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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做什麼?”
“老闆,點子扎手,有三個兄弟拼著受了傷也沒能攔下那兩個兇手,主要是當時場面太亂,我們人多使不上勁,對方下手又快,我們根本來不及出力。”保安主管苦惱道,“不過其中一個腦袋和身上都捱了幾棍子。”
陳浮生陰沉著臉盯著為自己辯解的保安主管,連袁淳都能感受到他在死死壓抑怒氣,如履薄冰的保安主管終於不再火上澆油的自我辯解,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抽菸太猛被嗆到,陳浮生咳嗽道:“孫潤農人呢?”
“當時他在外面幫人倒車,我不清楚,估計出了事情跑路了。”保安主管彷彿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意思再明顯不過,我好歹在場子裡做事,孫潤農那小子卻一個人忙著吃夜草賺外快。
袁淳突然接到電話,神情劇變,剛想說話,見到保安主管好奇的眼神,立即把話咽回去,將手機交給陳浮生,掛掉電話後陳浮生瞥了眼保安主管道:“你馬上去酒吧跟賈經理結賬。以後給別人做事了,我勸你腳踏實地一點,老闆不都是瞎子聾子,誰出力誰賣命誰蹲著茅坑不拉屎,心裡其實都有數。”
陳浮生轉身離開,不願意多說一句。他做不到自己媳婦那種從不看不起誰也不輕易看得起誰的境界,他只知道自己喜歡黃養神張奇航這批心腹,才華是其次,最重要是聰明的他們肯在一點上做傻子,就是如主子陳浮生一般樂意埋頭做事,能出十分力就出十分,絕不拖泥帶水含水分。
保安主管混跡夜場多年,是根油鹽不進的老油條,被陳浮生一番教訓,激起了點逆反心理,陳浮生一轉身,他就露出不屑表情,轉頭輕輕吐了一口口水。然後就被盡心盡職觀察陳浮生背後每一個人物的樊老鼠給閃電摔出去,狗吃屎還不止,等他好不容易坐起來,就被樊老鼠踹中臉部,掉了一地牙齒。
一下子把那保安主管打怕打悶了的樊老鼠陰陽怪氣道:“給臉不要臉。你個二錘子。”
陳浮生沒時間理會這些,在袁淳指路下來到離密碼酒吧老長一段距離的巷弄,燈光昏暗的巷子裡,孫潤農騎在一個臉朝地面的戴毛線帽年輕人身上,不管是龍抓手還是雞爪手,好歹制服了對方,被他死死按住,自己也鼻青臉腫,等陳浮生一夥人趕到,黃養神接過班,他才癱軟地躺在地上,抹了抹嘴角血跡咧,張嘴憨笑道:“他娘咧,這小子真能跑,幸虧我小時候家裡窮,習慣每天都得跑兩趟七八里路,要不然還真追不了十幾二分鐘。剛才給袁小姐打電話,又被他趁機揍了幾拳頭。”
說到這裡孫潤農伸腳狠狠踢了身旁年輕人幾下。
心中一塊大石頭落地的陳浮生蹲在孫潤農身邊,笑道:“到底怎麼回事?”
孫潤農實在沒力氣站起來,可不能躺著跟老闆說話,就使出最後一點吃奶的勁坐在地上,接過陳浮生遞給他的香菸,大口喘氣道:“陳哥,我孫潤農拿你工資,總得對得起那一大筆錢,所以幫人泊車的時候也盯著酒吧,生怕出亂子,這不那兩個王八羔子拿刀子一衝出酒吧我就知道不妙,打不過怎麼辦?我盯著你,你跑哪裡我就在你背後著嚷嚷,我就不信沒個見義勇為的大俠出來幫我。”
陳浮生會心一笑,這話聽著順耳舒坦,這次抽菸緩慢輕鬆許多。套著他那件西裝的袁淳站在一旁,含笑不語。
孫潤農呼吸平穩許多,繼續道:“我逮到的這個估計在酒吧裡頭也受傷不輕,另一個腿腳利索的也不仗義,一聽我扯開嗓子嚷嚷有人殺人啦就顧不上這哥們一個人溜了,這下更好,兩個我還真鬥不過,一個嘛打是打不過,但纏住不成問題。毛主席說過敵進我退敵退我進,還真有用,反正我打架不在行,小時候割豬草上山放牛培養出來的體力還是有的,他跟我打我就躲,不打我就追,我鐵了心打游擊。”
陳浮生點頭笑道:“很聰明的法子。”
跑出一身汗的孫潤農抽著煙,突然罵道:“草,我喊了一路嗓子啞了都沒看到幾個人,這傢伙還真會揀鳥不拉屎的地方跑路。”
“現在都快凌晨了,就算有人吃飽了撐著在路上轉悠,想拔刀相助也跟不上你們兩個的狂奔速度。”袁淳無語道。
“也是。”孫潤農撓撓頭尷尬道。
“媽痺碰到你這麼個神經病,老子幹你祖宗180代。”那個戴絨線帽的小青年也不是孬種,被黃養神一頓拳打腳踢外加死摁在地上都咬牙罵人,他現在是想哭都找不到誰哭訴,滿腔的委屈啊,這個腦子拎不清的傢伙追了他幾條大街整整大半個鐘頭,別說磚頭,就是地上有塑膠瓶易拉罐甚至是煙盒都能被他用來砸人,火大了轉身單挑,那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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