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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融入到自己的記憶最深處,形成一種再也無法遺忘,甚至是信手掂來的本能,但是這種遊刃有餘的感覺,這種把手指搭在扳機上,說不出來的舒適感,卻讓雷震兩週時間積壓下來的所有鬱悶當真稱得上是一掃而空!
時間在一天天的飛快流逝……
孤軍營有馬蘭和一連三排排長餘德才的統率,他們每天早晨還按時出操,他們仍然會對著東方,進行他們特有的“精神”升旗儀式。孤軍營辦的三個小工廠仍然在運作,將“孤軍牌”襪子、肥皂等產品源源不斷的輸出去,為他們換來了穩定的收入。而謝晉元提倡的全營文化教育活動,也仍然在堅持進行,整個軍營都顯得有條不紊。整個孤軍營計程車兵,就是在用自己最佳的精神面貌來抗爭,他們就是要讓那些圍在孤軍營周圍想趁虛而入,進行破壞行動的日本情報部門成員看一看,謝晉元團長雖然被強行帶走了。可是謝晉元團長的魂,仍在!
孤軍營地抗爭,日本情報部門派出的浪人,粗暴的白俄士兵,幾個月沒有音訊的謝晉元團長……這一切對雷震來說,突然變得非常遙遠。在馬蘭的教導下,雷震用一種近乎病態的狂熱,抱著一把讓白俄士兵現在看到都會大笑不止的“步槍”在不停的練習。那種狂熱。那種持著,那種鍥而不捨,那種從內心深處爆發出來地狠勁,就連馬蘭看了,都要輕輕的倒抽一口涼氣,並做出了這樣的評價:“雷震已經把枯燥的訓練,當成了一種絕對的享受與樂趣!否則的話,他的進步絕對不會有這樣快!”
雷震練習“空肺”射擊,練習“半肺”射擊,練習如何在高速突擊中。仍然保持必要的警戒狀態。如何在翻滾中最大化穩定身體,進行高難度翻滾射擊;如何在跳躍中調整身體重心,並在雙腳還沒有落地之前。就做完“半肺”呼吸技巧,進行另行歎為觀止的近距離跳躍式狙擊。
在馬蘭的教導下,雷震才知道,作為一名優秀地射手,在瞄準時最好不要把左眼閉上,雖然這樣可以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右眼,讓射出地子彈打得更精確,但是在近距離交戰,閉上左眼的同時,也會大大減弱自己眼睛的觀查視野。更容易遭到敵人突襲。而在遠距離狙擊敵人時,為了一槍擊斃目標,一名狙擊手很可能要進行長時間潛伏,在這個時候如果還非要閉上一隻眼睛瞄準,眼睛很容易感到疲勞,時間稍長就會導致視力下降。
最不可忽視地一個細節是,在瞄準目標的時候,如果閉上了自己的左眼,因為左眼前方變得一片漆黑。射手的瞳孔會判定主人進入了一個黑暗環境,左眼的瞳孔就會自然而然放大。而右眼在這個時候,還睜開著,還保持正常大小,這對於人的生理狀態來說,絕對是一種矛盾。換句話來說,左眼不斷擴大的瞳孔,會影響到右眼的狀態!
在這個世界上,可能只有一種人,在閉上左眼射擊的時候,不會受到影響……左眼視力先天性受損,大腦已經習慣性忽略左眼,把更多專注力都集中到右腦的人!
在第三個月的時候,馬蘭在那一枝她親手製造的“步槍”槍托上,挖出了一個小小的印痕。當雷震舉槍做出瞄準姿勢,並把臉頰輕輕貼在搶託上時,他的臉頰總是能正好埋進槍托那個小小的印痕裡。
“在真正的職業高手領域,還有一種射擊方法,被稱為盲射。這並不是說射手在扣動扳機的時候,還閉著雙眼,而是說他們根本沒有借用步槍上的卡尺和準星,卻依然可以準確的命中一百米範圍內地所有目標!”
雷震聽到馬蘭的話,當真是瞪大了雙眼,俗話說得好,差之毫釐謬之千里,不用步槍上的準星,僅憑手感的話,怎麼可能打中一百米距離的目標?!
“這是運動突擊戰的精華,也是在技術上,區分職業特種部隊和普通軍人的一個分水嶺。”
馬蘭必須承認,她真的要對雷震另眼相看了,她絕對沒有想到,僅僅兩個多月,雷震就會成長到這一步,就會讓她教到了這裡。“你在保持最穩定射擊姿勢時,你臉部有一塊肌肉,總會貼在槍托的同一個位置上,換句話來說,只要擺出這個動作,你就應該有充足的自信,認為你的視線、準星和目標之間,已經形成了三點一線,就算有誤差,在射擊一百米內的近距離目標時,也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而我之所以要在槍托上留下那個一個痕跡,甚至故意留下了一點尖銳的毛刺,就是要在你每次把臉貼到槍托上的時候,校正自己臉頰和槍托接觸的位置。時間長了,讓你換上另外一把真正的步槍,就算沒有透過卡尺和準星去校正,你的臉部肌肉,也有了自己的記憶力,會直接把自己的眼睛,貼到最正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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