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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住用布條連成的長繩,拚盡全力猛然一拉,然後迅速臥倒,用兩隻手護住頭部。
“轟!!!”
爆炸衝擊波在巖洞狹小的空間內四處亂竄,橫衝直撞的,迂迴前進的,弧線飄忽的,各種千奇百怪的方式組成了一道生死門,在巖洞內不斷巡迴。
被衝擊波撞到的巖洞猛然綻出幾百道足有一寸深的白色印痕,整個巖洞內到處都石屑飛揚到處都是鬼哭神號的尖嘯。
我的耳朵中就象是一萬隻小鬼在瘋狂吵鬧,我趴在地上張大嘴巴,讓氣浪同時從我的嘴裡和雙耳中灌入,彼此平衡才沒有震破我的耳膜。衝擊波削在我面前的岩石上,發出刀鑿斧砍的可怕聲響,我只覺得背上突然一痛,一道衝擊波從我身上劃過,竟然在我已經快被榨乾的身體內再次帶出一篷血雨。
只覺得身體被一股力量狠狠襲過,瞬間就在我體內形成一股螺旋狀的吸力,象吸血鬼似的直接從我身上吸走大量鮮血和我最後的精氣神。我只覺得全身一陣空虛,身體幾乎不再受自己控制,我知道,我真***死定了!
我在短短的二十四小時內就中了三槍,砍了自己十六刀,割下自己一塊肌肉,又和衝擊波做了一次親密接觸,要是換成一個正常人,早就兩眼一翻隨著黑白無常拍手走人了。
象我這種情況,除非立刻送進醫院接受急救,否則不用敵人來攻擊我,我也會因為失血過多完蛋!
能支援我站起來的,不再是我非人的戰意,我現在身邊已經沒有敵人。
我搖搖晃晃的走向那個被我炸出來足夠一個人穿行的洞穴,我現在只想知道,在這個巖洞後面究竟有什麼東西,是什麼在不斷髮出碧青色的光芒。
鑽過那個洞穴,我雙膝一軟不由自主的狠狠摔到地面上,只聽身下“嘩啦”一陣亂響,也不知道我壓到了什麼,幾十根樹枝一樣的東西硌得我全身生痛。我右手撐地,發現自己握住一根木棒,低下頭一看這根剛剛被我壓斷的木棒上居然還帶著點點慘綠的碧火,順著斷口幾點碧火歡快的竄到我手上,又蹦又跳。
不斷受傷全身失血過度的我意識已經陷入半迷糊狀態,我隨手丟掉這根自己會閃光的木棍,又從胸口下面掏出一塊橢圓形的石頭。這塊石頭居然也會發光,看著它上面兩個雞蛋大的圓孔中碧火起此彼伏,我和“他”面面相覷了很久,我的意識才突然重新回到體內。
**!
我竟然壓在一具通體碧青,也不知道生前是男是女是老是少的人類骨架上!
這具屍體上的衣服隨著我全力一壓已經被一大堆骨頭扎得支離破碎,看著一堆碎布,我怎麼覺得它的顏色樣式都這麼眼熟?
拾起我摔落在地面上的火把,再加上一根浸滿柴油的布條,整個地洞內立刻明亮起來。我從被我壓碎的骨頭中撿起一個米黃色的軍帽,這個軍帽經過不知道多少年的時空侵蝕,已經腐朽不堪,我手指略一用力,它身上就出現一條裂痕。
看著這頂軍帽上的徽章,和它左右兩側標誌性的兩塊尿塊,只要是看過地道戰、地雷戰的中國人,都會明白它代表了什麼!
我拎起這具骸骨前架起的機關槍,從滿地彈殼和隨意丟在一邊,已經用空的子彈箱來看,他曾經在這裡架起一個守禦工事,負責防守洞口,防止什麼人逃出來。
這是一枝老式機關槍,參加過對日抗戰的軍人都喜歡稱這種機關槍為“歪把子”,這已經是代表了當時相當先進水平的機關槍,就算是日本軍隊全盛時期,一個班也只能裝備一挺。我隨手一拉槍栓,隨著彈簧斷裂的聲響,幾個零件同時從槍膛中彈出來。
他明顯是一個把守地道出口的衛兵,日本軍隊真的在平安島上駐紮過,而我誤闖進的這個地道,也許就是他們的某個軍事基地!
我舉起火把仔細打量我身處的環境,這是一個火山爆發形成的融巖洞,但是又經過人為加工修整,可能是這裡有直接和地面聯通的排風口,站在這個被封閉幾十年的地道內一點也沒有憋氣的感覺,更沒有一般地道的沼氣。
在我視線能及的二十米範圍內,巖壁上每隔十米,就有一個扣著玻璃罩的壁燈,順著通道我一步一步向前走,當我走到我一開始投擲石塊砸到的牆壁,向右轉身時,饒是我身經百戰見慣生死,也不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那個機槍手打了滿地彈殼,卻看不到一具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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