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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警犬飛快地跑向機場出口,為首的一隻警犬額頭上飄散著一縷銀色毛髮,口中的五星紅旗迎風招展,彷彿化成了一塊凝固的血。
候機大廳裡頓時亂成一團,行人們紛紛躲避。
三隻如小牛一般的警犬在大廳內狂奔,人們的尖叫,大喊,以及各種碰撞聲交織在了一起。
最先反應過來白正林,他的額頭上瞬間冒出一層冷汗,生怕警犬受驚傷了人,連忙跟著跑向機場出口,白歌、杜曉和吳光輝也急眼了,在外國的土地上若傷了人那就成了中國的笑話了,上對不起祖國下對不起人民,還要背上一個丟人現眼的罵名。三人撒開步子,像救火一樣跟著白正林沖了出去。
所有的外國記者們眼睜睜看到發生了巨大的新聞,懷著各種心情,一窩蜂地跟在中國武警們的身後。
克林上校和“海豹”諾曼也衝了出去。幾名機場的巡邏警察從遠處慌張地跑來,一邊跑一邊大喊著疏散人群。
陳志海著急得直跺腳,幾次猶豫著想衝出去,又看到一大堆行李放在地上,怕萬一無人照看有個閃失,只好留在原地轉圈。
“這是怎麼了啊!”他口中念念自語。
克林上校跑出了大門,只見外面的記者和路過的遊客已經圍成了一個半圓形的圈子,人群寂靜無聲。他鑽進人群,三步並五步擠到最前排,放眼望去:機場門口有一個小型廣場,廣場上的一排旗杆上掛著各色國旗,兩名正在維修旗杆的工人正在一面中國國旗下,兩人看到從天而降的三隻巨犬,驚恐地愣在了原地。
三隻巨大的警犬逐漸減速,慢慢跑向懸掛中國國旗的旗杆下,戰歌走上前,兩名工人不停地倒退。
光芒和霸王同時發出一聲怒吼,嚇得兩名工人不動了。
戰歌鬆開口,一面嶄新的五星紅旗落到工人的面前,轉身,跳上旗杆前的大理石臺。
兩名工人捧著五星紅旗,面面相覷,不知道要做什麼。
戰歌低頭撕咬著索繩和把手,光芒和霸王一左一右,站在大理石前,大聲叫了起來。
一名工人似乎明白了,慢慢走上去,和戰歌一起解開掛著中國國旗的繩索。
降落下來的五星紅旗顏色早已陳舊了,上面還零星的布著幾個小洞。
兩名工人把嶄新的五星紅旗系在繩索上,重新升起。戰歌滿意地小聲叫了叫,友好地舔了舔工人的手背,其中一名工人還大著膽子摸了摸戰歌的腦袋。
戰歌回身,帶著光芒和霸王一路小跑,站到半圓形的人群面前,高昂著頭顱,看著冉冉升起的鮮豔的五星紅旗。
此刻的升旗,並沒有中國國歌響起,也沒有天安門前威武的武警儀仗隊護旗了。
可是你聽,人群中的中國留學生們流著眼淚,互相攙扶著手臂,開始大聲唱《義勇軍進行曲》了……
可是你看,人群中身著橄欖綠,頭頂中國國徽的軍人們,挺直了腰板,高高舉起了手臂……
可是你瞧,那些金髮碧眼的男女記者們,紛紛按動了手中相機的快門,他們在拍照,在為中國軍人和中國警犬拍照!在為中國國旗拍照!那些來自世界各國的遊客,紛紛向中國警犬豎起了大拇指,那些讚揚聲和羨慕的目光啊,幾乎將戰歌、光芒和霸王淹沒……
克林上校擦了擦眼角的淚花,走到白正林身邊,說了一句標準的漢語:“犬猶如此,人何以堪!”
特警犬王 150
回國後的第一頓慶功宴上,白正林的命令就到了。職務是昆明警犬基地政委,副師調正師級,趙紅劍的命令也報了上去,雲南總隊副參謀長,副師職務,但是還沒批下來。
原基地政委李長海調任武警雲南總隊當總隊長,正師提副軍,戴上了金光閃閃的將星,軍旅生涯終於功德圓滿。李長海舉著酒杯笑呵呵地對白正林、陳志海說,“老白,老陳啊,這次國際錦標賽咱們的武警警犬隊為中國警犬掙足了面子,要算你倆頭功啊!來!我敬你們一杯!”
“主要是老白的頭功,我跟著打打雜。”陳志海謙虛地說道,將杯中的茅臺酒一飲而盡。
白歌、杜曉和吳光輝好久沒吃到中國菜了,在紐約天天是黃油麵包和半生不熟的牛肉,三個人的嘴裡早淡出鳥了,三人在儘量不發出聲響的情況下悶頭大吃。曲慈、陸芳菲和千里迢迢從老家趕來看丈夫吳光輝的劉豔梅,看著三個男人的吃相面露驚色。
“大妹子,是不是出國不管飯啊?”劉豔梅小聲地問陸芳菲。
“管啊,不管飯怎麼比賽?”陸芳菲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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