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部分(第2/4 頁)
裡填入了大量用TNT和鋁粉調配出來的混合炸藥,更往裡面放了二十幾發子彈。看到村長支起了手中地旱菸鬥,趙大瘟神走上去不由分說,劈手就搶過了那枝村長用了十幾年的菸斗,在村長莫明其妙的注視與下意識的抗議中,趙大瘟神舉起那根菸鬥,用最粗暴的動作狠狠往桌子上一磕。然後將煙槍前端那個黃銅製成的菸袋鍋拆下來,丟進了那隻村長老婆專用的夜壺裡面。
當然了,從村長家大門上挖下來的那幾十顆生鏽地門釘,趙大瘟神也順手一顆不拉的全部丟進了這個夜壺地雷裡面。
……
二當家帶著的馬匪,不,應該說是被大日本皇軍招安的保安騎兵部隊,頂著一輪銀月縱馬狂奔時,隨著一匹戰馬的馬蹄踏斷了一根經過精心偽裝,隱藏在山間小路上的繩索,一棵路邊被人彎成弓形。並用繩索固定的毛竹終於重新崩直了自己的身體。
在一陣“嘩啦”、“嘩啦”的枝葉交錯聲中。一個奇形怪狀的東西,猛然從毛竹中拋飛而起,在空中歡快地翻滾著。拉出一圈圈猶如蜜蜂八字舞般地白色尾線,居高臨下對土匪們劈頭蓋臉的砸下來。
面對這絕對意外的一幕,所有土匪一起下意識地抬起了頭,當他們瞪著雞蛋般大小的眼睛,終於勉強看清那個東西是什麼的時候,所有人的臉色當真精彩得有若見鬼,在他們的心裡,更齊齊湧起了一個絕不時宜的詞語:“夜壺……!”
確切的說,那是綁著一枚手榴彈,而且手榴彈保險已經被拉開的夜壺!
“轟!!!”
填裝了TNT混合炸藥。塞了幾十發子彈,幾十枚門釘的夜壺在馬匪的腦袋上空爆炸了,就在一片人仰馬翻,一片雞飛狗跳中,這些土匪還沒有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在遠方地小山坡上,就傳來了排炮轟鳴的可怕聲響。
雖然這些排炮的威力有限,雖然打的準頭更是亂七八糟,雖然有相當一部分炮彈還沒有打出來。就直接炸膛,但是這樣的威勢,這樣的火力,這樣此起伏彼的爆炸聲與衝擊波,仍然讓那些從來沒有接受過正規軍事訓練,更沒有參加過真正戰爭的土匪嚇得面色慘白。
而趙大瘟神在這個時候,臉上帶著絕對詭異的笑容,開啟了他一直緊緊抱在懷裡地竹籠。這隻竹籠裡當然不會有什麼有益身心健康,可以促進社會安定繁榮的好東西,在一陣“吱吱啦啦”的急叫聲中,終於逃出生天的十幾只老鼠,慌不擇路的向山坡下撒腿狂奔。
目送那些老鼠越跑越快,在找到可以藏身的洞穴後,直接衝了進去,打死也不再從裡面爬出來,羅三炮突然覺得身體發涼,當他有些不舒服的聳動自己的肩膀時,他才驚訝的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冷汗已經浸透了他的內衣。
那些可以讓老鼠藏身的洞穴,全部都是趙大瘟神事先挖好,並在裡面埋設了大量炸藥。羅三炮剛才還一直在奇怪,因為他根本想不出來,趙大瘟神可以用什麼方法引爆事先埋設在那裡的炸藥。
可是當羅三炮看到趙大瘟神在每一隻老鼠的尾巴上,都浸了用淡水調開的白鱗溶液後,他終於明白了。
白鱗是一種在空氣中可以產生自燃的化學產品,把它融解在水裡,就可以抑制燃燒,事實上很多化學實驗室,都用這種簡單的方法,來儲存白鱗。但是一旦那些老鼠尾巴上的水被風乾,白鱗就會產生自燃,直接引爆趙大瘟神事先埋設好的炸藥。
羅三炮從來沒有想過,原來在這個世界上,炸彈還他媽的可以這麼玩!當然趙大瘟神也充分考慮到他這位神槍手所擁有的潛力,所以提前在陣地上埋設了一批填裝在臨時燒製的陶罐裡,即沒有引爆裝置,也沒有導火索的陶罐地雷,並在每一枚地雷的旁邊,插上了一根香菸粗細的線香。
當山風吹拂而過,那些線香黃豆般大小的香頭就變得忽明忽暗起來,看起來頗有了幾分星星點燈的韻味。雖然距離是有點遠,雖然火光是太小了一點,但是羅三炮趴在小山坡上居高臨下,步槍上又有狙擊鏡的幫助,已經足夠藉助那星星點點的暗紅色香頭,捕捉到陶罐地雷的準確位置。
要知道,這可是青幫核心成員必須具備的基本功。
他們青幫的前身是漕幫,成立這個幫會的初衷就是透過漕運,為抵抗滿清政府的義軍運送糧食。揹負著這樣的使命,他們當然會成為政府的眼中釘肉中刺,無論什麼時候,都必須要做好面對清軍優勢部隊圍剿的準備。
尤其是到了晚上,為了防止清軍趁夜偷襲,青幫成員會在靠近宿營地必經的道路上,用線香每隔半尺插上一根,橫成一條直線,然後派出眼力好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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