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葭弧形完美的臀部,心神搖曳幾乎已經不由自主同陳二狗展開口舌交融的曹蒹葭,終於能夠一鼓作氣狠下心推開陳二狗,有氣無力地惱羞罵道:“流氓。”
陳二狗依然沒有鬆開曹蒹葭,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巴,香,真香,一臉陶醉地壞笑道:“白白嫩嫩胸部鼓鼓的張寡婦在俺9歲的時候,就誇俺長大後肯定是張家寨頭號流氓。再說了,誰要能抱著你還不耍流氓,一定不是男人。”
曹蒹葭撇過頭恨恨道:“油嘴滑舌!”
陳二狗壓低聲音道:“要不俺們再油嘴滑舌一次?”
發現這個詞彙雙關含義的曹蒹葭再度羞澀難堪,氣勢一降再降,幾乎跌落谷底,拿什麼去跟厚臉皮的陳二狗在這種敏感曖昧時刻鬥智鬥勇。
這種時候如果陳二狗還不懂得把握時機,事後一定會悔青腸子,事實上是陳二狗以一種霸道的姿態第三次勾起曹蒹葭下巴,眯起眼睛道:“媳婦,咱們再來一次?”
“你抽菸。”曹蒹葭的理由蒼白無力。
“那我不親,只摸?”陳二狗很好說話。
曹蒹葭面對這個越來越無恥的男人,只能咬咬嘴唇,輕輕踮起腳跟,閉上眼睛,一副任由陳二狗採擷肆虐的誘人嫵媚姿態。
估計誰都想不到曹家女人會最終被陳二狗這頭牲口調戲挑逗、一拱再拱。
陳二狗沒有絲毫含蓄,低頭繼續佔有只屬於他的那一份禍國殃民。
大登科後即將小登科,人生至此,臻於小圓滿。
第三章 風馬牛,相及
得意忘形的陳二狗精蟲上腦,下半身褲襠里老二也不停慫恿蠱惑他將雙手靜悄悄爬向曹蒹葭未曾被玷汙的雙女峰,結果就被臉紅得幾乎像要滴出桃紅色染料的曹蒹葭一記肘擊敲在肋部,再往下一點,可就是陳二狗昂首勃挺的老二,陳二狗趕緊安分守己地停止身體磨蹭,不敢再風騷亂拱。
就在曹蒹葭跟陳二狗關係跨出這實質性一步的時候,吳煌帶著南下江蘇的死黨徐北禪也來到一處花園洋房式高檔住宅,談心的那輛奧迪TT在眾多豪華車輛中並不起眼,其中不乏牌照大有講究來歷的轎車,至於吳煌的別克君威就更加顯得寒磣幾分,竇顥蹦蹦跳跳下車,望著獨具風情的私人噴泉和宮廷式庭院,嘖嘖稱奇,這棟建築主體材質是德國萊姆石,粗柱廊,厚山花,高臺階,竇顥站在噴泉旁誇讚道:“挺漂亮,不像暴發戶。”
“人家出身書香門第,自己頭頂也有兩個博士頭銜,想要裝暴發戶也不像。”吳煌輕笑道。
“就知道掉書袋裝博學,一堂課發個言他能洋洋灑灑廢話30分鐘,只留10分鐘給老師,這種純技術理論流騷包沒還把那支基金搞垮,真是個奇蹟。怪不得我問半天都不肯說來誰家開同學會,原來是這隻小鳥。”徐北禪撇撇嘴不屑道。
談心瞪了一眼徐北禪,吳煌摟著一臉鄙棄的徐北禪進入房子,之所以說小鳥,是因為當年一次吳煌、談心他們班級去秦皇島北戴河秋遊,全班男人酒喝多了說就集體脫褲子朝大海撒尿,結果那人死活不肯脫,最後被十幾頭獸性大發的牲口無比放蕩地強行扒下,結果發現那娃胯下的命根子格外渺小,於是大學生涯一直不對眼的徐北禪就特意給他取了一個綽號叫“小鳥”,然後在全系流傳開來,估計構成那人一輩子揮之不去的陰影,竇顥思想純潔,也不瞭解這一茬,當然領會不到其中讓人噴飯的妙處。
當年一個班41個人今天來了36個,因為一個在非洲做淘金的買賣,兩個據說沒錢買飛機票來南京,另一個在省委黨校進修,還有一個傳聞做傳銷做到傾家蕩產不得已四處流亡,除此之外連一個在五臺山清涼地避世修禪的牛人都趕來南京,可見這一屆同學會號召力不弱,見到吳煌、談心和徐北禪一起到來,男主人第一時間匆匆忙忙從書房出來迎接,畢竟他也算南京的地頭蛇,比誰都清楚吳煌這位蘇北太子式紈絝的巨大能量,加上家世同樣不俗的談大美女跟至今摸不清底細的徐北禪,他哪裡敢怠慢,不過他見到臉色陰沉的徐北禪,原本如沐春風的臉色顯然僵硬許多,吳煌看在眼裡,手臂輕輕捅了捅半點不買賬的徐北禪,望著身材魁梧與胯下老二恰好成鮮明反比的“小鳥”兄,笑道:“董超,恭喜恭喜,剛討了個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的高幹老婆,又聽說剛大賺一筆,光分紅就夠買棟房子,情場得意商場得意,你小子行啊,明年要是坐上經理的位置,那就是國內第4個80後基金經理。”
“公募比不得私募,哪來那麼多分紅,都是不靠譜的傳聞,也就僥倖,趕上了大勢才賺點小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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