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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處子淚到底是什麼製成的啊,他怎麼突然之間變成了大力士。哇,她的衣服,剛穿上一天而已啊。
“嘶嘶”之聲不絕於耳,蘇盈袖看著漫天飛舞的布條欲嘆無聲,由她自己脫不是更好,這多浪費啊。
就算地上鋪了厚厚的一層地毯,她也認為還是床比較柔軟舒服。
一掌將他開啟,她才剛跳到床上,他就又撲了上來,簡直比武林高手還厲害。
難怪叫做處子淚,蘇盈袖若有所悟,中了這種毒的男人根本就理智全失,就像一頭只剩情慾的野獸一般,惡毒的地方在於就算他與女子交歡,若那女子不是處子,他一樣會死於非命。
夠惡毒!
第七章
裸裎相對,原本該是一件浪漫唯美的事情,可是,在有人中了春藥的情況下,所有的唯美蕩然無存,只餘赤裸的情慾。
缺少柔情的愛撫,更沒有體貼的情話,紀吟風直截了當的進入她,穿透一切阻礙。
處子落紅沖刷過,他的理智一點一滴回覆,滿頭大汗的慢慢看清被自己壓於身下的人,一時張口結舌。
“紀吟風──”她咬牙切齒瞪著他,掄起粉拳就打。痛死她了啊,什麼春宵一刻值千金,根本就是騙人的,明明是痛苦不堪的人間地獄。
感覺到分身在腫脹發燙,他低吼一聲,猛烈的抽動起來,要將自己體內的狂躁發洩出去。
如玉的纖指在他光滑若嬰兒的背脊上抓下一條條激|情的見證,隨著初時的劇痛消失,淡淡的歡愉升起,玉指由抓改向拉攏,讓兩具身軀更加的貼近。
男子粗重的喘息與女子嬌吟婉轉的呻吟交雜在一起,床帳之間愛慾橫流,欲罷不能。
“袖兒……”
似睡非睡、似醒非醒間,蘇盈袖迷濛的睜開眼,看到紀吟風放大的俊臉,下意識的蹙緊了眉頭,“別吵,困死了。”
紀吟風笑了笑,將她身子扳正,重新納入身下,俯身親吻著她敏感的鎖骨,“袖兒,別睡……”迷糊的囈喃斷斷續續的傳入她耳中。
熟悉的撩撥讓睡意矇矓的蘇盈袖瞬間清醒,駭然的瞪著精力充沛的人,這個“處子淚”太惡毒了,簡直是想要人的命啊,以前聽聞有一夜七次郎,她覺得不可思議,現在她想那人說不定就是中了春藥。
五更雞啼,天色大亮。
院子裡響起零碎的腳步聲,證明日頭肯定上了三竿,青樓妓館這種地方的人通常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不會起來的。
睜開迷濛的水眸,感覺床似乎仍在晃動──真是太可怕了!
濃重的睡意讓她真想繼續睡下去,可是腳步已經接近了房門,想來有些人是不太想讓她睡個安穩覺的。
“袖兒,你們夫妻兩個不打算起床了嗎?年輕人悠著點兒。”萬詩禮隱含笑意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看吧,真是一點兒為人長輩的自覺都沒有,居然說這種話刺激晚輩,蘇盈袖忍不住翻個白眼。
“舅,不說話我不會認為你是啞巴的,再來吵我,信不信我一把火燒了你的賊窩。”蘇盈袖柳眉倒豎,真想衝出去踹某人兩腳解解恨。
“好好,我不說了,你們繼續──睡。”一陣大笑伴隨著萬詩禮離去的腳步走遠。
真欠扁啊,這!
蘇盈袖才剛剛起身,一條臂膀已經從後面環上來,將她重新拉回到熱呼呼的被窩裡,慰燙的體溫貼上她的身子,引起她一陣輕顫。
“袖兒,我終於明白君王貪戀芙蓉帳,不肯早朝的原因了。”暖暖的熱氣在耳後吹拂,讓她忍不住縮了縮肩頭。好癢!
“你真美,”他貼近她耳畔,“銷魂入骨的春宵讓我刻骨銘心。”已經隱約猜到自己昨晚的失常來自於被人強灌的那杯茶水,可是,他卻只想感謝那個人。
火熱頓時席捲蘇盈袖的全身,念及昨夜的瘋狂,她真想找個洞鑽進去。
伸手將她的肩頭扳過來,四目相對,曖昧情絲在瞬間產生。
蘇盈袖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蝦米,雙手抵在他的胸前,細若蚊蚋的說:“不要了……”她全身都快散架了,真的無法再承擔更多的歡愉,現在她終於明白“處子淚”的得名由來,處子會流淚至死的,幸好她自幼修習武功,內力深厚,否則一定死於床笫之歡。
紀吟風的臉也泛上紅暈,手指從她的肩頭蜿蜒而下滑向幽谷叢林,輕車熟路的尋幽探密。感覺密汁細密湧出,手指退出,腰身一挺分身深入幽谷,馬上就感覺被她的內壁緊緊的包裹住,興奮在腦中升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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