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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後真有把他給撞成傻B的衝動。
事實上也差不多,駕駛卡宴的女人一肚子窩火,她是一個在買車改裝車和參加各項比賽六七年各種開銷累積下來差不多有七百來萬的狠人,被一輛怎麼看怎麼上不了檯面的帕薩特尾隨最終反超,她覺得說出去都會讓杭州保時捷汽車俱樂部那幫損友笑掉大牙,不過她氣歸氣,中途還特地開窗聽了帕薩特的轟鳴聲,心底也清楚一輛保養完善沒毛病的帕薩特1。8T跑200碼以上不算難,像這輛百分之兩百被改裝後的帕薩特領馭能跑到230+,並不是件能夠讓她覺得驚豔的事情,在某些路段的高速上跑230,那是她那個俱樂部人人都能做到或者乾脆說時不時就去做的事情,最讓她惱火的是在好幾個彎道這輛該死的帕薩特都採用了一種極不光彩的手段強硬甩尾,為了追求效果一點不怕跟它的愛車產生掛擦,硬生生把她擠出去,她最鬱悶的是你要是甩尾漂亮也就罷了,偏偏那輛挨千刀的帕薩特甩尾起來還很彆扭,談不上半點行雲流水,看得習慣追求完美的她恨不得跳進那輛車指著那個混蛋的鼻子說,同志,甩尾不是這麼甩的。
下了車,她氣勢洶洶地來到帕薩特跟前,手指敲了敲車蓋,示意車裡兩個男人出來,出乎意料,開車的男人是個怎麼瞧都沒有公子哥氣息的年輕人,雖說他的水平登不上大雅之堂,但她一開始就覺得能把帕薩特改到這個境界的傢伙就算不是南京一線的二世祖,怎麼的也是個二流的富家子弟,畢竟飆車是個燒錢的活,尋常老百姓是折騰不起的,一般來說白領買輛車不難,難的是養車,更何況是飆車帶來的養車成本,一旦跑比賽,基本上就是一場比賽換一次輪胎,不是燒錢是什麼,她看著那個也在看她的男人,他抽菸的手勢有點特別,中食指和拇指夾住香菸,抽起來一點都不像她以往碰到的雄性牲口,一張乾淨白瘦的臉龐,談不上殺傷力,差點讓她誤以為是她老爸公司裡某個一天到晚忙於蠅營狗苟的小白領小中產男人。
至於青年身旁副駕駛席上的中年大叔,她正眼都懶得瞧上一眼,這個放浪形骸到了一種畸形地步的猥瑣男人,一路上沒少對她拋媚眼,那情形就像在暗示她說“姑娘我是做鴨的你來包養我啊,不要你錢”,結果等她敲了發燙車蓋,出來的竟然不是看似一條發情了公狗的大叔,而是淡定許多的年輕男人。
“有事?”青年問的問題很慈眉善目,彷彿在詢問後輩,一點都沒應該慚愧到滿臉通紅的覺悟,她的第一印象就是這傢伙臉皮真厚,不是一般的厚。
“有你這麼開車的?”她語氣不善問道,公路上跑不是正規比賽,她素來覺得應當講究一個飈品,比如陌路人跑路段如影隨形的情況下偶爾佔了紅綠燈間隙的便宜,下一個紅綠燈就應該停下來等對手,這對她來說就是基本常識。
“我開車難道很猛了?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啊,我才學車兩月不到一點。”陳二狗撓了撓頭,一臉無辜,也不知道是假裝沒聽出她的憤懣,還是真發自肺腑覺得她在誇獎他的技術高超,總之是一張挺欠抽的臉。
要是熟人,裴戎戎真就想一腳踹過去,把他踹一個狗吃屎,可看著那張怎麼看都不像過於精明算計的白淨臉龐,她還真吃不准他是在裝蒜表演還是本色表現,聽到他說學車才兩個月,裴戎戎暫且壓下對他開車方式的沒品沒素質,懷疑道:“兩個月不到,真的假的?”
“不騙你。”陳二狗笑道,笑得好像要讓小貓小狗啊路人甲宋兵乙啊都知道他有一張真誠的臉龐和善良的眼神。
從小就被老爹綁在董事局會議小椅子上旁聽的裴戎戎不是那種胸大無腦的女人,是一個天生外加外部薰陶的懷疑論者,都說眼見為實,她是從不相信眼睛看到的,耳朵聽到的,只有直到她手裡有了證據,一切水落石出塵埃落定,她才點頭確認,另一個角度來說,她就是一個極端崇尚量性和資料的女人,也許男人在他面前抽一根菸,她都能清楚知道這一根菸抽了幾口,彈了幾次菸灰,最後還記得他掐滅菸頭的動作,她讓陳二狗掀開車蓋,雖然覺得這個要求過了點,但那個年輕男人還是很乾脆利落地照辦,這讓她覺得不錯,心裡給他加了幾分,也不那麼面目可憎,起碼從不及格加到了即將及格的邊緣。
“車子誰改的?”裴戎戎彎身觀察,一臉震撼,說改這車的人是瘋子也不為過,這裝備,就算放到頂尖跑車裡也是拿得出手的,而且她也不覺得能把一輛破帕薩特武裝到牙齒的瘋子會買不起越來越平民的保時捷、賓士、寶馬這一類車,當然,這種平民是相對而然,對於裴戎戎這種從小就對錢沒什麼敏感度的女人來說,保時捷已經很平民,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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