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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床上還要詆譭月娘,還要念念不忘地提醒他,說月娘是個禍國妖女。這些話他不想聽,更不想在慾火焚燒的時刻聽到。於是他故意難為她。他明知道皇后是名門淑女,月娘那些花招是她永遠鄙夷也永遠無法效仿的。
果然她不肯配合就範,他就換了其它讓她難堪的方式,狠狠地刺穿她的身體,也讓她乖乖地閉上嘴巴。
他始終閉著眼睛,他試圖想象那是月娘的身體。可週皇后冷冰冰的溫度和僵硬顫抖的身體,都不斷提醒他,這是他母儀天下無可挑剔的皇后。就算是在床笫間,就算是在交合中,她也沒忘記這一點,更不會放棄她高貴的矜持和堅守。
不管他目的如何,結果總算是差強人意。皇后懷孕了,其它嬪妃也懷孕了。
她們身體裡都種下了自己的種子,皇后是否能因此就放下對月娘的成見和敵意?
後宮無人專寵,這不就是皇后樂於見到的事情麼?
這個主意還是王承恩給出的。他說,古往今來後宮最忌一人專寵。尤其是在子嗣問題上,最怕皇后無子可依。可王承恩和崇禎都沒考慮到,而今皇后擔憂的不僅是子嗣問題,更是她未降生的太子的前途。
「都安排好了麼?我要這事做得絕對得可靠和把握。明白麼?」
周皇后向著宮內專門負責接生的收生婆王嬤嬤問道。
王嬤嬤趕緊叩頭答道:「皇后娘娘,都好了,一定可靠。那媳婦子已經找好了,我總有辦法讓她同時生下來……」
「行了,別說了,言多必失。你知道,要守口如瓶麼?」
周皇后打斷了王嬤嬤的話低聲問道。
「奴才死也不肯多講一句,娘娘儘管放心。」
王嬤嬤忙答。
「是嗎?若是皇上問你呢?」
周皇后冷冷地說。
「這——若是皇上問及,不管出了什麼事,奴才一力應承,以報皇后天恩。」
王嬤嬤遲疑了一下,還是咬咬牙說道。
「這話……卻是大謬。你要知道,本宮與你,並無任何瓜葛,何來恩惠之說?」
周皇后嘴角挑了一下,淡淡地笑道。
「是……奴才失言……皇后教誨的正是。是老奴……年邁妄言了,該打,該打!」
王嬤嬤戰戰兢兢地說著,就真地下手打起自己的嘴巴來。
「罷了。就這樣吧。該怎麼做,心裡有數就行了。你,退下吧。」
周皇后摸摸腹中活潑踢打的孩子,揮揮手命她離開。
皇兒,我的皇兒,為了你,母后可以不計一切,可以不擇手段。你的皇帝父親已經迷失了本性,你能依靠的,就只有母后一人了。母后要做的事,就是替你剷除潛在的威脅,替你掃清將來的道路。你是我大明的正統繼承人,母后絕不會讓任何人,阻礙了你的腳步。
周皇后的直覺從未像這一刻這般強烈。就算不是太醫判斷,她也知道腹中的孩子是大明的太子。那妖婦生產之期在即,她既然不能說服皇帝,就要另尋他途。
成敗,在此一舉。絕對,不容有失。
「怎樣了?她現在到底怎樣?聽她叫得如此悽慘……不行……朕要進去看一看她!」
崇禎聽到殿內傳出月娘的尖叫,那聲音中滿含著恐懼與痛苦,把他的心也要攪碎了。
他也是第一遭經歷這種事,緊張得在殿外走來走去,一刻也坐不住。耳聽著那叫聲竟似要痛死過去,他竟忘了那些本該避諱的事,急匆匆就要衝進殿內看望月娘。
「皇上,萬萬不可!」
王承恩和周皇后一齊驚呼,攔住了崇禎的去路。
「皇上,還請稍安勿躁。產室乃血汙晦氣之地,尋常男子尚且退避三舍,何況皇上乃九五之尊,怎可犯此禁忌?女人產子本就是一腳踏入了棺材,痛苦哀嚎乃是必有之事。皇上此刻進去亦是於事無補,更會擾了她的心神。不若這樣,皇上您在此靜候,臣妾進去看看情形。不論怎樣,臣妾必定據實稟奏。」
周皇后給王承恩使了個眼色,轉身便進入殿內。
王晨恩急忙跪下勸阻,崇禎急得沒法,也只能繼續在原地打轉,額頭上浮出一層細密的汗珠。「皇上放心,王嬤嬤也是奴才的同鄉同族。她這一輩子就精通這麼一件事,相信月姑娘和龍裔都能平平安安的。皇后已然進去了,皇上還是坐下靜待訊息吧。」
王承恩繼續稱呼月娘為「姑娘」,因為到了此時,她在這宮內,仍只是一個無名無份甚至鮮為人知的女子。只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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