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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分分鐘生活在肖露露的目光之下,這並代表我蓄意背叛她,我只想像動物一樣,有一塊屬於個人的領地,可以自由自在地放縱自己的野性。我的確沒長大,我渴望跟我的同齡人過相同的日子,這要從找樂子開始。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找樂子一個人是沒意思的。我需要有個玩伴,藝術學院公子哥多的是,玩伴不少。但剛來那時沒錢,有玩伴也沒用,有錢以後,卻沒時間。等到露蕾公司步入正軌,我的空閒多了,又不敢在藝術學院找玩伴。玉米子的出現,非常及時,這小子有閒又有錢,好像生下來就是為了玩的。他找到我以後,我們幾乎每天都混在一起。
“你家不是搬了嗎,你回懷城幹什麼?”我問玉米子,我有點想念懷城了,確切地說,是想家了。玉米子答道:“唉,回去接兒子。”我吃了一驚:“媽的,你討老婆了?”他笑說:“老婆沒討,不過兒子三歲多了。哈哈,你忘記我是怎麼被學校開除的了?”我明白了一些:“我以為你帶人家上醫院了呢?”他道:“是啊,我要孩子幹什麼,可她家人不同意,發現的時候都四個月了,醫生說手術太危險。媽的,害老子不到十八歲就提前當老爸了,哈哈!”我問:“幹嗎不乾脆娶了你兒子他媽?”他叫道:“靠!那麼難看的女人,我怎麼可能要來當老婆?再說,她家也不同意,不過,花幾萬塊才把兒子拿回來。”我又問:“你兒子這麼大了,誰養啊?”他說:“那女人生下孩子後,她家放到一個農村親戚家寄養,她自己又回學校上課了,還考上一所省外大學呢,媽的,前段時間,我老媽夢見我兒子在街邊要飯,趕緊叫我帶錢去把兒子贖回來。唉,家裡有小孩吵得要死,我都不敢回去了。”難怪這小子三天兩頭在酒店開房,我也沒去過他家。
我們去郊外學打高爾夫,拿的是玉米子他老爸的會員卡,回來坐在計程車上無聊得緊,我才跟他瞎扯一通,不過,我真的想家,今年的寒假要回家一趟了。學高爾夫有些累,我迷迷糊糊睡著。
“到了,山哥!”玉米子推了我一把。我睜開眼睛,車停在一棟陌生的大樓外,我說:“這是哪,來這裡幹什麼?”玉米子下車說:“我老媽的公司,下車吧,等下帶你去看我的新房子。哈哈,她剛才給我打電話,總算同意給我一套房了。”
玉米子屬於玩得起的人,他老爸在一家省級銀行當處長,老媽是個房產公司的總經理,他告訴我說,只要不玩進牢裡去,玩什麼他老爸老媽都不管。這大概是獨生子的好處,我想羨慕也羨慕不了,即便我是獨生子,我老爹也絕不會縱容我。
我沒跟玉米子去見他老媽,我怕我這頭長髮把他老媽嚇壞了,一個人坐在樓層走廊裡抽菸。這家公司的生意看上相當紅火,來看房的人很多,我也跟著去湊熱鬧。意外地發現,這些新開發的樓盤,地段比我們的培訓中心偏遠多了,價格卻貴得驚人,而買樓的人比在市場買菜還踴躍,現房、期房都有人排隊待購。我興奮地給肖露露打電話,告訴她看到的情形,誰知她早就知道房地產開始發熱了,說是正在聯絡合作伙伴。透過電話,我十分掃興,人家當初買下那家破廠,就預料到這樣的情形了,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我感覺很窩囊,像個白痴。
不時朝我的長髮行注目禮。又不是在臺上演出,我不樂意在臺下也有觀眾。
“房子到手了!”玉米子大喊大叫跑出大樓。我心中鬱悶,沒等他出來,下到樓底的停車場,邊看好車邊遛達。他來到我身前又說:“我老媽今天心情不錯,給了一輛車子開開。”得意地用遙控鑰匙開啟一輛“桑塔納”轎車。
我一方不發上了車,可玉米子這小子開車的技術實在差勁,毛手毛腳倒車,沒出門就撞倒了大樓外的一堆花盆。我可不想讓他害死,把他從駕駛座拉出來:“一邊去!難怪你老媽不讓你碰車,她是怕你送了小命。”
“哇,山哥,你還有什麼不會的?”玉米子對我的開車技術五體投地。我說:“老子十六歲就開大解放上路了,這種車開起來跟玩具差不多,你他媽好好學著點,要不以後誰也不敢坐你的車。”這不是吹牛,那年有人找我老爹修車,修好後,人家請他喝酒,鑰匙忘了取,我真的開一輛大解放在廠區兜圈子。當然。免不了吃了老爹一棍子。我的駕駛證是陪同肖露露學習時拿到的,不管是在打游擊時期還是有了露蕾公司以後,每次演出都要租車,租的還是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