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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如果徐北禪在場,就一定會訝異公募之王李石柄怎麼會心甘情願站在別人身後。
“小舅舅,不進去?”以膽大包天著稱的李石柄苦悶壓抑道,按照他的脾氣早就喊上上百號人進去掀桌子砸場子。
並不大高大的年輕人搖搖頭。
恰好金陵飯店的幕後主人也破天荒湊這個大熱鬧,站在門口另一邊,瞥了眼身旁的兩個男人,不動聲色。
她是一條胭脂紅的竹葉青。
一個很小就認為她的丈夫要麼死了要麼還沒有生出來的怪胎。
曹蒹葭最後眼神複雜地說了一句話送給陳二狗,“做30年眾生馬牛,才能60年諸佛龍象。”
那一刻,門口右手捂住胸口的平靜男人悄悄轉身走出金陵飯店,身後跟著敢對中信董事長拍桌子同樣敢跟葉燕趙搶女人的大瘋人李石柄。
竹葉青也若有所思地離開。
這場盛大婚禮從頭到尾一路祥和,沒有誰翻臉,沒有人搗亂,更沒有出現不可挽救的突發狀況,出乎所有人意料。
沒有吃喝盡興的王虎剩大將軍拉著陳富貴陳二狗兄弟在婚宴散場後繼續找地方吃肉喝酒,所幸曹蒹葭有一大幫子女人伺候陪伴,陳二狗也可以放心地去陪這群兄弟死黨痛快一番,最後除了酒量驚人的陳富貴和不沾酒的蔣青帝跟林巨熊沒倒下,連陳慶之都幾乎喝倒,陳二狗還稍微好一點,畢竟晚上要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要是一覺矇頭睡到天亮豈不是吃大虧,旁人也就沒有怎麼灌他,等幾乎全部喝趴下,已經將近晚上11點鐘,陳富貴拍拍醉眼朦朧的陳二狗肩膀道:“二狗,我們再過一個鐘頭就要去瀋陽軍區,你自己保重。我讓蔣青帝先把你們送回去。”
陳二狗頓時酒醒了一半,欲言又止。
12點鐘,陳林蔣三人匯合,蔣青帝疑惑道:“富貴哥,不按照原先計劃明天中午去南京軍區坐飛機回瀋陽?”
“我要先去一趟上海,你們明天在南京軍區等我。”陳富貴語氣平淡道。
“我在上海警備區有個在國防大學認識的少校銜漂亮情婦,要去發洩一下在瀋陽憋了一年的邪火。”蔣青帝是聰明人,立即找出一個很大義凜然的藉口。
“我沒錢去南京軍區。”林巨熊撓撓頭,他的理由更直接更蹩腳。
“搞不好會被摘掉肩章的。”陳富貴皺眉道,恐怕只有曹蒹葭能大致猜出他去上海的目的。
“富貴哥,這話說得真不上道。咱的確單挑不像你那麼猛,但我有個好祖宗啊,咱蔣家老太爺從小就喜歡眯著眼睛對我說,‘我蔣虎韜不管你那些個叔叔舅舅死活,但你小子要敗家儘管敗去,大膽拉屎,老太爺給你擦屁股。’”蔣青帝一臉狐狸笑容。
“富貴哥這次是真不上道。”林巨熊附和道,破天荒和蔣青帝觀點一致,“我家管得是很嚴很死,但有個傳統,替兄弟兩肋插刀,就是捅破天也準沒錯。”
陳富貴一手勒住一個傢伙的脖子,在夜幕中大步前行。
第十九章 陳家大菩薩如瘦虎,東臨碣石
當陳二狗在門口接到張三千的時候,浙江吳山之巔正值夕陽璀璨,霞光萬丈,一男一女拾階而上,最終來到一處僻靜寺廟前,這座不起眼的寺廟遠沒有“斗拱雄大出簷深遠”的氣魄,彷彿一場黑雲壓山就會被風雨破敗枯朽。寺廟前有一小塊空地,一棵蒼老松樹,樹下有一張木桌和兩張椅子,材質普通,就算送人也沒誰願意花費精力搬下山。視野極好,足以眺望西湖全景,因為這座寺並不出名,所處位置也是吳山險峻幽深處,一天也見不到幾個遊客,偉岸男人站在松樹下,心曠神怡,道:“提兵百萬西湖上,立馬吳山第一峰。金主完顏亮這句有李太白風采,當代也就毛太祖一人獨具雄魁而已。”
女人戴厚重眼鏡,遮去一半容顏,一頭青絲紮成及腰長馬尾辮,一身藏青色麻料衣衫,沒有花樣,簡樸至極,白襪黑布鞋,不染纖塵,安靜祥和站在男人身後,像一朵菩提蓮花,看似清秀婉約,與世無爭。男人似乎習慣她的沉默,轉身走向這座準備推開紅漆斑駁的寺廟大門,突然開啟,一個晃眼,男人繼續前行,閒庭信步,而那個扎馬尾辮的女人卻已經搶在他身前,一個青年則被她不知怎麼出手便如一枚離弦箭矢倒飛出去,開個門就無緣無故挨一頓痛打的年輕人揉揉屁股站起來,沒有大礙的模樣,他仔細打量了一番容貌風範挺神仙但行事手法卻極其妖怪的詭譎女人,嘖嘖稱奇,把男人晾在一邊,扎馬尾女人任由這個青年守寺人肆無忌憚地觀察審視,她只是微微仰頭注視釋迦牟尼佛像右側的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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