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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啦!”吳光輝雙手伸開又緊縮,骨節嘎嘎作響。“你讓‘戰歌’有多大能耐使多大能耐!”
白歌信心十足地對吳光輝做了一個“V”字手勢,走進警犬休息區。
戰歌正趴在一個簡易犬舍裡眯著眼睛打盹。白歌剛一走進,它立刻站了起來,用舌頭舔舔嘴巴,尾巴輕輕搖擺,抬頭望著自己的主人。
白歌蹲下,摸摸它的額頭,雙手給它繫上牽引帶。
白歌一邊系,一邊情不自禁地念起了自己寫的詩,“犬魂一縷盪悠悠,天地亦生愁。空天闊地何處去,東西亂漂流。來世仍為犬,為國一任刀砍頭……”
白正林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他們的身後。
“青夢幾回眸,生亦悲秋,死亦悲秋,從軍飛馳遍九州……”白歌念著,凝神看著戰歌的眼睛。
它的眼睛此刻完全沒有了殺氣,就像兩隻黃褐色的琥珀石,溫暖而溼潤,裡面射出幽幽的柔情,注視著白歌。
白歌看著偉岸強壯的警犬戰歌,想起三年前在草堆裡看到它時,只是一隻可憐的小野狗,如今,它都這麼大了。白歌解開戰歌的頸圈,將印著五星紅旗的標誌重新擺正,用手將頸圈下壓亂的毛梳理整齊,再將頸圈繫好。
“銅頭鐵尾玉蘭蔻,忽聞吠聲傳霄漢,雲中也做百犬頭。”白歌念罷,他將手伸進口袋,想給戰歌吃塊牛肉。
忽然另一隻手拉住了戰歌的頸圈。白歌一愣,順著那隻手看過去,父親白正林緩緩地蹲在自己身邊。
“爸……”
白正林對白歌擺擺手,從口袋裡掏出三枚年代陳舊微黃的軍功章。其中的一枚上面還有黑色的血斑。
白正林看著戰歌,戰歌被他手中的軍功章吸引,眼神跟著他的手指移動。
“這一枚,是你父親‘夜歌’炸燬敵人坦克後得到的‘爆破英雄犬’獎章。”白正林拿起一枚軍功章,牢牢別在了戰歌的頸圈上。
白歌從未見過這些軍功章,他看著父親,不由呆住了。
白正林繼續說,“這一枚是‘衛國英雄犬’的軍功章,我帶著你父親一起身入敵後……”白正林的聲音哽咽了,他看著戰歌,嘴唇微微發抖。
戰歌也愣愣地看著白正林,宛如木雕泥塑。
“這一枚特等功獎章,說來話長,你父親為了救我自己受了傷……”白正林深吸了一口氣,斷斷續續地說,“慶功的時候它的傷口還沒好,血還把獎章染紅了……”他將最後一枚獎章掛在了戰歌的頸圈上。
“子承父業,你父親的榮譽,我現在還給你!”白正林說完,站了起來。
戰歌像通了人性,在白歌沒有下命令的時候後腿直立,也站了起來,前爪輕輕搭在白正林的肩膀上,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他的下巴,彷彿在表示感激之情,又迅速放下身子,原地站好,看著白正林父子。
白歌看著脖子上別上三枚獎章的戰歌,問父親,“爸,你看我還要注意什麼?”
“解開牽引帶!讓它自由發揮!”
特警犬王 140
室內搜捕專案的比賽規則是這樣:以假想敵認輸而作為警犬勝利的標準,在比賽過程中若警犬馴導員喊停,則認定警犬失敗,並以完成攻擊時間作為成績標準。
美國K9的一隻位元犬剛剛叼著一隻假想敵的軍靴從賽場上昂首走下,它的成績是1分43秒,暫時排在第一位,排在第二位的是西班牙代表隊來自加利納群島、有“狂暴戰士”之稱的加利納犬,第三位是俄羅斯的高加索犬。
那隻位元犬在下場時候傲氣十足地看了戰歌一眼,走到它身邊時還打了個響亮的響鼻,示威之意溢於言表。
戰歌目不斜視,雙目平視準備上場。
中國警犬代表隊最後一個上場進行室內搜捕比賽。
兩間開放式的倉庫式房間內凌亂擺放著磚頭、碎瓦和幾根高大的柱子。
房間一角,戰歌巍然而立。
一股霸氣和殺氣從它身上蔓延開來。
一名身材不高,卻格外強壯的假想敵站在房間的一角,假想敵身穿防護服,頭戴防護盔。
全場的目光都集中在戰歌身上,四個長臂攝像機在房間上空遊走。一個外籍官員指著大螢幕說,“看,是那隻額頭上生著銀毛的犬!”
“那是中國的犬王!”另一個官員接話道。
裁判員一聲哨音,白歌下令,“撲!”
戰歌像閃電般衝了出去,直撲假想敵。
穿著厚重防護服的假想敵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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