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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歌想,白歌在的時候,自己現在肯定正一邊享用美食,一邊看他打掃犬舍。白歌每天晚上都要將犬舍用清水沖洗一遍,還要用苦艾草和蚊香把蚊子都燻跑,睡覺時又涼快又幹淨,多舒服啊,比在叢林裡生活舒服一百倍。戰歌不敢再想下去,它怕自己會心疼。
後腿有些疼,戰歌神情沮喪地站起來,抖了抖身體,伸直後腿,還是隱隱作疼,可能是今天翻障礙時用力過猛的原因吧。它慢慢走到白歌睡的褥子上,聞著白歌的味道,用小腦袋蹭著枕頭,嗚嗚地低嚥著。
它的耳朵抖了一下,有人。
有人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這腳步聲太熟悉了,這氣味太熟悉了!戰歌立刻撲到門口,恩,不對,有生人的味道,它立刻對著犬舍木門大聲吠叫。
犬舍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一隻溫暖的手輕輕拍著戰歌的腰身,它看到一張蒼白溫暖的英俊面孔,頭部纏著厚厚的白色繃帶,正對它微笑,“小賴皮,這麼晚了還不睡覺?”
戰歌全身顫抖著,所有的痛苦在這一刻變成快樂和驚喜,它騰的一下抬起前爪,扒住主人的腿,興奮地撲在主人的懷裡。
白歌回來了!
他身後還站著一個眉目清秀、面板微黑的女警官陸芳菲。
特警犬王 46
白歌帶著陸芳菲回到犬舍,著實讓戰歌又驚又喜。它趴在白歌懷裡,不一會就呼呼大睡。白歌輕輕撫摩著它頸上的毛,疼愛地說,“這小傢伙多乖啊!像孩子一樣。”
“一點也不乖。”陸芳菲撇了撇嘴,“它都不聽你的話,你知道你頭縫了幾針嗎?七針啊!”
“噓,小點聲,不就破了個口子嘛。”白歌笑著說,“幹咱們這行的流點血算什麼啊!”
“是啊,我們是‘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你這又當特警又當訓導員的使命是什麼?‘平時多流血,戰時不要命’?你重要還是犬重要啊!”陸芳菲越說聲音越大。
“犬重要!”白歌開玩笑說,“犬比我重要,警犬每個月的伙食費是500多塊錢,我是300多塊錢。”
“你……”陸芳菲氣得說不出話來,噘著小嘴瞪著白歌。
“小菲,這隻犬是一代英雄犬的後代,我有責任將它訓練成一隻最優秀的警犬。‘戰歌’面對障礙物那種大氣凜然,毫不畏懼的神態讓我吃驚,它在飛越三米板的雄姿簡直是一種英雄的美,它根本不知道什麼是退縮和畏懼!它只知道衝鋒衝鋒再衝鋒……” 白歌見陸芳菲不高興,連忙轉移話題,笑著說,“哎,今天看見你抱著昆明FC出現在門口時候真把我嚇了一跳。”
“我可不是有意給你買的,我是自己想吃,順便給你帶了點兒。”陸芳菲忿忿地說,“甭想太美了。”
“嘿嘿,我沒高興,就是覺得你倒挺會兒辦事的,你沒見我媽對你態度好點了嗎?”
“沒有。”陸芳菲哼了一聲,“你媽不嫌我黑嗎?”
“沒有沒有,她可從來沒說過你黑,那是我說的。”白歌將責任都拉到自己身上,“真的,我媽還說你漂亮呢,功夫又好,辦事又利索,還這麼疼我。”
“去,誰疼你了!”陸芳菲被白歌說得心花怒放,又問,“你媽真這麼說的?”
“那是當然了,你沒看剛才送咱們走時候嘴巴都合不攏了!”
“恩,想想你媽其實人也挺好的,她說的對,你應該在醫院觀察幾天再說。天氣這麼熱,有空調的房間你不住,非要回來住狗窩。”陸芳菲抬頭環顧犬舍,乾燥結實的木板牆壁上有規則的分佈著通風孔,犬窩裡鋪著柔軟厚實的棉絮墊子,外加白歌的被褥及生活用品,倒也別緻溫馨,只是總有一股淡淡的動物體味若有似無漂浮在空氣中。長年的特警生涯將陸芳菲鍛鍊成一個特別能吃苦特別能戰鬥特別能忍耐的軍人,她覺得在這裡生活還不錯,比單兵野外生存的狀態強多了。若是換了城市裡的女孩子進了犬舍,可能不到5分鐘就掩鼻而逃了。
“不行啊,‘戰歌’還小,我必須讓它對我產生依賴性,這樣它才能聽從我的命令。”白歌嘆了一口氣,又恢復了頑皮的語氣,說,“怎麼?今天還真要陪我在犬舍裡過夜了?”
陸芳菲臉紅了,“去你的!誰陪你了?你照顧狗,我照顧你,明天我就走,基地隨時會有任務的,今天要不雪姐告訴我你受傷了,我才不來呢!”
“小菲,委屈你了。”白歌有點感動,“真的,我欠你太多了。”
“我們是軍人呀,只要你能為國家做貢獻,我會一直支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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