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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著腦袋問陳二狗。
“不想聽,一個千金小姐跟一個闊綽大少之間的風花雪月,我可沒心情聽,我還得忙著提心吊膽怎麼跟你大姨說這事情,說不定還得心疼這修車的錢,等我啥時候有錢去喝咖啡吃西餐打高爾夫了,再來聽你的故事。”陳二狗笑道。
“你再膈應我信不信我打你。”魏冬蟲張牙舞爪道。
“信。”陳二狗給了個讓魏冬蟲沒半點發揮餘地的無趣答案。
“二狗,我能抽菸嗎?”
魏冬蟲小聲問道,看到他轉過頭望向自己,怎麼看都不像14歲女孩的她低下頭,道:“在北京,我煙都買了,可都沒抽一口。”
“行,不過只能抽一口。不介意就抽我這一根,我這人每天勤刷牙,保證沒口臭。”陳二狗把手裡的煙遞給魏冬蟲,他沒多想,只是覺得做了一件這個孩子人生中的第一件事情,值得,不管以後她還會不會抽菸,但起碼有可能再看到某個男人抽菸的時候,不經意間就會想起他這麼一號人物。
魏冬蟲吸了一小口,嗆得不行。
陳二狗笑容燦爛,卻沒幸災樂禍的意思。
“其實三個月沒發生什麼,我就是一直在好大好大的北京找一個好牛叉好牛叉的陌生男人,最後找到了,我說,喂,李夸父,我是魏端公的女兒魏冬蟲。二狗,你知道嗎,然後那個身邊站著個漂亮到比我媽年輕時候還漂亮女人的男人就說了兩句話。”
魏冬蟲真只老老實實抽了一口,不過沒把煙還給陳二狗,而只是看著它一點一點燃燒,用一個聽不出哀傷的語氣再講述一個對14歲女孩子來說再哀傷不過的簡單故事,“然後,他說了第一句話,魏端公?不認識。第二句話是,哦,記起來了,南京的那個太監,抱歉,太監也有女兒嗎?”
魏冬蟲沒有哭,反而微笑得有點悽美,像陳二狗灰白色簡陋生命中見到的第二隻飛不過滄海的蝴蝶。
第三十九章 藏龍臥虎
周驚蟄打了電話給陳二狗還是放心不下,立即就放下手頭的緊要事情從蘇州趕往南京,最後來到氣氛緊張的鐘山高爾夫,雖然陳二狗將過程說得輕描淡寫,之前也提醒過魏冬蟲不要添油加醋,但方婕幾個女人還是聽得心驚肉跳,尤其是周驚蟄,臉色發白地抱著魏冬蟲,最鎮定的反而是兩個當事人,陳二狗朝方婕說道:“我把那兩輛車的車牌記下了。”
“既然敢這麼囂張地撞你,就肯定有套牌,或者乾脆換上了假牌照。”方婕嘆了口氣道。
“方姨,我覺得可以從最近幾天的汽車維修或者保險兩個方面下手,那輛雷克薩斯ES350的情況我不太清楚,但陸地巡洋艦的狀況我有七八分把握,撞成那樣,我相信一定比較好認,您有沒有這方面的資源,只要有個大致切入點,就可以大膽讓我那兩個朋友著手去辦,他們在石青峰也閒,總不能吃著飯不做事。”陳二狗小聲提醒道。
“這個我倒是可以找幾個保險公司的朋友,汽車修理鋪那一塊,就有點頭疼了,你先問問看姜子房,我再讓王儲去看看有沒有這方面的線索。”方婕點點頭,她忙著揣測倒底是哪一塊勢力按耐不住開始對魏家下手,還真沒想到這兩個突破口。
不由自主瞥了眼在魏家別墅彷佛會永遠一臉虛心的青年,她心中的浮躁也淺下去,看了一眼心神大亂的周驚蟄,再看同樣手足無措的季靜,方婕感慨家裡終究確實需要一個在關鍵時刻能站出來扛擔子的男人,這年輕男人雖然目前還不夠圓滑通透,但看來不需要打磨太久就能夠替她說一些做一些她自己不太好出面的話和事情。
經過這麼一鬧,原先對郭割虜弄死喬八指這件事情一直不太重視的周驚蟄和季靜終於清醒,喬八指死了,可還有一個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兒子喬六,而魏端公死了,就只剩下一窩的寡婦女兒了。
魏冬蟲嚷著要參觀陳二狗的房間,方婕就讓陳二狗領她去二樓,等陳二狗在她眼中一直偏瘦的身影消失於樓梯,方婕放下手中特地跑從景德鎮買來的茶杯,打量著對面兩個女人的神情,知道用事實說話遠比她的苦口婆心要來得有用,其實她一直想告訴這兩個處處提防著自己的女人,她不圖魏端公的錢,她要真不放手,魏家就根本沒她兩個人的名分,可這話只能憋在肚子裡,一旦真說出口,這個家也許就真敗了。
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疲倦的方婕終於打破誰都不說話的僵局,開口道:“割虜那一手敲山震虎只能治標,不能治本,就算說飲鴆止渴,也不過分,但既然割虜去了雲南,這件事情孰是孰非就不多說了,人家畢竟是在給端公賣命,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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