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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當」一腳踹翻了大圓桌,便露出了兩具白生生的赤裸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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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男人,他叫花奴。一個是女人,不是,是女童——她是茉莉。兩個人也驚異於眼前的變故,一起停下了之前的動作。
只不過,從他們停滯下來的肢體,衛子卿和衛子璇,也都想象得到,剛才就在他們談話的中間,大圓桌下到底發生了什麼。
茉莉的小嘴紅彤彤的,嘴邊還留著晶亮亮的殘存的唾液。而且,她的圓翹的小屁股,還來不及脫離身下的花奴,兩條細而修長的小腿,還跨坐在花奴的身上。
「我叫你們停了麼?好大的膽子!」
朱由菘眼睛還望著衛氏兄弟,狠狠地斥罵了一聲。
於是,花奴繼續用他的嫩粉的Rou棒,去敲擊茉莉稚嫩的小|穴,將她的小屁股一次次地拋上去。
而茉莉就在這樣的衝擊下,怯怯地伸出小手,將朱由菘月白色錦服下的那根兇獸,重新掏了出來。不敢看衛家兄弟詫異驚愕的眼神,她探頭,張開小口,伸出小舌,再度服侍那根越發膨脹的兇獸。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她……她分明就是個孩童!」
衛子璇愣了一會兒,終於反應過來,對著朱由菘吼道。他不知道朱由菘到底想玩什麼,但他被眼前的景象刺激了,他遏制不了自己的憤怒。
衛子卿卻良久說不出話來。他一直覺得自己荒唐,一直覺得自己不算什麼好人。只是,眼前這一幕,出乎他的意料。這就是皇室子弟做出的事麼?
為自己計,為衛家計,為兄弟計,甚至於為月娘計,他知道自己這時應該制止衛子璇的衝動,可他硬是說不出口。
那孩子,看上去也就十歲的模樣。可她的口中,卻含弄著一根那麼猙獰的東西。她還在努力地撐大自己,努力地將那東西越吞越深。
而她的身下,那男人竟是在哭麼?那麼妖嬈美豔如同女子一樣的男人,他似是痛苦地抖動著腰肢,一次次地抬高身體,去撞擊幼女的花心。可他,竟是在哭。
太怪異,太詭譎。衛子卿自問見識不淺,這次所見卻仍把他震懾了。於是他嘴角緊抿,啞口無言。
「稍安勿躁,衛子璇,你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還有你,衛子卿,你們兄弟倆那點子齷鹺事兒,我有什麼不知道的?什麼愛妾,什麼擄走,都是扯淡!不如說,你們兄弟倆共同的小玩物,被人拿去祭奠了那冤死鬼吧?」
朱由菘說到這裡,看到兩人臉上的神情再次一變,變得更為慘白。
於是他得意地笑笑,胯下那嵌珠的Rou棒猛跳一下,又似躥得更粗長了。觀淫早已變得單調,他不滿足於只是觀淫。他還要看人震驚,看人驚恐,他才覺得更有趣,性致也才更高漲。
看著茉莉有些乾嘔似的,不斷地搖著頭想要把它吐出去,朱由菘便用手壓住茉莉小巧的後腦勺,將她的嘴巴更緊密地套在自己的Rou棒上。
「好好地弄,否則,你的花奴哥哥,可就活不成了。」
朱由菘心裡不是真地捨得殺花奴,他還沒玩夠他呢。只是,他明知道花奴迷戀月娘,而月娘又幫助過茉莉。因此愛屋及烏,花奴和茉莉這些日子也相處得最為親密。
眼見著兩人的關係越來越好,已經親如兄妹手足。所以他故意要他們相姦,好真正地滅了他們之間的那份情誼。讓他們都有著亂侖般的負罪感,讓他們對著自己的時候,再也不能像月娘那樣倔強。
利用這份情誼,他既可以掌控花奴,又可以掌控茉莉。不管誰不聽話,誰想脫離他或者反抗他,他就用一個人的命,去威脅另外那一個。
果不其然,茉莉費力地眨巴眨巴眼睛,嘴巴里含糊地應著,她即便再噁心再反胃,也不敢違逆他的意思。於是熱熱的口水和鹹澀的淚水,便一起滋潤著朱由菘永無饕足的兇器。
衛子璇和衛子卿被說中了痛處,像是被人從心裡往外刺了一刀。血,流的一心一胸膛都是。他們都知道事情敗露得一塌糊塗了。
與月娘的畸戀,與王大和鐵牛之間的血腥報復,都被人家知道得一清二楚。
今天,他們能否平安走出這個世子府還不一定,更何況是索回月娘。
在二人的心裡,他們倒不是懼死。他們都還是血氣方剛的青年人,死,還不是最可怕的。他們怕的是這樣一個朱由菘,他到底想幹什麼?他會不會對月娘不利?月娘成為他的玩物,已經不是什麼可怕的事了。可怕的是,他再也不需要月娘了,她的性命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