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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邏宣瞄了弟弟一眼。
“你給我待著,不許動!”他先是叮嚀珍寶,隨即前去營救畢邏春。至於種種疑問,事後他再對他們兩個嚴刑拷問!
“你保重呀!”珍寶柔情萬千的向他揮手道別。
“抓住那姑娘──”街邊,有一隊新到的人馬,衝著珍寶打歪主意。“她是畢家的人!”
珍寶聽了開心不已。“你們看得出我是畢家的人?”她高興得直拍手,迎向來人。“呃──你們做什麼?”這些人怎麼怪里怪氣的?“為什麼拿刀?哇啊……不要過來!”
一場混戰暫時平息了,可硝煙味仍重。
畢邏春瑟縮在牆角,聳起肩,低著頭,任由兄長責罵。
“她究竟是誰?”畢邏宣一拳砸向畢邏春臉邊的牆,擊裂無數碎片。“哥哥我被一個莫名其妙的小姑娘勾惹得神魂顛倒,那種一頭霧水的感覺十分不好受!”
司徒家的騙子!司徒家都是騙子!小珍寶到底在耍什麼花招?!
“她……她對你有不良居心!”畢邏春美眸一轉,推卸責任道:“是她威脅我,強迫我……其餘的我一概不知!”
“你滿口沒一句可信的。”畢邏宣提起他的衣襟。“再不老實招來,老子要動刑了!”
“大人──大人啊!”管家跌跌撞撞的跑進正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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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怪事啊!”老管家邊說邊遞上一封信。“有人送信過來,信中指明若要此女平安,必須立即帶寶物到黃山!”
“此女?”畢邏宣拿過信端詳,正面有歪斜的宇,背面畫了一個女人頭。“她是誰?”
女人頭只有一個橢圓形的臉,裡面是兩顆大小不一的眼,鼻子是一條有點抖的直線,嘴巴則似一團起伏不定的棉線。
“畫這什麼?”他看得懂才有鬼!
“好可怕!”畢邏春瞄去,渾身直打顫。
“大人!”管家憶起險些忘記的東西。“另外還有一個信物!”
畢邏宣接過管家奉上的令牌,正面刻有“騙”字,是珍寶的令牌?!“她落入誰人手裡了?”
“信封有註明!”老管家再報,“曲毛寨。”
畢邏宣眼角抽搐。“羊毛寨?”
“這一定是個騙局,大哥!”
畢邏宣推開依近的畢邏春,命令管家,“你派人去打聽司徒珍寶回家了沒。”
過了片刻,出出入入的老管家行色匆匆的回覆,“司徒一門的女人經過這一混戰均已元氣大傷,回府休養,唯獨司徒珍寶姑娘不知所蹤。”
畢邏宣沉默良久,心中隱隱感到不安。
“準備人馬。”彈指的工夫,他做出動身的決定。
“哥!你別理她了。”畢邏春阻擾的抱住他。“即使她出了事,司徒家的人自會解決。”
一道兇狠的目光射向畢邏春。
畢邏春縮起肩膀,“呃,你想去就去吧!但我的寶物能否不借你?”
一記威猛的拳頭來襲。
“嗚……你怎麼又打我?春兒好可憐,嗚……”
金陵仍是金陵,城門內外的街道人潮絡繹不絕。
“我為何要跟你們在此徘徊呢?”珍寶百思不得其解的問身旁的人。她已經被劫持兩天了。
“誰教我們沒錢回黃山。”這夥山賊喬裝成乞丐,沿街向路人乞討回家的盤纏。
“我就該陪你們乞討讓你們湊足路費綁架我回黃山嗎?”珍寶氣憤的瞪他們。
“你別兇啊!”山賊們淳樸的臉露出惶恐。“你這麼凶神惡煞的,人家看了會怕,怕了就不會接近我們賞銀兩啦!”
“姑娘,你行行好,展現悽苦的一面吧!”
“我一點都不悽苦,我憤怒!”珍寶強烈的鄙視他們。“我司徒家是行騙江湖,不是行乞江湖!”
“騙子這行已經很不景氣了,如今根據官府的調查,乞丐的收入是各門各派各行各業中最穩定的,還穩步成長呢!”說著,山賊頭子逮住衣著光鮮之人,立即跪地哀號:“嗚哇──大爺啊!求求你可憐可憐我吧!”
珍寶看得瞠目結舌的,繼而又深感空虛,不願與他們同流合汙。
她被劫持了,不知畢邏宣有沒有為她焦急?
她才剛思念起他,眼前便有幾道醒目的影跡飛馳而過,其中一人像極了畢邏宣。珍寶眨眨眼,定神一看──
畢邏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