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第2/4 頁)
子磯爻圖》,不想打擾兩個男人的談話,姜子房喝完茶,眼睛忍不住多瞥了幾眼茶几下兩瓶方婕送來的茅臺,陳二狗一拿起酒,曹蒹葭就說要去廚房炒兩個小酒菜,姜子房等她進入廚房,重重鬆了口氣,懶洋洋靠在椅背上環視一週,小聲道:“浮生,怎麼騙到手的?這女人就那麼在我眼前輕輕淡淡一站,我就渾身不自然,乖乖,除了十幾年前在山西清涼地五臺山一個叫菩薩頂的地方,偶然碰到個穿布鞋扎馬尾辮的娘們,還沒誰能讓大叔我逼到快要現出原形的地步,你吃得消?”
“習慣就好。”陳二狗笑道,仰著脖子看一個人,未必都會感到痠疼,再說高不可攀的她似乎從不曾對他刻意擺譜端身架,自卑的泥潭往往能孕育出畸形的強大自尊,那也是一種機會寶貴的薰陶。
“什麼時候結婚?”姜子房好奇道。
“因為戶口本和身份證的問題,得過段時間。”陳二狗遺憾道,他顯然比誰都迫不及待,進入城市如果說郭割虜、魏端公和錢子項都是一座座高山,那曹蒹葭幾乎就是陳二狗精神世界裡的泰山,登泰山便可以一舉小天下,結婚談不上功利,陳二狗只是想要一個可以不被他拖累的女人,再就是征服一座看似不可逾越的高峰,至於夾雜多少感恩、慾望和愛慕,對性事都要比感情嫻熟的陳二狗當然分不清楚。
“她為什麼看上你?”旁觀者清的姜子房一針見血,之所以敢問得如此唐突冒昧,代表他並不把半個徒弟陳二狗當外人。
“可能是她被鬼迷心竅,除此之外,我實在找不出其它理由,她決定跟我處的時候我剛好被趕出鐘山高爾夫,要錢沒錢要權沒權。”陳二狗哈哈笑道,這個當然不是真實答案,但曹蒹葭跟他推心置腹的言語,他不想跟其他人分享,哪怕是做了二十多年兄弟的富貴,一個男人心裡總有些註定一輩子不會跟別人吐露的秘密。
姜子房一笑置之,也不打破沙鍋問到底,笑望著越來越胸有成竹、也越來越像15年前魏端公的年輕人,突然有些大江東去浪淘盡多少風流人物的感慨,想當年如果不是他放魏端公一馬,就沒有二十年後的九千歲魏公公,當然他也不會有15年放浪形骸的悠閒生活,再看今天,光是姜子房見過或者接觸過的年輕人就有狀元王玄策,小花張滑梟,還有蘇滬和江浙一帶幾個才華超群資質驚豔的後輩,這些年,姜子房也或多或少栽培過幾名一出道便一鳴驚人的青年,姜子房的精彩人生當然不會只是為了等待二狗的崛起,更不可能說為了這個年輕人鞍前馬後,二狗的媳婦肯定是年輕一輩中最漂亮的,但未必是姜子房最看好的一位,對於一個沉沉浮浮20多年的老江湖來說,這個有趣的世界並不缺類似二狗的瘋魔,二狗也許最為癲狂,但輸在先天不足,根基和底蘊都是制約他未來發展的大瓶頸,姜子房所知即將跟二狗碰撞的同類角色就有唐植德和商甲午,前者在江蘇根深蒂固,在家族庇護下近幾年黑白兩道左右逢源,後者據說是老佛爺澹臺浮萍的幹孫子外加上海竹葉青的小白臉。
郭割虜驍勇終究是一個人,夏河跋扈也只是一條冒失的過江蟲,但這兩個青年不一樣,到時候鹿死誰手,才是關鍵,蘇南這塊蛋糕本來就不大,心平氣和一起分享利益的機率太小,早已經痛下決心金盆洗手的姜子房不想身陷其中,一想到到時候難以避免的勾心鬥角血腥拼殺,姜子房不由自主地唏噓慨然,端起酒杯,借酒澆愁,雖然不欠二狗什麼,但姜子房好歹抽了他不少好煙,等曹蒹葭去廚房端第三碟菜,大叔輕聲道:“浮生,你最近小心一個叫商甲午的年輕人,這傢伙下手不比郭割虜輕,是出了名的槍痴。”
“槍痴?”陳二狗納悶道。
“他玩槍極其出色生猛,也許比不上特種部隊裡那些個神槍手,但他玩的槍五花八門,中長短距離都能信手拈來,也不知道哪個神經病教的。我聽說他會隨身攜帶傢伙,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這次他來南京說到底還是跟你搶地盤,所以你近期出門留幾個心眼。”姜子房擔憂道。
陳二狗默默將這個名字記在心上。
一瓶酒,姜子房一個人喝去五分之四,醉醺醺下樓,執意不要讓陳二狗送,結果曹蒹葭中規中矩微笑一句“酒後駕車是違法”就讓大叔乖乖坐在副駕駛席上,可見大叔也有軟肋,除去極少數的女神控猛人,換做誰在曹蒹葭這種女人面前都會繳械投降,而陳二狗已經逐漸誤入非女神不控的歧途,一路上大叔都在不停感慨在女神控面前蘿莉控、熟女控、御姐控、制服控一切控都是浮雲,被陳二狗送到駕校後,姜大叔不忘從褲袋掏出幾張已經捂得很熱的精彩動作片DV,硬塞給陳二狗,語重心長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