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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終被她忍住。這就是成熟女人和稚嫩女孩的區別,後者也許把身體交給男人的時候在憧憬未來,而前者一時衝動後只會迅速盤算自己是不是在安全期,需不需要吃避孕藥。
不出陳二狗所料,第三場他還是輸,不單是陳二狗覺得這個男人手法太過跋扈,就連陳圓殊都感慨這位魏公公死後就自動成為鬥狗場頭號主子的男人猖狂到盲目地步,她冷笑道:“魏公公苦心經營六七年的金字招牌說不定哪天就砸在他手裡,信譽這種事情,建造和維持比登天難,但毀掉卻是輕而易舉,光憑這一點,俞含亮就差了魏公公一大截。”
“要是一晚上能穩賺幾百萬,我說不定也會孤注一擲,姐,你也別跟俺一個鄉下農民談遠大發展啊持久經營啊,沒用,只有一麻袋一麻袋的鈔票實在。”陳二狗笑道,“給我一千萬,我還真有立馬扛著跑回張家寨過日子的衝動。”
“你跟他不一樣,俞含亮跟著九千歲在南京也算見過世面的人物,坐在那個位置上還只有小肚雞腸的胸襟,就比如你站在泰山,卻只有雞鳴山的視野,是一種罪過,怪不得下人心不服口不服。”
陳圓殊瞥了眼陳二狗,經歷過方才那一出近似生離死別的大悲大喜,陳圓殊以往對誰都保持相對距離的姿態有所鬆動,也不忌諱此刻陳二狗是否離她坐得過近,輕笑道:“浮生,等你坐實了你現在的位置,徹底穩住了方家和錢老爺子,到時候你就不會再對幾麻袋的錢心動。一千萬?等你積累到人生第一個一千萬,別忘了再跟姐談談你的理想和野心。”
名義上最後一場賭賽一方是尉遲功德老人從鐘山高爾夫帶來的北高加索犬,對手則是那條神神秘秘的日本土佐,尉遲老人在鬥狗場不坐看臺,只肯坐在東北方向的一條椅子上,這是魏端公建成鬥狗場第一天就養成的習慣,眾人都習以為常,也沒啥想要上去套近乎吃閉門羹,敢不理會老佛爺澹臺浮萍客套寒暄的傢伙有幾個?外人不知道,但起碼只知道那個跟啞巴差不多的腐朽老傢伙是一個。
蘇滬浙鬥狗圈子都再清楚不過這個老不死養出來的畜生一等一彪勇,加上之前對土佐的宣傳一直欲語還休的意思,不肯透露十成底細,所以這次大多數玩家都死命押注北高加索犬獲勝。牽土佐的是一個模樣臉蛋身材都不輸王解放的青年,氣質陰柔,卻也不像人妖一般的趙鯤鵬,是個英俊卻不至於讓成熟女人心生忌諱的年輕男人,加上那條土佐一眼就能看出頂尖鬥犬的驍悍,一人一狗頗有氣勢,如果這北高加索輸掉比賽,今晚所有獲勝鬥犬可以繼續挑戰,足見其囂張程度。
“那條土佐不簡單。”這是包括陳二狗在內所有行家的第一想法。
陳圓殊是徹頭徹尾的外行,只圖一個熱鬧,再者回到鬥狗場後就對輸贏沒有興趣,她反而希望北高加索犬會輸,那樣黑豺才有機會上場,反正最後一筆100萬都押土佐輸,雖然同樣不清楚黑豺的戰鬥力,但對於從不輕易口出狂言只埋頭做驚天動地舉止的乾弟弟,她有一種類似女人直覺地盲目信任。
俞含亮老神在在地坐在位置上,瞥了眼與陳圓殊坐在一起的陳二狗,笑容陰冷,他起初還真怕那傢伙死押北高加索犬輸,一想到那傢伙被他連陰三次,俞含亮就痛快,鬥狗場與幾乎不贏利的石青峰俱樂部不同,這是一個聚寶盆,就像今晚他光是最後一把,如果加上陳家大小姐那筆100萬就能贏定340萬,他比誰都瞭解那條橫綱級土佐的作戰能力,如果僅僅是橫綱級別,那還不足以讓俞含亮敢放手由玩家大肆下注北高加索,他特地親自欣賞了一場土佐對鬥狗場內的一條種子鬥犬,結果就是一面倒地屠殺,這條土佐根本就是寥寥橫綱級鬥犬中的佼佼者,這種鬥犬,除非在國際一線地下賭狗場,差不多都可以用無敵來形容,而且尉遲老人今天也沒有帶來那隻最驍勇善斗的山東滑條,也讓俞含亮鬆口氣,一個晚上加起來就是600萬收入,鬥狗場一年舉辦將近40次鬥狗,俞含亮不敢說一年就能拿到手2億多,但一個億不在話下,關鍵是這1億根本不需要交稅,幾乎就是實打實的純利潤,最主要的是這麼一筆天文數字還是現金,俞含亮到時候能做的事情就太多了,他當然不是一個只懂揮霍的蠢材,他要做魏端公都做不到的事情。
這個男人也許沒有九千歲魏公公的本事,但野心,卻比誰都不小。
第八章 不戰而退
鬥狗極少有不同犬種之間的搏殺較量,魏端公花重金從河南開封杜老闆買來的北高加索犬出自前蘇聯紅星奧斯曼正統血系,杜大老闆也是念在不俗交情才肯忍痛割愛,這條俄羅斯北高加索犬能站立承載一個騎跨上去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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