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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輕輕覆在她的Ru房上問道。
「沒……沒事。」
月娘心事重重地回答。
崇禎動動嘴角笑著說道:「對了,公主的名字,朕已然想好了。就叫——朱淑娖吧,是個很好的名字。嫻靜淑女,謹慎自守,是朕與月娘的女兒。還有,朕要封她為長平公主,願她能見證大明的國泰民安。」
崇禎雖然口中這樣說著,心裡也有點不自在起來。他喜歡這孩子,可偏偏是她,被人說是禍國之人。因此他才用了「娖」這個字,希望這孩子能謹慎齊整,不惹禍端。
月娘心不在焉地聽著。孩子即將被封為公主,她又沐浴皇恩,本該是天大的榮耀,但她竟一點都高興不起來。這孩子,就像不是她的。更何況這皇上,更不可能屬於她。她明白皇上喜歡她,可她除了感激他的寬容大度和不殺之恩,其它的感情根本沒有。
崇禎有點失望,她竟這麼淡然面對這件事。可他又莫名地更喜歡她,正因為她的淡然。所有妃嬪,都渴望著他給她們更高的封號,給她們更多的獎賞和更尊貴的地位。只有月娘,才對這些事情不理會不上心,對著他的時候沒那種功利的諂媚。
「還有一事,朕想……也是時候,該給你名分了。不若,朕就封你為……」
她越是不要這些,他就越想給她。她連公主都生了,當然可以享有她的尊榮。他要封她為妃,封她為順妃。
可他還來不及說出口,月娘就惶然失措地從床榻上爬起來,擺脫了他的手掌,跪在他面前嚶嚶而泣。
「你……這是為何?怪朕太晚給你名分麼?」
崇禎想不到其它理由,能讓她這樣反常。
「不是,不是。皇上,皇上……民女求您了皇上。民女當初本就不該進宮,進宮之後更不該魅惑皇上。大錯既已鑄成又悔不當初,竟有了皇上的骨肉。月娘出身下賤,根本不配伺候皇上,更何況是封為妃嬪。皇上,若憐惜民女,請看在公主的面上,放了民女,讓月娘……出宮吧。」
月娘說著,悲從中來。眼淚似斷線珍珠越掉越多,胸中如千鈞大石越壓越悶。
她知道聖意難違,知道皇上金口一開再難更改。於是她不得已冒犯他,打斷他的話,更要他收回對自己的加封。
崇禎眯著眼睛看她半天,心中酸酸澀澀。她話語誠懇,語氣哀傷至極。她不是裝的,她發自真心地不想做他的妃子。多麼可笑,他還想封她為「順妃」。然而她不僅不領情,還如此劇烈地反應了她的不安和恐懼。
難道她對自己,真地一點愛意都沒有?難道她的心裡,還想著過去的某位情人?是衛氏兄弟,還是福王世子?
這一瞬間,他忘了自己是皇上,他返璞歸真地,感受到了男人的妒意。他雖然是天子,卻無法得到天下每一個女人的心。尤其是,月娘的心。難以捉摸,難以取悅的心。
「不,月娘……朕……朕不願,不能,不可——讓你走。」
他低沈地說著,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正如他與她第一次在西暖閣相見那般看著她。
月娘痛苦地咬著下唇,不可置信地搖頭。皇上不同意,皇上竟這樣堅決?她的心涼了又涼。難道她真地要老死在這宮中?
崇禎看到她眼裡的慌張不安和絕望,他眉頭一皺,把她順勢壓倒在床榻上。
她還是那樣絕望,眼睛裡除了淚水,還是空無一物。沒有他,眼裡心裡都沒有他。
這念頭折磨著他,促使他報復般地撕扯開她的衣襟,用力揉捏著她的Ru房。
月娘任由他動作,任由他把她胸前的軟肉捏得變了形。他很少這樣狂亂粗暴,他一定很憤怒。月娘睜著眼睛,望著高高的拱頂和房梁。希望,過去累積的那些全部希望,如今都在皇帝的口中粉碎了。
他愛的,就是這該死的身體。隨他吧,由他吧。或許這身體他看膩了玩夠了,就能把希望再還給她。
崇禎大力地玩弄著那對白兔,不小心卻被那對Ru房中充盈的奶水噴濺到臉上。
他忘了,忘了她是個月子中的女人。她有奶水,溫熱的,白白的奶水。他愣了一下,不知道該怎樣收場。他不能碰她下面那處銷魂的禁地,他還能怎麼緩解這妒忌帶來的澎湃情慾?
下一刻,他自己都沒有想到,他會俯身下去,吸住其中一隻小小的光滑的|乳頭。那|乳暈比之前大了一圈,卻不影響那Ru房的豐美。她成熟的身體,對他而言更多了一種想要親近的慾望。那慾望中,不僅包含了男女之情,更有一種難以言明的,對母親的思念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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