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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城裡發訊號,好發動總攻,來個裡應外合一舉攻破城池,再次建功立業地日本指揮官比你急。看著有幾百號帶著重型武器的奸細。已經潛到了身邊,隨時可能變成致命毒藥,我們的鄭團長更比你急!”
雷震的話是沒有錯,但是黃景升就是覺得急,他的性子就是這樣,光棍眼裡揉不進沙子,狗窩裡存不住過夜食,情緒不寫到臉上也要從嘴裡流出來!
有一件小小小小小的小事,黃景升從來沒有對別人說起來過。
在黃埔軍校上課的時候。有一次天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就覺得那塊並沒有擦乾淨的黑板上,一個被擦得若有若無的漢字看起來真是他媽的不順眼。越看不順眼,黃景升就越瞪著它看,越瞪著看,就越不順眼。
到了最後,黃景升已經忘了自己在課堂上要努力聽講,他學到的每一個知識,都關係到戰場上士兵的生命與鮮血。他只是坐在那裡,脹紅了臉,瞪著一雙牛眼,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到那塊黑板上。如果教官在黑板上寫字的時候,寫到了那個位置,順手抓起黑板擦,把那個擦了一半地字徹底抹除也就算了,但是在這之前,偏偏有一隻不長眼的蒼蠅,又好死不死的落到了那個字的上面。
……
那種感覺……
就好像蒼蠅落到自己臉上,又不能揮手趕走,結果在那堂課上,黃景升的臉部肌肉,整整抽動了三十五分鐘!直到教官宣佈下課,他“呼”的一下蹦起來,在所有人莫明其妙的注視中,以惡虎撲食的姿態對準黑板狠狠撲過去,抓起被他留意了整整一小時零二十分鐘的黑板擦,拼盡全力在黑板上狠狠劃拉了那麼幾下子,然後帶著一臉猶如做愛高潮後地舒暢表情,揚著他那張因為連續抽動了三十五分鐘,已經有點變麻變硬的臉,雄糾糾氣昂昂的走出了教室。
只留下滿教室迷惑不解面面相覷的同學兼畢業後的同僚,外加那個面對黃景升最熱情揚溢,當真是把男性的陽剛與侵略性發揮到極限的猛撲,在瞬間都有了點迷失,心跳有了點加快,臉部有了點發紅,內分泌荷爾蒙有點了加快的文職女教員。
擁有這種“光輝”經歷的黃景升,性子能不急嗎?瞪著雷震和鬼才中間擺放的那個小小的還能拆疊在一起的木製棋盤,黃景升真的想走過去,一把將那個用兩塊木片,一堆又黑又白的小石子組成的玩藝兒,丟到雅魯藏布江裡去。
雷震常告訴他,什麼棋局如戰場,什麼棋局如人生,但是在大戰略大戰役中,雙方一打就是上百萬軍隊的投入,飛機在天空飛,坦克在地上跑,火炮在屁股後面轟,只要指揮官一聲令下,成百上千號人就得端著槍向前衝,這樣的情景,這樣的戰局,就憑那一堆小石子兒,它能展現得出來嗎?就算是一個小石子代表了一個人一條槍,滿打滿算。充其量也只能頂上一個營吧?!
就在黃景升已經把不善不滿的目光,惡狠狠的投到那個無辜的小棋盤上,在過度忍耐中,臉皮子都開始不停跳動的時候,在他們身後的同古城裡,突然傳來了排炮齊鳴的轟響,緊接著,重機槍。班用輕機槍,衝鋒槍,步槍,手槍,手榴彈轟鳴地聲音,一起炸響,在瞬間就融成了一團再也不分彼此的戰鬥音符。
“終於動手了,團長他們終於動手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聽著黃景升那怪異到極點,卻又隱含天地之間某種奇異韻律的笑聲。所有人都不由輕輕打了一個寒顫。他們都清楚,這位在戰場上絕對稱得上驍勇善戰的中校副團長大人,戰鬥的熱情。真的已經到了一旦爆發,就絕對不可收拾的程度。
看著黃景升的樣子,雷震卻微微皺了皺眉頭,他親眼看到自己家破人亡,體會過那種最無奈地悲傷與仇恨,所以比周圍的人更清楚的明白,只有經歷過最悲慘往事,卻無法用時間這劑良藥,把它慢慢淡化的人,才可能在即將爆發大戰。和強敵生死相搏的時候,變得猶如瘋狗般的好鬥。
“雷震,你說團長他們能不能按計劃,把那幫狗日的一口啃光,連骨頭也不用吐出來一根?”
“雷震,你說要是他們的大部隊今晚並不發起進攻怎麼辦?”
“雷震,你說……”
面對黃景升密如爆豆的問題,要是在剛才,雷震真的會啞然失笑。黃景升也是一個擁有豐富實戰經驗。又在黃埔軍校接受過正規軍事教育地老兵了,他應該比任何人都明白,集中二百師所有地迫擊炮和擲彈筒,對集結到一起的幾百號人發起進攻,幾次齊射下來,將會造成多麼可怕的重創。
更不要說鄭廷笈團長,已經事先從高防營調集了十二挺高平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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