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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西式的宴會廳裡招呼的都是沈渭南生意場上的朋友,生意人,大家都要隨便一些,這個巨大的西式宴會廳也被佈置成一個很像那麼回事的西式婚宴現場,鮮紅的地毯,鮮花簇擁的小拱門,自助餐式的餐食。裡面的客人個個衣著光鮮,在耀眼的光柱下一派熱鬧的喜氣的景象。
蘇然這一上午過的很悽慘,早上起床只得半杯牛奶進肚,被化妝師折騰一番後,又在沈家認親戚,拜長輩的折騰了一圈。全部都弄好後又一路馬不停蹄的被車子拉到宴會現場。
開宴的時間是定在中午12點鐘,在這之前她和沈渭南兩人要站在宴會廳門口的走廊上迎客。
蘇然和沈渭南並肩站在宴會廳的門口,將近一個小時下來,蘇然不知道沈渭南怎麼樣,反正幾次偷眼看他,發現他都是一臉從容,站的安安穩穩,那臉上的笑容不管真假反正是一直很完美的掛在臉上。
至於她自己,蘇然覺得要是還不開宴的話,她就要崩潰了,肚子餓,現在對她來說是個小問題,她的大問題是她的腳快被好看的細高跟鞋折磨斷了,臉快笑僵了,腰上的束腰勒的她快斷氣了。
蘇然渾身上下都叫囂著難受,可她沒辦法只有忍著,忍的快受不了了低下頭,大喘兩口氣然後抬頭接著微笑著忍著。
蘇然他們身邊挺多人,他們一左一右各自站著自己的伴郎伴娘,杜遠山是沈渭南的伴郎,站在沈渭南的左邊,賀妙瑩是蘇然的伴娘,站在她右邊,這兩個伴郎和伴娘都是及出色的外交人才,幫著一對新人招呼客人,省了蘇然不少事。在他們身後兩個宴會廳的門口各支了兩張桌子,自有各家的人在那裡收禮金,兩個點鈔機一直花花的響著。
蘇然不關心她身後的事情,那和她沒關係,兩家大人包括沈渭南的人情來往全不是她能插上手的,她現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的兩隻腳上,那鞋子的跟太高,蘇然這人平時難得和高跟鞋打交道,她的鞋子大多都是平底的休閒鞋,平時是怎麼舒服怎麼穿,這會冷不丁的穿上這至少有7厘米高的鞋子,她不適應了,開始還好,可這時間越站久了,她的腳腕就越受不了了。
蘇然站在那裡,暗自咬著後牙床,兩隻腳倒來倒去,不停的交換著身體的重心。
蘇然在那裡晃來晃去的,自然引起了她身邊人的注意,賀妙瑩挨近她小聲問道:“腳疼?”
蘇然轉頭看著賀妙瑩,大大的眼睛裡都快飈出眼淚來了,她委委屈屈的“嗯。”了一聲。
賀妙瑩左右看看也是沒有辦法,只能皺著眉頭看著她。正在蘇然愁苦的沒有辦法的時候,她身邊的沈渭南忽然貼近她:“把鞋子脫掉!”他的聲音很低,卻帶著強勢的命令。
蘇然扭轉頭看著沈渭南,有些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趁著杜遠山迎進去兩個客人的空擋,沈渭南伸手握住蘇然的一隻手,不著痕跡的給了她一個支撐點:“你的裙子長,把鞋脫了藏在裙子裡,沒有人能看見,你只要站著別動就好了。”
蘇然終於明白了沈渭南的意思,她靠著他的支撐偷偷在裙子裡把鞋脫了下來,雙腳一著地,她馬上就長出一口氣,這下腳終於舒服了。
蘇然的雙腳一解放出來,她立刻轉頭朝著沈渭南露出一個極為燦爛的笑容。說實在的蘇然的臉上這會正是滿臉的脂粉,沈渭南離著她又近,什麼都看的清清楚楚,沈渭南真不太喜歡脂粉味重的女人,所以他也真沒覺得蘇然這樣子有多好看。但蘇然的笑容太燦爛了,兩隻眼睛都是亮晶晶的,這樣毫不做作的笑容沈渭南是很少見的,那一刻他有一點被蘇然的笑容晃到眼了,片刻的怔忪後他的臉上也不覺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
倆人相對笑過後,蘇然偷偷的把一直握著沈渭南的那隻手又握緊了幾分,然後就再不鬆開,沈渭南也是笑笑的,沒有掙脫,帶著幾分寵溺的心情回握著蘇然的那隻手。
在他們旁邊的賀妙瑩把這兩人的那點小動作全部收進了眼底,她稍稍向後傾了一下身體,看到他們交握在一起的兩隻手,臉上微笑起來,她打量著蘇然的側臉笑容裡帶著了幾分放心的味道。
十二點一過,不管客人有沒有到齊,都是要準備開宴了,婚禮的儀式是在西式宴會廳舉行的。
沈蘇兩家長輩的客人,現在大都已經在中式宴會廳裡入座,到這邊來的只有兩家的父母,一會儀式結束他們還要過去招呼客人。
可能每一個女孩子在還是少女的時候,都幻想過自己的婚禮,不管具體是什麼樣的,但終歸到底在心裡都是極為浪漫美好的。蘇然也曾經幻想過,但從來沒有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