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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探性問道。
“我知道了,你跟龔紅泉合作,你起碼提供了足夠的資料,否則他絕對不會用周驚蟄作誘餌,你這是打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啊,是要替被周驚蟄陰死的喬六那一箭之仇?如果龔紅泉在香樟華萍出手,就真應了報應一說。”陳浮生狠狠熄滅菸頭。
“正解。”
喬麥笑道,她的漂亮手指也許無法媲美陳圓殊,但也很吸引眼球,夾著煙,眼神中破天荒露出讚賞,“你是不是奇怪龔紅泉花費那麼多心思卻臨陣退縮,沒有朝你下手?這個答案我倒是不妨告訴你,因為龔紅泉身邊有個跟你一樣疑心病很重的男人,他叫馬仙佛,重慶道上人稱三爺,他也擔心你孤注一擲將重兵部署在香樟華萍,到時候雙方都要死絕,馬仙佛當然不肯,寧肯退一步,那步棋只是測驗周驚蟄而已,只是我現在不太理解的是你怎麼獲知了馬三爺的安排,知道有人盯著魏冬蟲?”
“這個我不方便說。”陳浮生搖頭道。
“理解。”
喬麥也不強人所難,兩個聰明人談話總是比較輕鬆,“陳浮生,你不欠周驚蟄什麼,現在大戰在即,正是緊要關頭,馬仙佛只是想透過用魏冬蟲要挾周驚蟄來引誘你上鉤,既然被你識破了陰謀,你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地分兵去救魏冬蟲,這可是兵家大忌。”
“我不懂你那麼多道道。”陳浮生搖頭道,“反正魏冬蟲不能出事。”
“值得嗎?為了心中那點情感,會誤大事的,這不是一個上位者的好習慣。”喬麥皺眉道。
“我是人,不是畜生,有自己的底線。”陳浮生沉聲道。
喬麥微微愕然。
這在她的情理之外也是意料之外。
“打火機。”陳浮生伸出手索要那隻似乎有點不堪入目的打火機,準備點菸。
“小氣。你這種人身上會不放兩包煙兩隻打火機?”喬麥不屑道,根本沒打算還那隻打火機。
陳浮生撓撓頭,笑著摸出另一隻打火機,圖案上的豐腴女郎同樣波濤洶湧。
中國畫講究留白,中國人也講究留手,陳浮生深諳此道。
在陳浮生低頭點菸的瞬間,異變突起,一步一步一點一點從劍拔弩張變成相談甚歡的畫面剎那灰飛煙滅,喬麥毫無徵兆地撕破溫情脈脈面紗,一直在等待右手能有機會摸到桌面下的她竟然抽出一把國產92手槍,指著陳浮生額頭,另一隻手點了點剛準備進攻的樊老鼠,瞪著陳浮生冷笑道:“別動。”
“何必?”陳浮生臉色蒼白道。
“我跟你是一個死結,總有一個人倒下,或者都倒下。”喬麥眼神決絕,殺伐果斷,夾雜有一抹遺憾,道:“你親手剁了喬八指,殺了喬六,我都不會跟你不死不休,但你逼死了一個原本應該長命百歲的女人,我無法原諒你,也無法原諒我自己,不如大家一起死,也算是解脫。對不住,陳浮生。”
“樊老鼠,別動。”
額頭上緩緩流下一滴汗水,滑落臉龐,陳浮生極緩慢地轉頭望向心急如焚的樊老鼠,生怕這個亡命之徒輕舉妄動殃及池魚,害自己死於非命,陳浮生突然眼珠子暴漲,死死盯著門口方向,一臉駭然和匪夷所思,壓抑吼道:“龔紅泉?!”
喬麥身體下意識轉頭,這是一種自然而然的本能,但她出眾的智商強迫她停止這該死的本能。
也許僅僅是零點五秒。
陳浮生就抓住這最後的機會,甚至不用轉頭,在吼出“龔紅泉”三個字同時就已經丟掉打火機的左手迅猛上拉,準確無誤地握住喬麥持槍左手,死死攥住,槍口指向天花板,再沒有致命威脅,在鬼門關轉可一圈僥倖逃生的陳浮生兩眼通紅,跟被獵手扎中一槍卻沒致命的畜生,泛著殺機和恨意。
龔紅泉當然沒有出現在養龍山莊。
若沒有這種令人驚豔的急智和極強的鎮定,陳浮生就不可能在香樟華萍和周驚蟄完成那出戏。
喬麥第一次露出驚駭恐慌的劣勢神色。
這已經不是一個聰明人和另一個聰明人的較量,直覺告訴她接下來將是一場純粹男人征服女人身體的殘忍遊戲。
“這是你逼老子做畜生。”從密碼酒吧出事就一直艱難壓抑憤怒的陳浮生再忍不住滔天怒意,握住喬麥持槍纖手的老繭大手一用力,那把龔紅泉特地送給她的92式手槍墜落在書桌上,陳浮生毫無憐惜地將她從書桌上拖拽到自己這一邊,抱起來走出書房,直奔二樓臥房,喬麥的掙扎顯得那麼單薄,她第一次切身體會女人與男人的差距是如此之大,巨大到她無論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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