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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能汽車的門,回家吃自己準備的黑莓。記者們總是想方設法地找一些他的“醜態”,這著實使他沮喪,所以奧巴馬不願意面對媒體。當他處理完記者們無窮無盡的問題後,他總是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裡,這時他也會表現得像在鄉下的老爸一樣,耷拉著肩膀去倒垃圾。
對他來說真正的放鬆和消遣就是打籃球了。在 2 月初的時候,一位記者也加入了奧巴馬的籃球活動中,發現他的球隊中有許多籃球好手,其中包括他妻子米歇爾的哥哥——克雷格?羅賓遜(Craig Robinson),他曾經是普林斯頓隊的球手,現在就任於俄勒岡州立大學當籃球教練。還有一位是雷吉?萊夫(Reggie Love),他可謂是奧巴馬的“替身”,是個萬能的隨從,他高 6 英尺 4 英寸,並且曾經在杜克隊打過球。打球時只有奧巴馬穿著長運動褲,似乎是在掩蓋自己精瘦的腿。在籃筐下,奧巴馬錶現得完全不像平時的自己,他不會和其他人一樣跑動要球,而且他的動作毫無規律,有時他在運球中會突然來個高難度的反彈傳球,有時會在跑動中來個胸前傳球,就好像一個陸軍新兵在走隊形一樣。但是,奧巴馬也會突然變得動作敏捷,他會抓住防守隊員疏忽的一霎那來個胯下運球,然後閃過他們直接帶球上籃。他常常做出這種機智、從容不迫的動作。
奧巴馬的球隊雖然不全是精英成員,但卻是最富戰鬥力和競爭力的團隊。為此,他的一位在伊利諾伊州做出納的朋友亞歷克西?吉娜力艾斯(Alexi iannoulias),在艾奧瓦州政黨核心會議的前幾天在球場上和他大吵了一次。吉娜力艾斯回憶到,那次他的球隊輸得很慘,所以他就發瘋似地對奧巴馬大喊:“我也想贏球!”奧巴馬聽他這麼說,也生氣了,他用少有的發火的語氣說:“我不在乎和誰打球,我和誰打都行!你想調換球隊是吧?好,如果你願意我們就換!”吉娜力艾斯非常生氣,沒有說話。他回憶說:“然後奧巴馬就給我他那招牌微笑。”吉娜力艾斯邊說著,邊模仿奧巴馬的笑容——露出閃光的牙齒,眼角堆出些皺紋,下巴還微微地向內收著。奧巴馬的這種笑容給人一股溫暖的感覺,也讓人解除了戒心。
雖然奧巴馬本人在競選活動中很少出場,但他那務實的妻子彌補了這點不足。米歇爾有她自己的行程安排,並開始在《觀點》(The view)這類女性節目中頻頻露面。這樣她可以透過節目來展現她是位有魅力的母親,也是個普通的女人,同時,如果情況需要的話她還是個時髦優雅的女性。雖然她魅力四射,但對於一些選民來說,他們還是不能對她產生足夠的信心。 。 想看書來
持久圍攻(5)
米歇爾不像她丈夫那樣是個禁慾主義者,相反,她經常光臨芝加哥那些頂級時裝店。在芝加哥,她最親密的朋友拉克?惠特克(Rucker Whitaker)(惠特克的丈夫埃裡克曾是奧巴馬哈佛求學時的朋友,現在也常常和他一起打球)說:“米歇爾會在心血來潮時吃下整個芝士漢堡;她最喜歡香檳;她喜歡衣服,所以她總會買很多時裝,同時她還喜歡各式各樣的手提包和錢包;她還會去指甲店修指甲,去理髮店做頭髮。總之,她女人味十足。”當她穿著 soignée,站在勝利的舞臺上時,那高挑的身材和美麗的容貌引起了一陣騷動,讓人想起了 60 年代的第一夫人傑奎琳?肯尼迪。米歇爾先後畢業於普林斯頓大學和哈佛大學法學院,她不僅美麗優雅,而且聰明睿智、幽默風趣。如果說她丈夫是個嚴肅認真的夢想家,那麼米歇爾就是個善於開拓的實踐者,並常常喜歡開些玩笑、戲弄一下別人。毫無疑問,他們兩個都富有無限的魅力吸引著人們的眼球。為此,記者常常開玩笑地問奧巴馬到底經過多長時間戰勝了多少對手才贏得了他的妻子?
奧巴馬的媽媽是白人,他在夏威夷和印度尼西亞長大。不同於奧巴馬,米歇爾可謂是個地道的美國黑人。對此,奧巴馬的工作人員們都不太談及。因為她的黑人本性使那些位於密歇根州、俄亥俄州和賓夕法尼亞州這些工業衰退地帶(Rust elt)的、搖擺不定但對競選結果產生重要作用的為數不多的人感到不安。米歇爾來自於芝加哥南側,芝加哥由白人統治的政治機構特意將芝加哥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視為白人區,另一部分視為黑人區,並由一條公路將該州隔開。所以在米歇爾成長的地方,種族歧視非常嚴重。她就讀的普林斯頓大學在二戰結束後就開始招收黑人學生,但是直到 20 世紀 80 年代初米歇爾上大學時,這個人才輩出的學校還在排斥著黑人。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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