗擁擠,衛生條件極差,生產生活設施普遍簡陋,且存在嚴重的安全隱患。許多個體老闆採取低成本投入,更捨不得成本進行用工安全投入。特別是近二十年來,農民對流入地經濟發展做出了重大貢獻,可他們卻受到過剩勞動力背景的擠壓,工資水平仍然長期處於低迷狀態。網上調查顯示,他們僅獲得了其創造的新價值的三分之一。可以說,目前農民工群體作為城市越來越不可缺少的建設者,仍然是社會的一個弱勢群體,他們的社會經濟文化地位、生活狀況仍然處於社會底層。而正是由於這份處於社會底層、身在城市卻融入不了城市的尷尬,造成了他們在從業過程中自身無力解決各種矛盾和問題,時常要面臨種種困境(如工資討要難的問題、生命安全無保障問題、喪失親情與夫妻感情問題等),這種物質上的無保障感與精神上的焦慮感,從某種程度上也導致了對留守農村的孩子家庭教育管理方面的許多空缺與失誤。
你還沉浸在節日的喜悅中
我已背上行裝匆匆去打工
告別了家鄉告別了她
心中還是放不下
揮揮手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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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咱心中也牽掛
揮揮手回去吧
你要孝敬爹和媽
我會努力去工作
為了生活我要去拼搏
汽笛聲聲打亂思緒
時間不會叫我去選擇
揮揮手回去吧
還有事等你去做吶
揮揮手回去吧
可要孝敬爹和媽
揮揮手回去吧
等到高樓平地起
漫天飄雪花
春去秋來又一載
我們就回家
……
2007年元宵晚會上,當穿著藍色工裝的普通建築工人李路正拘謹地走到晚會前臺開始演唱這曲表達萬千打工者離鄉愁緒的《揮揮手》時,詞中那夫妻離別的場景,贏得了無數觀眾最熱烈的掌聲和最熱忱的淚水,也在觀眾情感的天空綴上了一片揮之不去的雲彩。其實作家翁新華早在2000年所作的另一首打工者之歌《鑰匙交出了》,若接在《揮揮手》之後往下讀,則更有一番意味:
你從北方來
我從北方來
屋子也沒帶
鋤頭也沒帶
被子也沒帶
碗筷也沒帶
父母也沒帶
妻子也沒帶
城裡樓很高
城裡很富饒
城裡很熱鬧
城裡很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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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天是帳子
草地是被子
餓了笑一笑
困了睡一覺
佳餚烤香了
盤子洗淨了
鞋子縫好了
商標釘牢了
貨箱扛完了
輪船起航了
樓房蓋成了
鑰匙交出了
社會,你為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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