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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然定的航班是第二天早上6點鐘的,她就算是住在機場的賓館那也要4點多鐘就起床,5點趕到機場才有時間辦手續,其實她也沒有多少睡眠的時間。
第二日被手機鬧鐘響起的時候,蘇然睜眼看看外面還是黑漆漆的,如往常搬,慢慢用手撐著笨重的身子從床上坐起來,現在她的肚子已經大的不能像以前一樣一翻身就起來了,下床的時候,發現鞋子已經穿不進去了,昨天長時間的坐著,晚上睡覺的時候腳下又沒有墊高,所以早上她的腳水腫了,棉鞋只能當拖鞋穿了。
蘇然趿拉著拖鞋走進浴室洗漱,刷牙的時候,肚子裡的孩子動了一下,她停下刷牙的動作等著這一次的胎動過去,就在停下來的時候,她看著鏡子裡邋遢的自己,眼淚忽然就掉了下來,吐乾淨嘴裡的牙膏沫,她撫摸著肚子,輕輕說:“對不起,孩子,媽媽老是折騰你。”
沒有時間感嘆或者傷感,洗漱完,蘇然收拾收拾退了房,往機場而去,清晨的機場客流量不是很大,但蘇然的樣子還是引來了無數的目光,她從容的辦手續,等待然後登機。
依然是中途轉一次機,6個小時後蘇然踏上了離開3個多月的C城的土地。沒有人接機,出了機場一陣冷風吹來,12月的C城已經有了冬天的景象,機場前灰黃的草坪,光禿禿的樹枝,陰暗的天空,她離開的時候正是夏天,那時還是綠草茵茵,蘇然看著眼前的這一切有點物是人非的感覺。
叫了一輛計程車蘇然頂著司機探究好奇的目光報出了顧女士工作的醫院地址,蘇然回來不想聯絡任何人,她回來只是想確定一下沈渭南的狀況,她沒想過沈渭南會死,那是一個禁區,她不讓自己去想,那對她來說是不應該發生在這個世界的事情,她知道沈渭南出車禍了不可能還有心情窩在山溝溝裡,她的心裡有牽掛是待不住的,但要說多著急慌張倒也沒有,她覺得現在自己的心已經麻木了。
顧女士工作的醫院是一家軍區醫院,但是也向地方開放,在C城是非常有名的,蘇然算好了,現在已經是接到顧女士的第二天,也就是已經過去了24個小時還要多的時間,如果沈渭南當初要是沒有送來這家醫院,那麼現在這些時間過去了,要是他的傷勢不是特別嚴重的話,顧女士為了更好的醫療條件也為了方便照顧應該也把沈渭南轉過來了,蘇然只是想知道沈渭南現在怎麼樣了,她想遠遠的看一眼不驚動任何人,然後就離開。她現在肚子已經這麼大了,她媽就是知道了也不會把她怎麼樣,她想先回自己的家住下,再慢慢和家裡聯絡。
不得不說蘇然的頭腦還是簡單的,她想的這一切太想當然,她就沒有想過沈渭南要是很嚴重根本就轉不了院吶?但她的運氣也確實是好的。
蘇然兜兜轉轉找到這家醫院外科病房,趿拉著腳下的棉拖鞋蘇然走到護士站那裡,隔著一個檯面,蘇然問裡面一個在低頭寫東西的小護士:“請問,這裡有沒有一個叫沈渭南的病人住在這裡?”
小護士聽見人聲,抬頭看見蘇然明顯愣了一下,隨後冷冷的問:“你是病人的家屬嗎?”
這個醫院的外科雖然大,每天接送的病人也不少,但是沈渭南這小護士還是知道的,沈渭南今天上午是婦產科主任親自送過來的,還是她接的,現在就住在高幹病房,她印象深刻。
蘇然被小護士的話問住了,她愣了一會才小聲的說:“我是他前妻。”
小護士呆住了,明顯的不相信這鄉下村婦會和那被她們一幫同事議論了半天的精緻男人有這樣的關係,哪怕是前妻,但正常人會說這鐘明顯就會被才穿的謊言嗎?
蘇然尷尬的笑笑,遞出自己的身份證:“我是他的前妻,這是我的身份證,我叫蘇然是這個軍區蘇軍長的女兒。”蘇然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特權有時候確實會節省很多時間。
小護士猶猶豫豫的接過蘇然的身份證,看看蘇然,又看看身份證,其實身份證上看不出什麼,但是上面有家庭住址,這是部隊的醫院在這裡工作的人大概多少都應該知道軍區大院的位置,小護士拿著身份證還是疑惑的看著蘇然。
蘇然笑笑又遞出了軍區大院的通行證,小護士傻傻的接過來,看了又看,最後不好意思的笑笑說:“對不起啊。”
“沒關係,他現在什麼情況?請你告訴我好嗎?”
小護士在電腦翻出沈渭南的病例,低著頭看了一會,抬頭對蘇然流利的說了一長串話,她說的大部分是醫學用語,蘇然其實沒太聽的懂,只是聽懂了她話裡帶出的幾個骨折的詞彙,小護士說完她抬頭看向臉色有些發白的蘇然,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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