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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前幾個月有輛帕薩特在跑上海的高速上很扎眼,飈起來牛氣沖天,一個浙江娘們都欺負到自家門口了,怎麼屁都沒有一個。”陳亞韜帶著那對雙胞胎侄女來到李晴身邊,他以前也玩這一行,而且很兇,只是前兩年出了場大車禍,家族裡尤其是姐姐陳圓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擺平,這之後他就不再怎麼碰改裝車。
“世外高人都這樣,神龍見首不見尾。”李晴嫵媚笑道,現在她是孤家寡人,身上有股無所顧忌地成熟女人味道,身邊這些個男人都不是什麼正經人家,年輕多金,長得也超出平均線不少,她樂得玩玩曖昧遊戲,至於勾引成功還是誘惑失敗都不是關鍵,享受過程才最重要,所以她拋了個媚眼給陳亞韜,奈何後者的準媳婦在遠處死死盯著,陳亞韜不敢放肆。兩個孩子沒少收李晴的禮物,小小年紀就懂得拍李晴馬屁,把李晴逗得花枝招展,一個勁許諾要去香港給她們買這樣買那樣。
“你們說這姓陳的傢伙有沒有可能是錢書記的私生子?”另一名陳家的世交子弟孟言甫壓低聲音道。
“誰不知道錢老爺子在政府辦公室裡威風八面,連省長和書記都讓他三分,但一回家,還得聽黃夫人的,他老人家就算敢衝撞政治局委員,也不敢折騰出一個私生子,否則別說領進家門,早被那位書記夫人連他一起給掃地出門了。”李晴捂嘴笑道,她偶然幾次見識過黃丹青的超然風采,記憶猶新,所以敢打包票陳浮生不是錢書記的私生子,瞥了眼坐在沙發上與陳部長聊天的年輕男人,“再說了,像錢老爺子那種大局觀全省數一數二的老狐狸,真要有個私生子,到了該那幸運兒浮出水面的時候,身份怎麼說都是顆政壇新星,哪像客廳裡那傢伙這般默默無聞。”
“是這個道理。”
父親在司法廳的周樹峰點頭道,見陳圓殊與那個男人挨著很近坐在一起,至今連握手都沒個機會的他有點不是滋味,“我可聽說那位書記夫人比誰都寵這個乾兒子,比親生兒子都親,你們要是說陳浮生是她的私生子,我倒更信一點。”
“他跟圓殊到底什麼關係,你們誰清楚?”李晴小心翼翼問道,千萬不要小覷女人旺盛的八卦心理。
“認的姐弟,還能是什麼關係。”陳亞韜沉聲道,硬生生打斷這場也許可以無止境延伸下去的有趣揣測,李晴雖然略微不滿,但沒敢惹一張臭臉的陳衙內,南京幫誰都怵這傢伙,因為他是一個身為副部級幹部子弟就敢去揍國副級大佬子弟的瘋子,一衝動起來就沒有理智可言,誰都怕那些個不怕死的瘋癲人物。
李晴望著客廳中吸引所有視線的男人,突然冒出一個自認為很有冒險精神和奮鬥意義的念頭,把他從自負的陳圓殊身邊搶走!她甚至開始設想陳圓殊氣急敗壞的樣子,李晴越來越覺得這是件值得嘗試的趣事,有婦之夫?李晴撇撇嘴,我還是有夫之婦呢,誰都不欠誰,怕什麼。李晴尋思著最近反正無聊,找小白臉太沒有挑戰性,叫鴨太降低身份,引誘那傢伙,正好是上上之選!
現在的陳浮生打破腦袋都不會想到不遠處那位貴婦會如此放浪形骸,他的注意力始終都停駐在陳春雷身上,不敢絲毫鬆懈,精神緊繃到極限,陳春雷越是言談平凡普通,越是不給人一種刻意的窒息壓迫感,陳浮生便越是如履薄冰,如果說陳春雷是跟老頭子一類人,久居高位浸染出一身獅子搏兔君臨天下的不怒自威,那陳浮生反而更能適應,畢竟與老頭子處了一段時間,不至於一點底都沒有,但陳浮生哪裡有跟一個比老百姓還老百姓的部長談笑風生的經驗,陳浮生的緊張,陳圓殊最能體諒,只是這種事情她不好插手,怕弄巧成拙,只能偶爾穿針引線幫他解解圍。
陳春雷沒有明確表態,不過肯定沒反感,否則也不會提議拉陳浮生一起出去買菜。雖說沒有阻止一大幫親戚來家裡幫忙審查這個年輕人,但不代表陳春雷可以容忍他們繼續在家裡喧鬧下去,難得吃上陳圓殊親自下廚做出來的飯菜,不想被連累到只能去酒店餐館解決晚飯問題,所以陳春雷委婉卻不容置疑地下達了逐客令,連陳東川和陳亞韜都沒能例外,足見陳圓殊在老人心目中不可撼動的地位。
陳春雷平常買菜都是騎一輛老式腳踏車出去,陳圓殊那輛瑪莎拉蒂實在是不適合去菜市場,今天只好一起乘坐陳浮生的奧迪A4,反正這車子的牌照和款式都不張揚跋扈,挺符合陳老對年輕一輩購車選擇的口味。
當陳圓殊看著陳浮生熟練幫父親揀選蔬菜的時候,忍俊不禁,玩笑道:“你們兩個在買菜上應該挺有共同語言。君子遠庖廚,你們倒好,比家庭主婦還在行。”
陳浮生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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