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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楓道:“支那人的哲學中,講求什麼中庸之道,更講求什麼‘天圓地方’,意思就是一個真正成熟、成功的人,就應該處事圓滑內裡穩重。在他們的書上,更有什麼‘出頭的椽子先爛’,‘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樣的古訓。”
“就是這樣的哲學理論,讓支那人抹殺了自己這個民族最可貴的勇氣與個性。更間接抑制了他們的創造力。所以在遇到事情時。就算人人都知道應該怎麼去做,卻往往在相互觀望,不願意做出頭椽子的等待中。錯失了良機。我們幾個士兵曾經創造下了用刺刀連續刺殺一個村子幾百個支那人的輝煌戰跡,你們以為那些支那人面對死亡不想反抗,不想逃跑嗎?他們只是在等待有一個人高喊一聲‘快跑啊’,或者是拿起哪怕是一根爛木枝向我們計程車兵發起進攻,做出表率罷了。”
說到這裡,藤原楓的臉上突然揚起了一絲詭異的微笑,“如果真的有人這樣做了,並挽救了所有人的命,你們猜大家會怎麼對付這樣的人?”
英雄,能登高一呼。挽救了所有人生命的人,當然會成為英雄!只可惜,看看中國的歷史吧!
看看面對異邦步步緊逼地侵略,卻能喊出揮軍北上,迎回二帝口號,當真稱得上激流勇進的岳飛,最後父子被人以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含冤風波亭;看看替大明王掃平倭寇匪患,最終卻人頭落地地戚繼光;看看為國為民忠肝義膽。虎門銷煙,最終卻落個抑鬱而終的林則徐。
在中國,當英雄,往往是沒有好下場的!
“那些在內心依然保持了熱血,面對危險可以暴發出最強大力量,挽救了自己和身邊每一個人的支那人,當然是英雄,當時所有被他挽救的人,當然也會感謝他。只可惜,這是一個並不崇尚英雄的國度,當危機過後,所有人漸漸淡忘了面臨死亡的心驚肉跳,淡忘了那種希望得救的急迫心情後,看著那些因為過人的勇敢而功成名就的英雄,看著這些英雄身上那種他們曾經擁有,卻在中國哲學地教育下,自己漸漸遺忘再也無法尋找回來的勇氣與個性,在他們心裡湧起的,就是濃濃的嫉妒和與不甘!只有讓那些英雄和他們一樣,喪失血管裡的勇氣與膽略,變得和他們一樣圓滑,一樣平庸,他們的心裡才會找到那種讓自己整個民族都自甘墜落的平衡!”
“所以,支那人喜歡勾心鬥角;所以支那人比敵人更喜歡抹殺自己的英雄!”
藤原楓把自己的雙手支撐到了指揮室地桌子上,他環視全場,沉聲道:“所以,被我們收買,靠出賣祖宗來換取更多地位的張嘯林,最痛恨的就是雷震這樣愛國的英雄!雷震越出色,越勇敢,就會越反襯出他的猥瑣與卑鄙。就算沒有天價的懸賞,他想捉住雷震,消滅雷震的心情,仍然比我們更迫切!他想讓整個中國都滅亡,都成為我們大日本帝國附屬的心情,也比我們每一個人都迫切,因為只有到了那個時候,大家都成亡國奴了,他這個漢奸賣國者,才會找到自己的心理平衡!”
作戰參謀指揮室裡所有人都連連點頭,張嘯林無論如何都是在上海灘顯赫一時的江湖人物,他在上海呆的時間比雷震長,他在上海擁有的社會關係和人脈,雷震更是望塵莫及,用他來對付雷震,絕對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從在指揮桌的一端,一直凝神傾聽的情報機關司令官,卻提出了一個問道:“用支那人來對付支那人當然是最好的方法,也符合帝國對華政策,藤原中佐你對支那人的民族特性分析更是讓我刮目相看,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張嘯林雖然是一頭強壯的老鼠,但是他面對的,卻很有可能是一頭在謝晉元的教導下,變得更強悍、也更危險地貓?!”
“張嘯林能夠完成任務最好,就算他最終沒有逮住雷震,至少他可以用自己的力量,給雷震製造層層障礙,逼得他不斷露出破綻。”
說到這裡。藤原楓的眼睛裡猛然揚起了一絲精芒,沉聲道:“如果雷震真的能帶領凌維誠這個寡婦和兩個孩子逃出上海,我請司令官閣下准許我親自帶領行動組,對他進行追剿。我會讓這個坐井觀天,目中無人的鄉下小子看清楚,帝國軍人和他們這些烏合之眾的本質區別!”
司令官靜靜看著面前這個昂然而立,身體挺立得就猶如一杆標槍,全身上下更散著一股熾熱火焰的優秀部下,最後他還是用力點了點頭。“藤原中佐,你和你弟弟都是帝國最出色的軍人和武士。我相信你有足夠地能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同時處理好個人仇恨和身為一個軍人執行任務必須要遵守的原則。你。放手去做吧!”
藤原楓輕輕吸著氣,對著司令官揚起了自己的右手,在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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