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部分(第2/4 頁)
月奴很有些淵源。難怪那月奴對他們總是念念不忘,如今見到,才知果然都是玉樹臨風的。
撫琴是個孤女,記事起便在青樓被養著。她是哪裡人,家在何處,父母是否健在,又為什麼拋棄了她,她一概無從知曉。
老鴇請人教她彈唱,教她舞藝,卻是為了把她調教成頭牌,將來在初夜時賣得一個好價錢。
終於她長到了十四歲,來了月事,老鴇也就等不及把她推出去賣了。
到底賣了一個好價錢,把她清清白白的處子身,給了一個蠢鈍如豬的張大員外。
張大員外滿臉不是坑就是麻子,還有個酒糟鼻,脫了鞋子便滿室臭烘烘的。
可見老天無眼,那樣一個人竟然有的是銀子。
他有銀子,便可以得到她的身子。
當他把那張臭嘴湊到撫琴臉上去,意圖吻她的時候,撫琴嫌惡地別開了臉。
他倒也不在意,只是身下的動作卻一刻沒停止。急三火四地脫了褲子,把那醜陋的棒棒,便惡狠狠地插了進去。
奇怪那樣齷鹺的一個胖男人,那東西卻異常猙獰雄壯。不像一般的胖子,胖得連那東西都縮排了肚子裡。
撫琴的哭喊掙扎,都成了張大員外的催|情藥。他在她身上聳動起伏,她哭得越慘,他便玩得越痛快。花了那麼多錢玩Chu女,為的不就是這點子痛快嘛。而且據說,處子的血,補腎益氣,兼具壯陽的功用。
為了對得起他黃澄澄的百兩足金,他飲了虎骨鹿茸酒,把下身那根兇獸餵養得更加孔武有力。
足足幹了近兩個時辰,他還沒洩,卻把撫琴折磨得死去活來。
()好看的txt電子書
她下身早已紅腫,被撕裂的傷口剛剛止住了血,新的血又湧出來。一對白生生的Ru房,也被他的大手和臭嘴,蹂躪得青青紫紫斑斑斕斕。
到最後撫琴實在受不了,便哭著討饒,說寧可不要他的金子,只要他肯放過自己。
可那張胖子卻不依,發著狠地操她,說她那麼貴,卻不值這個價,一點兒都不騷。要是盡情地風騷些,他也不至於這麼久還沒射。
為了早點結束這種痛苦,撫琴只能違心地,兩腿死死盤住他那粗腰,滿口裡「爺爺爹爹」的淫叫,又努力地夾緊下面那飽受蹂躪的小|穴,小腰也上下左右地擺動起來。
在她這番刺激之下,張胖子才漸漸覺得有些挨不住。他紅著眼睛,瘋子一般地掰著撫琴的一雙白腿,連連狠命撞擊了百十下,險些兒將撫琴的魂兒也要日弄丟了。
「啊,爺,爺,爹爹……再快些,別,別停呀……我……啊……」
撫琴被他誤打誤撞地觸動到趣處,才覺得有些意思,小腹裡麻癢的快感才生出來,誰知張胖子卻一個寒戰射了,重重地壓在了她的身上,一張臭嘴對著撫琴的Ru房,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撫琴無可奈何,又氣又羞。她盼著他快快結束,誰知終於將要結束時,偏偏又不該就那麼草草地完事了。這種情形讓她百爪撓心一樣,只能扭動幾下身子,夾著他已經蔫了的醜物,藉以消除高潮將至未至的痛苦。
「表子,早有這勁頭,又何必拖磨這麼久?搞得爺像是在操一個死屍。既當了表子,又何必非要立個牌坊?現在又蹭又扭的,還能受用麼?」
張胖子恨恨地罵著,大手撕扯著撫琴的Ru房。
撫琴悶悶地啜泣著,一邊忍受著身體的熬煎,一邊還要忍受他的辱罵。好在張胖子既然已經精疲力盡,又搓揉了她一會兒,也就提上褲子走人了。
剩下撫琴一個人,躺在狼籍一片的床榻上,屁股下面是溫熱的血和冰涼的Jing液。她的清白已失,她已經成了名副其實的表子了。她這一生,還有什麼希望。
也就只有這口氣還在,這口氣不斷,她就仍算是一個活人。一個供各式各樣男人發洩性慾的活物。
就這樣行屍走肉地,撫琴在妓院裡苟活了近一年。這一年裡,有幾十個男人都爬到了她的身上。
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精壯的衰老的,都不斷在重複著那個衝撞抽拉的動作。
甚至還會幾個男人一起上,將她身體的每一個凹洞都填滿。甚或是其中一個操她,其它那些則衣冠楚楚地喝酒觀淫。
什麼樣的屈辱她都受了,她並不是真地那麼不自愛。只是她也沒有選擇。
她想過死,可她不敢死。死了,誰知道是不是還有地獄?若有地獄,像她這樣下賤的女人,會不會被油煎斧鑿?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