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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文數字的鬥狗場,沒魏公公親自罩著,俞含亮心裡不踏實。因為尉遲功德一輩子不會開車,方婕就打電話給陳二狗,最後讓陳慶之開那輛奧迪A6送尉遲老人和幾條狗,因為王虎剩和王解放最近都在暗中摸底魏端公遺留下來的場子,陳二狗就沒有帶他們,最後一輛瑪莎拉蒂一輛奧迪A4和奧迪A6三輛車開往江寧。
鬥狗場開在南京江寧一處省道岔口進入的偏僻地方,岔口到目的地行駛大致20分鐘,光明哨就有兩處,一處檢查車牌,第二處還要大致檢查後備箱,這也是魏端公時代便訂下來的條例,畢竟這一處鬥狗場已經花費魏端公7年時間陸續投入將近9位數字的鉅額資金,再者鬧出動靜也不僅僅是錢的事情,來這裡砸錢的都是社會上層圈子的精英,誰都不想丟那個面子,所以如果有引薦新人加入都必須登記,像陳二狗、陳慶之和陳圓殊便都不能例外,鬥狗場類似一處避暑度假區,綠蔭蔥蔥,幾棟別墅圍繞一幢大面積圓頂建築,周圍不下40輛車,陳二狗終於明白為什麼宋代、俞含亮那些人為什麼不願意俯首稱臣,因為他們割據一方勢力,沒有魏端公和郭割虜,儼然就已經是一個個閉關守國自力更生的土皇帝,誰想仰人鼻息?更何況陳二狗還是個對誰來說都是陌生的外人。
老人尉遲功德牽著兩條狗下車,一條是俄羅斯北高加索犬,一條是陳二狗替陳圓殊訓練的位元犬,在門口談笑風生的王儲和俞含亮極有默契地分開,王儲來接待陳二狗和陳圓殊,俞含亮則畢恭畢敬領著尉遲老人進場,沒有要跟陳二狗打招呼的意思。
“這裡每個星期開張一次,基本上每次都有新鮮花樣,就是一個噱頭,像有一次的壓軸戲就是什麼純種藏獒單挑野狼,或者俄羅斯位元王阿曼達大戰阿根廷杜高皇帝,要是噱頭夠大,吸引的籌碼就越大,但在魏爺手上不搞幕後手段,所以也未必場場都賺,輸贏基本是六四開,這些年贏的基本上都投入鬥狗場再建工程,沒外面說那麼誇張玄乎,什麼贏了好幾個億。”說到這裡,帶著陳二狗三人進場的王儲有意無意瞥了眼俞含亮的背影,玩味道:“現在就不知道了,反正今年有些變味,不管如何,賺的錢倒是多了不少,可也沒見分紅。”
“今天重頭戲是什麼?”陳二狗神色平靜道,似乎言者有意聽者無心。
“聽說一個上海年輕人弄了條超大型日本土佐,揚言要挑戰今天鬥狗場內的所有鬥勝的鬥犬,我只看過那條土佐的照片,塊頭不小,50公斤的樣子,因為和訓犬師在一起,倒沒瞧出多驍勇,下嘴狠不狠得看比賽,因為那個年輕人不是圈子裡的人,今天也是第一次露面,所以不清楚底細。”王儲一興奮躍道。
“50公斤,不小,什麼等級,好歹有小結或者關脅吧?”陳二狗饒有興致道,見一旁的陳圓殊一臉霧水,輕聲解釋道:“日本土佐級別跟相撲級別一樣,小結關脅是第七和第八,大關跟橫綱是最後兩個級數,鬥犬中誰最猛,一直在爭,但土佐排前三沒有爭議,一條大關拉出來就很能震懾人心,畢竟橫綱算是國寶級,很難見到。”
“那藏獒呢?貴的一條可要幾百萬,能排第幾?”陳圓殊好奇道。
“炒出來的。”
陳二狗笑道:“藏獒只有純種,野外生存下來的才是王者,飼養出來的東西,血統再純正,你拉上去看一看,別說橫綱級土佐或者德國SV的VA鬥犬,就是訓練有素的30多磅位元,也能給咬趴下,姐,你知道我幫你馴養的那幾條狗怎麼練出來的嗎?早上6點鐘帶它們跑兩個鐘頭熱熱身,8點鐘放專門跑步機上,前面栓一隻活雞,就這樣狂奔兩個鐘頭,這兩個都是山水華門那兩個養狗哥們交給我的洋法子,我還有土辦法,就是特地讓魏爺找了農村裡的磨盤,綁在扶手上讓它們拉磨,拉到筋疲力盡為止,還有鉤一塊牛皮掛在樹上,就把它們咬住牛皮吊著,我家黑豺能吊整整27分鐘,你那兩條差不多有14分鐘,也不算差了。養一條鬥狗不容易,關鍵還得保持鬥志,跟其它的狗鬥,藏獒又不是正統鬥犬,沒哪個傻子會用幾十萬上百萬的它們去鬥犬,要賣高價就得有個好品相,姐,你想想看,要是一條被咬得毛皮凌亂的藏獒,怎麼賣?所以別信炒作藏獒的那些個奸商瞎扯蛋,要說西藏大高原上野生藏獒敢攆狼我信,但隨便養殖場拉一條血統再好價格再高的藏獒說有多強,我真不信。”
“浮生你也是行家?”王儲詫異道。
“行家不算,馬虎玩過。”
陳二狗笑道,輕描淡寫一句帶過。在王儲的帶領下坐在一個前排角落位置,鬥狗場中央是一個半人高的水泥擂臺,四周架有半人高的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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