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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趙玉曾悶了一肚子笑地告訴我說她媽媽暗地裡問她“唐飛那孩子不會是農村戶口吧?”
然後是,我跟家長們向來就不擅勾通,每次跟著她孃兒倆出去趁飯吃的時候我都只埋頭猛咽,有時趙玉在桌下踢我了,我才抹抹一嘴的油給長輩們敬酒。
有時候我下定決心要跟丈母孃促促膝談談心,可一坐到她面前我立馬就變成了一顆紅薯之類的東西。
這讓丈母孃不禁再次懷疑,以至於在家裡以為我睡著了的時候問趙玉是不是真的愛我。
趙玉回答的時候又一次說得自己哭了起來,她說是的,我愛他,就象你愛爸爸,我真的不能沒有他……然後她們孃兒倆就抱在一起抽泣得無法自控。
她們孃兒倆可真夠誇張!那天晚上我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想著。
直到我跟著她孃兒倆去掃了岳父老子的墓,丈母孃才稍微對我有點兒好感起來,她微笑著看著我在墳頭磕拜,聽到我對岳父老子說的話後顯得更是開心。
我說的是:“岳父老子!以後就讓我來照顧玉兒吧,您放心好了!”
趙玉又哭了。
(第二部完)
第三部(一)
第三部
一。
1。
也許我的父母幻想著過年時的那一次大鬧仍然只是我的又一次“小孩脾氣”——不過我要證明給他們看他們錯了,我不再是個小孩,我說的話不再缺乏底氣,我從此後都一言九鼎氣壯山河死馬難追——我,唐飛,從法律上說從倫理上說從生理上說都已經是一位成熟男人,相貌堂堂並且亭亭玉立!
只是在以上一長串修飾語中我無法加入“從感情上說”,——我缺乏這方面的教育,所以我不好在這方面誇口。國人們大多缺乏這方面的教育,往往都大把大把的年紀了,仍然在這方面搞不清坨數,弄得偶們中華民族倒象是低等生物或是冷血動物的野生動物園。
他們只懂“階級感情”,我的蒼天!
我的父母一定還在期望我象小時候離家出走一樣,三兩天後餓得不行了就只好乖乖回頭,老老實實接受他們的羞辱和施捨,並再次聽他們不厭其煩地在我耳邊重複著“身在福中不知福”,“辛辛苦苦養著你你要知道報答”,“舊社會我們吃草根”,以及“好孩子”的標準和他們對我的期望。
而我不斷在心裡重複的想法如下:1。我不知道的“福”還算是“福”嗎?
2。中國的父母養孩子都是為了求“報答”嗎?難怪有“養兒防老”一說。
3。舊社會的人就算吃屎又關我鳥事!?
4。他們心裡有個洋娃娃般的“好孩子”,可幹嘛非挑我去扮演他?我不樂意!
5。我應該把他們的期望當成是我的期望嗎?那麼“我”還是我嗎?真不是別的比如說他們愛吃的草根之類的玩藝兒?
不過這一次他們徹底地低估了我這個已經成熟的男人——簡直熟透了!連這他們都沒看出來,非胡了不可!
我要獨立了!
我要擺脫殖民統治!
我要:中華——銀民——共懷國——成立嘹!
從此偶就要杵在世界民族之林的東方!
2。
我以一種複雜的情緒面對我的這次獨立嘗試。
對我的父母,我愛他們也恨他們,對過年時我的行為我既後悔又驕傲,對於在我面前模模糊糊現身的“獨立”,我既興奮又懼怕。
但在趙玉面前,我隱藏了這些矛盾情緒中的消極一方。在她面前我的信心就如她的乳房一樣飽滿。我甚至拒絕了她提出的要我去她所任教的地方也作作英語老師的倡議。
我斷然拒絕了她說,Noway!我自己就能搞定。我就不信了!不就是養頭豬嗎!?費得了祖國幾瓢糧食!?
我想要做的是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而存活下來。我要證明給他們看——這裡的“他們”包括我父母和趙玉——我,酷男唐飛,是擁有強大的生存能力的,是放到哪裡哪裡亮的!勤勞勇敢的唐飛同學,擁有著智慧和雙手,他是人民的大救星!
於是湖南省省級酷哥唐飛,也就是本人,在大二下學期一開學便在寢室裡力撥山兮氣蓋世,鬥志昂揚慨而慷地宣佈了他的獨立宣言——
除了作男妓,偶什麼都幹!
此言一出,洞人們俱為之驚悚。其中大頭私下問我:“男妓你是不幹的了,那麼妓女你幹嗎?”
我拷!
寢室裡的洞人們遂四處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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