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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最流行的模式進行,場面相當熱鬧。
婚禮臺的後牆一塊滿壁大紅布上《倪莫惠小姐錢正生先生結婚典禮》幾個大字金光閃閃,四周擺滿了水靈靈的鮮花。婚禮正式開始,伴隨著一陣長長鞭炮的噼裡叭啦聲,蘭天身著紅色的長袍,右手握著話筒,左手高舉著一個大紅牌,和兩個高舉著紅色條幅的酒店服侍生同時上場,紅牌和條幅立即構成了一副對聯和橫幅:“一對新夫婦,兩個老鴛鴦,今日共證。”全場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和歡笑聲。請新郎新娘入場!隨著一陣輕快的圓舞曲,新郎和新娘從婚禮臺側門閃亮登場,大廳裡響起更加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蘭天的主持恢諧幽默,妙趣橫生,乾淨利落,給整個婚宴增添了濃烈的喜氣。
婚禮順利結束,婚宴開始。賀長生開始打轉轉敬酒,當然先要敬羅林森,別人喝不喝無所謂,反正他賀長生是一口吞。秦正聯酒量好,同樣是先從羅林森敬起,依次轉。但今天他已不好造次,禮節性地走了一圈,敬每一人他都只是抿了一小口。錢正生和倪莫惠過來敬酒。今天的賀長生不但人逢喜事精神爽,而且有羅林森副市長親來參加婚禮捧場,自覺得已是最高階別的人情了。興奮的了不得,除了敬羅林森三杯外,其他人也是每人敬一杯,你喝不喝無所謂,反正他幹了事。倪莫惠想代兩杯都不成。還直嚷嚷再敬,真是豪氣、爽快。直弄得自己穩穩當當走進來,倪莫惠連扶帶拖才偏偏倒倒走出去。
婚宴結束後,還有專場活動,到二十一樓茶坊喝茶。當然真正純粹喝茶的並不多,喝茶只是一個配角,鬥地主、打麻將才是主場戲。今天這一桌食客只有羅林森、賀長生兩夫婦要打麻將,剛好一桌,安了豪華機麻一間。胡一發早就與賀長生聯絡好了,正坐在機麻雅間等著他們四個。江正華夫婦藉故有事,婚宴一結束馬上溜之大吉。剩下的秦正聯和江德夫婦四人,因有倪莫惠事先招呼留下來說話,不好再走,只好單獨要了一間茶坊,坐下喝茶閒聊。不大一會兒倪莫惠拉著文若梅推門而入。這邊的蘭草,文若竹見若梅來了又是一陣親熱。幾個姐妹嘻嘻哈哈地談笑著,都誇林莫惠好漂亮好豔麗,共同祝福她婚姻美滿、生活幸福快樂,祝她的寶寶健康活潑、茁壯成長。
倪莫惠滿眼滄著淚花,於快樂之中顯露出一絲暗淡的神傷,突然說出一句令大家大驚失色的話:“你們都以為我很幸福,其實我很痛苦。”
蘭草說:“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們不談不高興的事。”
倪莫惠說:“不!我要說。平時我們幾個姐妹很難到一起,今天我要倒倒心中的苦水,也好為姐妹們提個醒。”
蘭草見情況異常,笑了一下,對秦正聯、江德說:“你們兩個爺們坐一邊去。我們幾個好姐妹要好好說說心裡話。”
秦正聯說:“好,好,你們說,我們決不偷聽。”馬上站起來端著茶杯和江德坐到另一頭的沙發上說話去了。江德正是求之不得有這麼好的機會,他已涉足房地產開發,而秦正聯正是聯絡重點工程和城市建設這一塊的,政策熟、情況熟,正好安靜地諮詢一下。
“沒關係的。讓他們聽聽也無大礙。”倪莫惠開始哭訴著她和錢正生認識的經過……
倪莫惠下崗前就離了婚,下崗後她並不感到特別的失落和難受。和前夫沒有孩子,父母退休後開了一家副食品商店,生活也還殷實。倪莫惠離開了辛苦的剿絲車間,就像一隻剛從籠子裡放出來自由自在的小鳥一樣,突然間感到快樂和輕鬆。她先到父母的副食商店裡幫了幾天忙,馬上感到索然無味坐不住,就天天打麻將,泡舞廳。為了圖個消遣快樂,一開始她只去大眾舞廳。有時晚上陪人跳一場兩場還能得個三五十塊錢,一個月下來也能輕鬆掙個七八百,她覺得這鈔票還是來得輕鬆,竟樂此不疲,十分滿足。有個跟她經常在一起跳舞的小妹告訴她,這種場所掙錢太少了,不如到那些大舞廳去,一天坐上兩三個臺就能掙兩三百。倪莫惠怦然心動,跟著那個小妹走進了紅豔娛樂城。這紅豔娛樂城就是錢正生的。
倪莫惠初來乍到,真以為錢就那樣好掙。第一天晚上她陪一個先生跳舞,那先生一走進漆黑的舞池,就將她抱的差一點透不出氣來,兩隻手不停地在她身上上亂摸一氣。倪莫惠輕輕拿開他的手,說:“請尊重我。”誰知那先生竟將手伸進她的褲檔裡摸了兩把,一張滿是酒氣的嘴也在她的臉上找尋著目標,“你好性感,乾脆去保健房痛痛快快地做一回。”只氣得倪莫惠叭的一巴掌打過去,轉身跑進包房坐在沙發上生悶氣。那先生跑到吧檯大吵大鬧:“快給老子換小姐!他媽的什麼金×銀×,老子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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