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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擎軒還沒說話,茉兒突然站了起來。
她有些艱澀的笑笑:“不好意思,今天去爬山累的要命,我先去休息了,你們慢慢吃。”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離開。
只是不知道,背後有一道幽邃的目光緊緊追隨
那天之後,茉兒整天關在房間裡整理礦山的資料。把她拍攝的照片,連帶她整理出來的檔案一併存入電腦裡歸檔。
做好那一切,茉兒又睡了兩天。期間,吻斯澈倒是沒有來打擾過,那天晚上他意味不明的話讓她有些擔心,但是幾天過去了,他一次也沒有出現過,漸漸的,茉兒倒是放下心來。
那個男人太危險,和Eric的邪魅不同,吻斯澈是真正的讓感覺到有很強的侵略性和佔有慾的男人,招惹到這種男人,女人通常都只有兩種後果,一是傷心失望心碎致死,二是永遠做他的禁臠和性伴侶,連情人都談不上。
不過,談起Eric
茉兒的目光落在床頭上的那枚藍寶石的戒指,嘟了嘟嬌唇。
那該死的男人,把她弄來阿狸奇,卻是連頭都沒冒過。
哎呀,不想他了!一個吻擎軒加上一個吻斯澈就夠她煩的,那死蓮花最好永遠都不要在她的面前出現,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茉兒咬咬牙,下了決心後從床上起身要去洗澡。但忽然,只感覺到下體湧出一陣溼潤,她的臉色驀地蒼白如紙,失去血色的手緊緊捂住小腹,又重新跌回了床上。
正文 078 手怎麼這麼冰?
腹痛如絞,好象有無數隻手都在掐著她捏著她,茉兒的小臉瞬間沒了血色,只剩下如紙一樣的蒼白。她咬著唇,用力將手搗住小腹的位置。拿起床邊的手機看了看日子,果然,還是這一天。
這下,茉兒連去洗澡的力氣都沒有了,躺在床上,嬌小的身體蜷縮成了一個球,兩隻手死死地掐著自己的肚子,咬唇忍著欲出口的呻吟聲。她想打電話給長安,但是打了電話又能怎麼樣?生理痛這回事,除了咬牙熬過這四五天,誰也幫不上忙。
可能是茉兒從小身子虛又寒涼的緣故,每次親戚來串門,都像是大病了一場。之前也見過許多大夫,但是都沒有用。偶爾吃中藥調理一下,也是治標不治本。至今她唯一記得對自己有用的偏方,就是那個男人的懷抱。
忽然,有些想念他的紅棗粥了。
整夜茉兒都沒有睡,翻來覆去只能咬著牙忍下來。之後她喝了些熱水,好不容易生理痛緩解了,漸漸有了睡意,窗外也已經天亮。
後來,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迷迷糊糊的似睡非睡。直到,一通電話將她吵醒。
電話是吻擎軒打來的,之前他說要給茉兒一些資料和資料,但是不知什麼原因他好像出國了幾天。又因為阿狸奇所有礦山的資料都在吻擎軒的手上,他不在,所以這件事便擱置了下來。
囤掛掉吻擎軒的電話後,茉兒又躺了一會兒,才緩緩的從床上起身,疼痛比昨晚好了些,但還是渾身沒有力氣。她虛弱的扶著牆壁走到衛生間,隨便的洗了洗臉。不過抬頭透過鏡子看到自己那張毫無血色的臉時,茉兒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不想吻擎軒看到自己這幅模樣,她又花了些時間,擦了一點腮紅和唇彩,遮掩一下慘白的臉色。
從衛生間出來後,茉兒就要出門。忽然視線落在床上潔白的被單上,那抹鮮豔的紅色此刻顯得異常刺目。
總不能這樣留給傭人們去打掃吧?如果實在家裡還好,管家媽媽至少記得她的生理期,每次來大姨媽之前都會做好措施。可是如今,她是在一個大男人家做客啊,雖然這個男人閱女人無數,但是她總還是會覺得不好意思啊!
茉兒輕嘆一聲,又折返回來,將髒掉的床單換下,塞到衛生間的洗衣籃裡,等著晚上回家的時候自己清麗。然而做完這些事,茉兒的身上已經又泛出了一層冷汗。
等到她趕到上次和吻擎軒見面的花園時,都已經過去了將近四十分鐘。而他,卻也只是站在噴泉旁,一動不動的等待著。
亨這次的吻擎軒沒有穿那件白色的禮服,而是換上一件具有民族特色的黑色長衫,左肩的白蓮彷彿已經是他的標誌,領口各種顏色的寶石此時換成了白色的亮鑽,那樣昂貴和奢華,但是一和他那如仙般俊逸非凡的臉比起來,卻顯得暗淡無光。
雖然茉兒沒有太多的時間和力氣去欣賞男人的另一面美態,但是即便只是匆匆一瞥也不由得讚歎,無論是任何衣服只要穿在吻擎軒的身上都好似能穿出一種出塵脫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